“那不是做男装品牌的吗？你会做男装？”
“盛总还了解服装行业？我不太会做男装，还在学习中。”
宁晚渔纯属谦虚，她上班第一天，就很快了解了公司主营的产品内容。
男装设计，对她来说只是不够熟悉，但绝对可以很快能够上手。
“既然不太会，就别去了。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多犯错成本可以提供给你。”
宁晚渔睨了盛序衡一眼，说的什么鬼？
自己好不容易找到新工作，盛序衡这是在泼冷水还是在嘲笑她？
总之听着让人心头火噌噌往上冒。
“盛总就那么喜欢看我笑话？即使在盛世，我也并没有犯过太大错误，在花旗，如果我犯错，可以自己买单，用不着盛总提醒。”
宁晚渔嘟着嘴，心里的不悦全写在脸上。
盛序衡摸了一下鼻子，“我的意思是…新公司未必有你想的那么好，上班第一天就留人加班到这么晚，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公司。”
“是吗？可我上个周末好像也在公司加班。可能这是不正经公司的共同属性吧，也可能是不正经老板的共同特点，喜欢让员工加班。”
盛序衡语塞。
就这么记仇？
对她以前的处心积虑，他都一笑而过。
这女人却以德报怨，无可救药。
盛序衡冷哼了一声，话不投机半句多。
客厅更加安静。
盛序衡看了眼凌乱的茶几，还是打破了沉默。
“萌萌今天有作业还没完成，要不，你帮帮忙？”
“好。”对于女儿的事，宁晚渔当然爽快答应。
班级群里发了通知，她知道作业内容。
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们有准备材料吗？”
“有，你看这些行吗？”
茶几上摆满彩纸，剪刀，胶水和画笔。
宁晚渔说了句“差不多行”，就开始动手制作。
很快画出几个动物：松鼠，兔子，猴子……
盛序衡边上看着，越看眉头皱的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