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喵了一声。
她笑了。
“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
她的指尖有猫薄荷味道。
“能听到我说话就眨左眼。”
她嘴唇没动,声音直接炸在我脑子里。
我疯狂眨眼。
“有意思。”
她转身写病历,“我叫姜梨,是你的主治医生。”
她轻轻地给我剃毛、缝合伤口、擦药、包扎。
治疗后,她给我喂了药,喂了很多很多的猫粮,这是我流浪后吃得最好的一顿。
宠物医院里,其他猫都有些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看,仿佛在看一场即将发生的好戏。
住院部大佬一是只叫雪球的白色加菲猫。
“新来的,”它傲慢把屎盆子推到我面前,“舔干净。”
我缩在一角。
雪球一尾巴抽在我鼻子上:“不舔?
那就给我就饿着!”
晚上,我偷看到它跟在姜梨后面也进了办公室,不要脸地用那张大平脸蹭姜梨的腿撒娇卖萌。
第二天醒来后,我看见姜梨已经给我准备好的猫粮和冻干。
里面放着还有几颗药。
我现在吃得有多香,后果就有多惨。
吃完没多久,肚子里传来熟悉而猛烈的感觉。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看那蠢货,他把泻药吃了,你们猜,他会不会死掉。
我赌一个猫条。”
我看见雪球阴鸷地看着我,仿佛说了什么无关紧要的话。
“我赌一个罐头。”
“我赌一袋冻干。”
“一块牛肉。”
“靠,你们这些矮东西给老子等着,老子给你们看,谁才是宠物医院的老大!”
我边走边喷,在他们每只猫的“家”里都留下了“生化炸弹”。
不到十分钟,整个宠物医院都沦陷了。
我故意喷在雪球的真丝猫窝里。
用稀屎摆出“SB”字样。
“啊啊啊,老子的爱马仕窝!”
大平脸雪球尖叫着去找姜梨告状。
“喵,喵,医生姐姐,新来的那只猫是不是不喜欢我。
如果他喜欢我的猫窝,我可以送给他。
但他不能搞那么脏,给保洁惹太大麻烦了。”
“靠,猫也能这么茶!”
我虚弱地蜷在角落,爪子上还沾着血便。
姜梨听后,快速走过来,擦了擦我带着屎的大臭脚、屁股,又给我喂了止泻药和水。
“真是个不省心的小家伙,好好休息吧。”
她把我抱进小隔间,锁上门。
再然后,就看见一脸便秘的保洁大姨,鼻子里塞着棉花,拿着工具,风风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