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脸上是糊成一团的眼线和睫毛膏,像两条蜿蜒丑陋的黑虫。
她死死抓住了我的裤脚,“冰宁姐,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那天晚上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
8她仰着头,眼里只剩惊恐和哀求,“潘永乐其实一直没背叛你!
那天晚上我只是在给他按摩,他腰疼得厉害,睡不着。”
“我用我全家发誓,他从来没碰过我,他心里只有你啊冰宁姐!”
她语无伦次,声音嘶哑尖利,引来零星路人惊诧的侧目。
保镖上前一步要将她拉开。
我静静地看着这个曾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用最下作的手段在我心口剜肉的女人。
她此刻的表演,比她在主卧门里发出的那做作的呻吟,更令人作呕。
“现在才来说这些……“还重要吗?”
我淡淡道。
夏禾闻言身体剧烈地一颤,“重要,怎么不重要!”
她几乎是尖叫起来,挣扎着又想扑上来,被保镖牢牢按住肩膀。
“冰宁姐,我是无辜的,别让我还钱!”
她哭得肝肠寸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求求你高抬贵手,那都是潘永乐自愿给我的,跟我没关系啊!”
“我家里穷,还有个弟弟要读书,我妈身体又不好……那一百多万,我拿什么还啊?”
“冰宁姐,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求求你了!”
她砰砰地用额头磕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额头上很快显出一片红痕。
无辜?
受害者?
“放过你?”
我轻轻重复了一遍,声音里淬着冰。
夏禾猛地抬起头,红肿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一丝希望的光,“对......只要放过我这一次,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我缓缓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潘永乐花在你身上的每一分钱,每一件衣服,每一个包,每一顿高档餐厅的饭……”我的声音不高,却让夏禾白了脸,“用的,都是我和潘永乐婚姻存续期间的夫妻共同财产。
在他没有经过我同意,且是为了你们不正当关系的前提下,这些赠与,法律上都是无效的。”
夏禾嘴唇哆嗦着,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最后一丝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律师核算得很清楚。”
我继续说着,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包括他给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