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秦劭说。
“我没有家。”
我淡淡地回答。
“我名下所有的财产,都已经转到你名下了。”
秦梵砚说,“包括,秦氏百分之五的股份。”
我愣了一下。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我不需要。”
我说。
“这是我欠你的。”
我没再说话,径直朝前走去。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我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喻云驰那张玩世不恭的脸。
“沈大美女,去哪儿?
我送你一程?”
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发动,将那对兄弟,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想不想知道,你那几份爆料的后续?”
喻云驰问。
“不想。”
“我偏要说。”
他笑道,“陆景明,已经被抓了。
陆氏集团,股价暴跌,濒临破产。”
“你发给媒体的那些东西,被秦梵砚花了大价钱,全都压下去了。
不过,秦氏的声誉,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喻云驰单手搭着方向盘,语气跟聊八卦似的。
“陆景明进去了,陆家那摊子也快黄了。
你捅出去那些料,秦梵砚花了大价钱往下压,不过秦氏这次也够呛。”
他瞥了我一眼,笑了,“至于秦劭,呵,浪子回头,把他那些玩意儿全卖了,搞了个什么基金会,说是要赎罪。”
车里很安静,只有引擎的声音。
“怎么样,这出戏,看得过瘾吧?”
我淡淡的说道!
他没搭腔,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只觉得眼皮发沉。
“我新弄了艘船,”他话锋一转,冲我眨眨眼,“缺个看风景的女主人,有没有兴趣?”
我白了他一眼,“没劲。”
他撇撇嘴,车子稳稳地停在了机场出发层的路边。
“谢了。”
我下车,关上门。
“有缘再见。”
他隔着车窗冲我挥了挥手,一脚油门,黑色的车很快汇入了车流。
我拖着箱子,没回头。
随便买了张机票,去了云南。
那里的天,确实挺蓝的。
洱海边的风,带着点湿气。
我那家叫“新生”的咖啡店,门上的风铃总是叮叮当当地响。
我剪了短发,穿着舒服的棉麻裙子,擦着吧台。
听着锅里煮东西咕嘟咕嘟的声音,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
平淡,安稳。
那天下午,风铃又响了。
进来的人,一身笔挺的黑西装,跟店里悠闲的气氛格格不入。
他摘下墨镜,人瘦了一大圈,脸也憔悴,是秦劭。
我愣了一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