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他做的!”
“我的天,那个柳如是不是刚刚才‘流产’吗?
她疯了?”
“什么流产!
警察都问出来了,那个男的全招了!
柳如是根本没怀孕,也没流产,连她那个‘终身不孕’的诊断都是买通医生伪造的!
就是为了陷害谢总的原配,好弄死谢总,独吞家产!”
我靠在冰冷的墙上,腹部传来一阵轻微的悸动,仿佛在回应我的新生。
原来,我预知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柳如是,她要的不是补偿,而是谢灵均的命。
而谢灵均,那个为了一个虚假的“流产”就要活体剥离我孩子的男人,差一点,就死在了这场他亲手维护的骗局里。
何其讽刺。
我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顶楼时,换上一件清洁工的外套,从消防通道离开了这座地狱。
一周后,一则社会新闻短讯,宣告了“孟楚辞”这个人的彻底死亡。
“一处出租屋内发生火灾,经确认,死者为一年轻女性,身份信息疑似谢氏集团不久前失踪的孟姓女子……”我看着这则新闻,平静地关掉了电视。
在我“死亡”的第二天,谢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收到了一个没有任何寄件人信息的包裹。
里面没有信,没有照片,只有一根小小的,我用了多年的真丝发带,残留着淡淡的“寂静之香”。
6 巴黎重逢五年后,巴黎。
“Circe,这是今晚宴会的宾客名单。”
我的助理,干练的艾米,将一份烫金名册递到我面前,“谢灵均会出席,需要调整计划吗?”
我接过名册,目光落在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上。
“不必。”
我合上名册,声音听不出情绪,“我就是为他回来的。”
这五年,我没有一刻不在关注谢灵均。
他成了金融界闻风丧胆的“疯王”。
在我“死”后,他用雷霆手段,将柳家连根拔起,送柳如是和她那个情人进了监狱,判了无期。
他没有再娶,身边没有任何女人。
他变得比从前更加冷酷,偏执,疯狂。
外界传言,他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和偏头痛,只能靠药物和酒精维持。
他为“孟楚辞”成立了一个巨额的慈善基金,建了一座华丽的纪念馆,里面放满了我的“遗物”。
可我知道,那不是爱,是囚禁。
他囚禁了一个不存在的“孟楚辞”,来惩罚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