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所有人,精准地落在那道孤寂、痛苦的身影上。
“谢谢各位。
我叫Circe。”
我顿了顿,享受着他身体的颤抖,“我买下它,理由很简单。”
“我只是来收回一件,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台下瞬间炸开了锅。
我没有理会,继续说道:“至于这个品牌的未来……它没有未来。
从此刻起,‘如是香氛’将停止所有生产线,注销品牌,旗下所有产品,永久封存。”
我的声音通过音响,清晰地传遍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也像一把重锤,砸在谢灵均的心上。
我放下话筒,走下台,在他面前站定。
我俯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宣判他的罪行。
“现在,看到了吗,谢灵均?”
“你剽窃我的心血,冠上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当成宝贝的所谓‘灵魂’,它的价值,就是我高兴时,随手买来销毁的一个玩具。”
我说完,甚至没有再看他一眼,牵着孟安的手,转身离去。
8 血脉的诅咒,你永不配为父谢灵均在走廊尽头拦住了我。
他彻底撕下了伪装,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双眼通红,大口喘着气。
“为什么?”
他挡在我面前,声音里满是破碎的绝望,“楚辞,我知道我错了,我用五年时间赎罪,还不够吗?
你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绝?”
“赎罪?”
我像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你建的那个叫‘孟楚辞’的纪念馆,是赎罪吗?
不,那不是赎罪,那是你给自己造的一座金碧辉煌的监狱。
你囚禁一个死人的亡魂,来彰显你的深情,满足你的自我感动。
与我何干?”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
他的视线,无法控制地,落在了我身边的孟安身上。
那双眼睛里,燃起了一丝病态的、疯狂的希望。
“这个孩子……”他颤抖着问,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乞求,“他是谁的?
楚辞,他……是不是我的?”
“妈咪,他是谁?
他好吵。”
孟安皱着小小的眉头,拉了拉我的衣角。
我蹲下身,温柔地对孟安说:“一个不相干的人。
宝贝,你先进去和艾米阿姨待一会儿,妈咪马上就来。”
孟安懂事地点点头,被艾米牵着走进了休息室。
门关上,隔绝了孩子纯净的眼睛。
我重新站直,面对着谢灵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