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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发现我拿的是满级账号林默高扬

开心点小狐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空气里弥漫着纸张的油墨味和青春期荷尔蒙被压抑后的焦躁气息。走廊里,学生们行色匆匆,脚步声都被堆积如山的复习资料吸收了,显得沉闷而压抑。林默坐在教室的角落,面前的书本堆得像一座小小的堡垒。高考啊高考,多少英雄好汉的独木桥。可惜了,对我这个律界精英来说那不是手拿把掐?他正百无聊赖地转着笔,试图用物理学的力矩原理解析笔尖在指尖上保持平衡的奥秘。教室门被推开,一个戴着黑框眼镜,面容陌生的女老师走了进来。她手里捏着一个牛皮纸袋,径直走向林默的座位。“林默同学。”全班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到了这个角落。女老师似乎有些紧张,她推了推眼镜,将那个牛皮纸袋递了过来。“我是新来的班主任,这是你的东西。”林默停下转笔的动作,接过了那个颇有分量的纸袋。...

主角:林默高扬   更新:2025-07-14 1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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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默高扬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发现我拿的是满级账号林默高扬》,由网络作家“开心点小狐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空气里弥漫着纸张的油墨味和青春期荷尔蒙被压抑后的焦躁气息。走廊里,学生们行色匆匆,脚步声都被堆积如山的复习资料吸收了,显得沉闷而压抑。林默坐在教室的角落,面前的书本堆得像一座小小的堡垒。高考啊高考,多少英雄好汉的独木桥。可惜了,对我这个律界精英来说那不是手拿把掐?他正百无聊赖地转着笔,试图用物理学的力矩原理解析笔尖在指尖上保持平衡的奥秘。教室门被推开,一个戴着黑框眼镜,面容陌生的女老师走了进来。她手里捏着一个牛皮纸袋,径直走向林默的座位。“林默同学。”全班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到了这个角落。女老师似乎有些紧张,她推了推眼镜,将那个牛皮纸袋递了过来。“我是新来的班主任,这是你的东西。”林默停下转笔的动作,接过了那个颇有分量的纸袋。...

《穿越后,发现我拿的是满级账号林默高扬》精彩片段


空气里弥漫着纸张的油墨味和青春期荷尔蒙被压抑后的焦躁气息。走廊里,学生们行色匆匆,脚步声都被堆积如山的复习资料吸收了,显得沉闷而压抑。

林默坐在教室的角落,面前的书本堆得像一座小小的堡垒。

高考啊高考,多少英雄好汉的独木桥。可惜了,对我这个律界精英来说那不是手拿把掐?

他正百无聊赖地转着笔,试图用物理学的力矩原理解析笔尖在指尖上保持平衡的奥秘。

教室门被推开,一个戴着黑框眼镜,面容陌生的女老师走了进来。她手里捏着一个牛皮纸袋,径直走向林默的座位。

“林默同学。”

全班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到了这个角落。

女老师似乎有些紧张,她推了推眼镜,将那个牛皮纸袋递了过来。

“我是新来的班主任,这是你的东西。”

林默停下转笔的动作,接过了那个颇有分量的纸袋。

新来的?张兰不是刚进去踩缝纫机吗?这效率也太高了。等等,给我的?难道是……高家的律师函?那我不好好给你展示一下啥叫顶级律师。

他还没来得及拆开,新班主任清了清嗓子,对着全班宣布。

“在这里,我宣布一件事情。经过学校推荐以及高校自主考核,林默同学,因其品学兼优,且符合特殊人才引进政策,已被清北大学法学院,提前录取。”

轰——!

整个教室像是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瞬间炸开了锅。

沉默了大约两秒后,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涌来。

“清北?我没听错吧?是那个清北?”一个男生扭头,表情夸张。

“法学院?全国第一的那个?开什么玩笑,他成绩不是中游吗?”前排的学霸发出了尖锐的质疑。

“特殊人才……烈士遗孤算特殊人才吗?这政策也太倾斜了吧!”一个女生酸溜溜地开口。

“闭嘴吧你!人家爹为国捐躯,哥为民牺牲,给你个名额你敢要吗?你有那个命吗?”角落里一个体育生听不下去了,直接怼了回去。

“就是,这是他应得的!比给那些靠钱进去的强多了!”

林默对周围的议论充耳不闻。

他慢条斯理地撕开牛皮纸袋的封口,从里面抽出一份文件。

烫金的录取通知书五个大字,在日光灯下闪着刺眼的光。

我勒个去,还真是。

穿越大神诚不欺我,虽然没给我系统,没给我金手指,但这烈士遗孤的身份,简直是顶级VIP大礼包啊!校长套餐无期起步,升学套餐清北包办?

他捏着那张薄薄却又无比沉重的纸,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已经开始盘算。

学法律,正合我意。高家,你们的倒计时,开始了。

中午,食堂。

林默特意找了个最偏僻的角落,一边啃着馒头,一边研究那份录取通知书。

清北大学……帝都。也好,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他正想着,口袋里那只老旧的翻盖手机,突兀地振动起来。

是一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是本地。

推销电话?还是……

他按下了接听键。

“喂?”

“是林默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如同洪钟般的嗓音,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

林…默愣了一下,这个声音他有点耳熟。

这嗓门,跟赵政委那个暴躁老哥有的一拼啊。

“我是罗镇岳。”

!!!

林默差点把嘴里的馒头喷出去。

陆军政委,罗镇岳!那个在电话里咆哮着要开坦克平了学校的猛人!


这番话让所有人都有些意外。主动承认错误,并愿意赔偿,这是一种极为坦诚的态度。

连公诉人都抬起了头。

然而,林默的语气陡然一转。

“但是!”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

“我方当事人的坦诚,并不意味着犯罪分子的行为可以被姑息!”

“对于原告张知女士,在本案中展现出的一系列行为,我方提请法庭注意!”

“一!以婚姻为诱饵,在不到四个月的时间里,诈骗我方当事人财物累计高达三十五万元。证据确凿,事实清楚,其行为已构成《刑法》第二百六十六条之诈骗罪!”

“二!在诈骗目的无法继续达成后,为侵占非法所得,同时报复我方当事人,不惜捏造事实,恶意诬告我方当事人犯下强奸重罪。其行为,已构成《刑法》第二百四十三条之诬告陷害罪!”

“三!在神圣庄严的法庭之上,公然咆哮,无视法庭纪律;当庭辱骂、人身威胁辩护律师,情节恶劣。其行为,已构成《刑法》第三百零九条之扰乱法庭秩序罪!”

林默的声音越来越高,每说一条罪名,都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张知的心上。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脸色惨白如纸。

林默转身,最后一次直面审判席,他的声音响彻整个法庭。

“罪行累累,罄竹难书!”

“我方请求法庭,对原告张知,依法进行审判,数罪并罚,从重判决!”

“我方,陈述完毕。”

他微微鞠躬,而后转身走回辩护席,坐下。

整个法庭,陷入了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公诉人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他无力地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桌面。

张知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极致的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

袁钟抬起头,看着林默的背影,积压了数月的屈辱、愤怒、绝望,在这一刻尽数化开。一行温热的泪,终于从他通红的眼眶中滑落。

“咚——!”

法槌重重落下,发出一声最终的裁决。

李法官站起身,面沉如水。

“休庭!”

他没有多说一个字,转身离开了审判席。

林默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法官离席的瞬间,庭内的秩序彻底崩塌。

张知一把抓住公诉人徐正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西装面料里。“徐律师!怎么办?他刚才说的那些……那些罪,是真的吗?”

她的声音带着尖锐的颤音,脸上血色尽褪。

“他们要给我判刑?我们不是来告他强奸的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快想想办法啊!”

“我不想坐牢!我真的不想坐牢啊!”

徐正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臂,厌恶地整理了一下被抓皱的袖口。他侧过脸,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懒得给张知。

“现在才想起来怕?在法庭上撒泼打滚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后果?我提醒过你,控制情绪!”

他压低了声音,但每个字都像冰碴子。“你的口供漏洞百出,我能帮你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剩下的,你好自为之。”

说完,徐正不再理会身后那个濒临崩溃的女人,径直朝着辩护席走去。

韩清正在给林默倒水,看到徐正过来,她站起身,挡在了林默和对方之间。

徐正停下脚步,脸上挤出一个职业化的笑容,主动伸出手。“韩律师,久仰大名。今天算是见识了,贵所的实力,名不虚传。”

他的视线越过韩清,落在了那个自始至终都异常平静的年轻人身上。

“这位是……林默律师吧?后生可畏,实在是后生可畏。我叫徐正,希望能跟你交个朋友。”


“人,我已经让纪委带走了。”赵建军语速加快,“相关责任人,从校长到老师,一个没跑。今天下午刚出的通报,校长梅梁兴,无期徒刑。教导主任王靶丹,三十年。”

电话那头的喘息声,明显粗重了许多。

“我海军,是替你陆军,清理了门户。”

罗镇岳沉默了。

过了许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那个欺负人的学生呢?”

“高扬。他爹是高卫。”

“高卫?”罗镇岳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语气里带着一股危险的平静。

“西陵省首富,羊城的纳税大户,人脉通天。”赵建军补充道,“动他,会牵扯到整个西陵省的经济稳定。市里很为难,纪委那边也觉得棘手。”

这才是他打这个电话的真正目的。

敲山震虎,只是前菜。

真正的硬骨头,他一个人啃不动。

“这是最难办的地方。”赵建军叹了口气,“部队不好直接插手地方经济领域的事务,容易授人以柄。”

“我知道了。”

罗镇岳的声音恢复了冷静,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冷静。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赵建军放下电话,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

他知道,罗镇岳这头猛虎,已经被放出笼子了。

……

与此同时,陆军大院。

操场上尘土飞扬。

全副武装的警卫连和侦察营,已经列队完毕,鸦雀无声。

每个战士的脸上都带着肃杀之气,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政委那声“全军集合”的咆哮,已经说明了一切。

罗镇岳大步流星地走上点将台。

他没有拿话筒,但声音却传遍了整个操场。

“稍息!”

所有战士的动作整齐划一。

“我问你们一个问题!”

罗镇岳的目光扫过台下每一张年轻而刚毅的脸。

“我们当兵,是为了什么?”

没有人回答。

“保家卫国?守护人民?”罗镇岳自问自答,然后摇了摇头,“都对!但今天,我跟你们说点别的!”

“我们,首先是兄弟!”

“我们穿上这身军装,就是过命的交情!我不管你是海军、空军,还是我们陆军,只要你是个兵,你就是我罗镇岳的兄弟!”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如同擂鼓。

“就在前几天!我们一位陆军英雄的儿子!一个父亲为国捐躯,母亲抗疫牺牲,哥哥缉毒牺牲的烈士遗孤!在学校里,被人抢走了他父亲的勋章!扔在地上,用脚踩!”

轰——!

整个方阵,瞬间骚动起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在每个士兵的胸中燃烧。

“安静!”罗镇岳一挥手,操场再次恢复寂静。

“更可恨的是!学校的领导,为了一个富商的捐款,颠倒黑白,处罚了我们的英雄后代!”

“他们把我们军人的脸,我们英雄的脸,摁在地上,反复摩擦!”

他停顿了一下,给士兵们消化的时间。

“我问你们!”

“这口气,我们能咽下去吗?”

“不能!”

山呼海啸般的回应,震得操场边的树叶簌簌发抖。

“这个公道,我们该不该讨回来?”

“该!”

“那个把我们兄弟的荣誉踩在脚下的人,我们该不该让他跪下,给我们一个交代?”

“该!该!该!”

罗镇岳看着台下群情激奋的士兵,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要的,就是这股气。

“很好。”

他转身,对着身后的作战参谋。

“联系军区法务处,通知羊城退役军人事务局。告诉他们,来我这里述职,尤其是对烈士家属的保障和抚恤是怎么做的,一个字都不能漏,否则就等着陆军对他们的控诉!”

羊城第一中学,距离高考的沙漏已经漏掉了大半。


林默站在门口,能听到里面隐约有说话的声音。

他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他推开门,一股激烈的争执声浪扑面而来,淹没了楼梯间嘎吱的余音。

“这是强奸!是无可辩驳的犯罪!什么叫‘综合考量双方感情基础’?难道给了彩礼,办了酒席,就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当成私有财产吗?”

一个尖锐的女声充满了愤怒,像一把锋利的冰锥。

“吴甜,冷静点。法律不是情绪的宣泄口。”

另一个女声响起,冷静、克制,像一块浸在冰水里的顽石,任由情绪的洪流冲刷,岿然不动。

嚯,一来就这么刺激?办公室激辩,还是离婚案?不,听这意思,是订婚后的强奸案。有点像大同那个案子。这律所,业务范围挺硬核啊。

林默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倚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室内。

办公室不大,几张办公桌挤在一起,文件堆得像一座座小山。一个穿着职业套裙,气质干练的女人站在桌前,正是那个冷静声音的主人。她对面,一个留着短发、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女孩激动地挥舞着手臂,显然就是吴甜。

还有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手足无措地站在两人中间,试图劝解。

“韩姐,甜姐,咱们有话好好说,别激动……”

吴甜根本不理他,矛头直指套裙女人。

“韩清!你这是在为罪犯开脱!法律如果连最基本的人身权利都保护不了,那它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就是为了给你们这些‘理性’的精英,玩弄文字游戏,维护那套腐朽的男权社会规则吗?”

韩清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她只是将一份文件轻轻放到桌上。

“我只陈述判决逻辑,不代表我认同它。如果你认为法律有失公允,应该去推动立法改革,而不是在这里对我进行情绪输出。我的工作,是在现有规则下,为我的当事人争取最大利益。”

一个理想主义,一个现实主义。一个想改变世界,一个想在世界里赢。有点意思。

林默的出现,终于被那个试图劝架的年轻男人发现了。

“呃,你好,请问你找谁?”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沸腾的油锅,争吵戛然而止。

吴甜和韩清的视线同时射了过来。吴甜的视线带着审视和不悦,韩清则纯粹是探究。

林默收起看戏的表情,直起身子,走进办公室。他环顾一周,最终将视线落在韩清身上。

“我找韩清。罗镇岳介绍我来的,我叫林默,来报个到。”

他语气轻松,仿佛刚才那场风暴与他无关。

罗政委啊罗政委,你管这叫‘烂摊子’?这明明是‘压力测试’现场啊。

韩清眉毛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罗叔介绍来的?”

她重新打量林默,从他普通的T恤,到他那双看似随意却站得很稳的脚。

“他说你会来,但没说今天。”

吴甜在一旁冷哼一声,显然对这个在她们吵架时偷听的家伙没什么好感。

韩清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动作不紧不慢。

“既然是罗叔介绍的,我自然会给面子。不过,我们这里虽然小,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她放下水杯,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

“要不这样,算是个临时面试。你刚才也听到了,就我们正在讨论的这个案子,说说你的看法。”

吴甜的嘴角翘起一抹讥讽,很明显会败诉的案子,韩清抽风了才会接,现在更是询问小屁孩,这不是在搞笑吗。


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

“他还说什么了?”赵建军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林默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他模仿着那个不可一世的语调,一字一句地复述。

“他说,‘不就是个臭丘八的吗?死了就死了,有什么了不起!’”

“‘一个破铁片子,还当成宝了!我爸一年交的税,不知道养多少臭丘八!’”

“‘英雄?英雄值几个钱?能换他爹活过来吗?’”

“他还说……”

“够了!”

赵建军一声暴喝,打断了他。

整个办公室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联络员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牙齿咬得嘴唇都快渗出血来。

其他人更是直接,一个转身就要往外冲。

“政委!我去叫人!开军车去!我他妈今天不把那小杂种的腿打断,我就不姓李!”

“回来!”赵建军的吼声如同平地惊雷。

那人身体一僵,猛地停住脚步,转过身,眼睛通红。

“政委!这还能忍?这他妈是把我们所有当兵的脸,按在地上踩啊!”

“陆军的英雄,也是我们的英雄!他高家算个什么东西!” “陆军不拿英雄当回事,那我们海军管!”

“是啊政委!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联络员也忍不住开口,声音都在发抖。

对对对,就是这个效果,群情激奋,同仇敌忾。

我一个人演独角戏太累,还得需要几个捧哏的。

林默适时地低下头,身体蜷缩起来,做出害怕的样子,嘴里喃喃自语。

“没用的……他们家有钱有势……学校都向着他们……”

“老师让我不要没事找事,让我回家休息几天,说那只是‘孩子间的玩笑’……” “我同学好心帮我,学校还给了他处分!”

这一句句诛心之言,像是一桶桶滚油,浇在了已经燃起的烈火上。

赵建军的怒火仿佛已经冲破了天灵盖,但他作为一名高级军官的理智,强行压制住了那股暴虐的冲动。

他的呼吸粗重,盯着桌上那枚金光闪闪的勋章,看了足足有十几秒。

然后,他缓缓地,将勋章捧了起来,用袖子,轻轻擦拭着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

他的动作,无比温柔,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小王。”赵建军开口,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足以掀翻大海的暗流。

联络员立刻立正:“到!”

“带这位……英雄的后人,去招待所最好的房间。”

“安排人,给他做一顿热饭,让他好好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衣服。”

“告诉所有人,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去打扰他。”

“是!”小王郑重地点头,走到林默身边,语气前所未有的柔和,“小兄弟,我带你去休息。”

林默“顺从”地被他扶了起来。

在走到门口时,他回过头,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问了最后一句话。

“叔叔……我爸的勋章……真的……只是个玩笑吗?”

赵建军没有回答。

他只是转过身,对联络员小王下令。

“去,把纪委的人给我叫来。”

“另外,通知警卫,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小王下意识地问。

赵建军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森然的冷意。

“羊城第一中学。”

羊城,一家高档会所的包厢内,灯光醇厚,空气中弥漫着茅台的酱香和雪茄的烟气。

“梅校长,我敬您一杯!”教导主任王靶丹端着酒杯,满脸红光,姿态放得很低,“这次高家的事,多亏了您高瞻远瞩,运筹帷幄!三言两语,就把那个叫林默的刺头给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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