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凡萧丽质的其他类型小说《李凡萧丽质写的小说我在大唐成了救世贵子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妖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厮杀只持续了半个时辰。猩红的鲜血染红了平原,冲天的血腥味让人作呕。李凡身先士卒,带着大部队和土匪搏杀,直接打崩了对方,加上两侧骑兵的撞阵绞杀,可谓摧枯拉朽,虽土匪军们也有一些凶悍之人组织了一些反攻,但都无济于事。最终两千余匪,死伤过半,剩下一半全部投降。“王爷,你怎么样?”石翎,史千等人满身是血冲来,看见军医正在包扎他的手臂,不由一慌。李凡摇头,刚才第一次骑马打仗没有经验,跟护卫脱节,不小心让土匪砍了一刀,但幸亏有明光甲抵挡,所以伤口不深。此刻看到这么多的死人,他都有点反胃。但他凭借顽强的意志撑住了,毕竟这比起以后的安史之乱,连屁都不算。“没事,一点小伤而已。”“弟兄们怎么样?伤亡大不大?”众人闻言,不由肃然起敬,他们刚才可是亲眼看...
《李凡萧丽质写的小说我在大唐成了救世贵子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厮杀只持续了半个时辰。
猩红的鲜血染红了平原,冲天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李凡身先士卒,带着大部队和土匪搏杀,直接打崩了对方,加上两侧骑兵的撞阵绞杀,可谓摧枯拉朽,虽土匪军们也有一些凶悍之人组织了一些反攻,但都无济于事。
最终两千余匪,死伤过半,剩下一半全部投降。
“王爷,你怎么样?”石翎,史千等人满身是血冲来,看见军医正在包扎他的手臂,不由一慌。
李凡摇头,刚才第一次骑马打仗没有经验,跟护卫脱节,不小心让土匪砍了一刀,但幸亏有明光甲抵挡,所以伤口不深。
此刻看到这么多的死人,他都有点反胃。
但他凭借顽强的意志撑住了,毕竟这比起以后的安史之乱,连屁都不算。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弟兄们怎么样?伤亡大不大?”
众人闻言,不由肃然起敬,他们刚才可是亲眼看到了李凡带队冲锋陷阵,持刀厮杀的画面,没有王爷的娇贵,只有军人的铁血。
这一点他们从心里眼佩服,加上看一眼林子有飞鸟起,就知有敌袭,这实在是超乎他们这群大老粗的认知。
如果说以前只是畏惧,那经此一战后,他们打心眼里认同和服气了。
“王爷,我军伤亡不大,只有三百多人轻伤,但……阵亡三十四人。”
李凡闻言,眉头不由狠狠一拧,虽然知道剿匪就必定有人牺牲,可当三十多条活生生的生命消失,他还是觉得惋惜。
“现在你们看到了吗?”
“这浙东的土匪有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差劲,他们甚至敢来劫营,而且准确知道咱们的行踪,如果我们贸然进攻蛇山,必遭埋伏!”
闻言,史千等人羞愧低头:“王爷,之前是我等自大,还请恕罪!”
“不过,他们是怎么知道咱们营地所在位置的?”
“是啊,咱们的行军路线和驻扎地可是机密!”周通等人也猛的反应过来。
李凡面色冷酷:“有人,出卖了我们!”
轰!
众将心中掀起骇浪:“谁?”
“王爷,是不是台县县尉?”
“只有他送粮,来过咱们的驻地,并且有机会观察到咱们的岗哨!”
“没错,肯定是他!”
“这个王八蛋,身为朝廷命官,竟敢出卖咱们!”几名副将怒不可遏,恨不得立刻杀到台县,找张明算账。
但李凡却没有说话,张明的确有重大嫌疑,可是一个会为了百姓哭而落泪的官员,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
他自问看人一向很准,张明不像,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是谁让他们来的,一审便知。”说着,李凡迈着快速而有力的步伐,拖着一柄唐刀,犹如死神一般朝空地走去。
众人快速跟上。
这片空地,看押着近千名俘虏,被杀的肝胆俱裂的土匪们一见李凡带人来了,吓的纷纷后退,匍匐在地。
砰!!
李凡一脚,踹飞了一名俘虏,重重砸在地上,吃了一嘴的土。
紧接着,李凡又是一脚踩了下去,毫不留情,作风很是杀伐。
“啊!”那土匪凄厉惨叫,后背的刀伤在这一刻酸爽到了顶点。
冰冷而锋利的唐刀随即架在他的脖子上,惨叫瞬间停止。
“不要!”
“不要杀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他惊恐哀求。
李凡冷酷摇头:“你不是知道错了,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现在,本王问一句,你答一句,知道么?”
幽幽的声音让那土匪肝胆俱裂,疯狂点头。
“谁派你们来的?”
“是当家的,当家的让我们来的!”
“你们当家的在哪?”李凡锐利的眸子扫过上千俘虏,俘虏们吓的慌忙低头,生怕眼神对视上了。
土匪害怕极了,裤裆有腥臭的液体渗出。
“我,我也不知道,刚才都打散了,当家的是一个光头,你可以去找,求求你,不要杀我!”
闻言,李凡一个眼神,石翎和史千立刻会意,带人展开搜索。
但上千名俘虏里面,却是没能找到光头,哪怕士兵们已经生拉硬拽对方的头发,避免伪装逃脱的可能,可还是一无所获。
最终,下面人打扫战场有了发现。
“王爷,您看这个。”
只见这是一具尸体被抬了过来,整个胸腔已经被战马踩成肉泥,血肉模糊,死的很惨,完全没有人样了,但头部却是保存完好,是光头,满脸横肉,已经死透。
“是他么?”李凡蹙眉。
“是,是啊!”那土匪瘫软在地,脸色惊恐。
李凡心里咯噔一声,头目死了,这下怎么审?
他不得不将目光看向俘虏:“除了他,你们这两千多人,谁最大?”
所有土匪一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肯开口。
“指认出来,可免于一死。”李凡直接道。
此话一出,俘虏们瞬间变脸。
“他!”
“他是我们二当家的!”
唰唰唰!
所有人的眼神看向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土匪身上。
“王八蛋,你们敢出卖老子!”那土匪怒吼,就要扑咬上去。
砰!
那土匪才刚站起来,就被眼疾手快的龙武军摁死在了地上,只见他约莫四十岁,额头有着刀疤,恶人面相,此刻还在歇斯底里的咒骂。
“王八蛋,老子要扒了你的皮!”
李凡走近,不屑道:“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自己的皮吧。”
“说!你们来自哪个山头,又是谁告诉你们龙武军驻地和布防的?”
李凡透过窗户往里面看了一眼,禁军行衙,黑云压城,摄人心魄。
他心惊,不愧是唐朝中央禁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随便拎出去几千个人,不考虑后勤,灭一个小国是搓搓有余。
可惜,历史记载在安禄山造反后,唐朝的中央禁军因内部腐败,指挥不当,在潼关直接被安禄山的人马打成了人机局,死伤惨重。
后来参与的唯一惨胜,也就是后世著名的香积寺之战,也直接打光了唐帝国的家底,几乎淡出历史舞台。
李凡脑子里突然蹦跶出一个想法:“要是那位自古能军者,无人出其右的千古一帝知道后人的所做,会不会棺材板都盖不住,跳出来抽断两根皮带?”
惋惜归惋惜,想象归想象,路还是要自己走的。
李凡摇了摇脑袋,甩去那些杂念。
“本王乃李凡,今日前来,特来述职。”他拿出了腰牌。
闻言,拦路的禁军震惊,齐齐变色,因为在他们的认知里,没有一个王爷会只带两个人,穿着普通的衣服就出门的。
“我等参见王爷!”
“方才我等有眼无珠,望王爷恕罪。”
“不知者无罪,起来吧。”李凡跳下马车。
“多谢王爷!”禁军暗擦了一把汗,暗道还好。
“王爷,您这边请,容小的进去通报。”
李凡点点头,跟着进去,眼睛不断的打量着禁军北衙,充满好奇,上一世他只能从历史书窥见一块,而今,栩栩如生的呈现在眼前。
但还不等他过多观察,北衙内就传出了密集的脚步声。
只见一大队身穿墨色盔甲,高大强壮的军人走来,为首一人更是肩宽背阔,高大威猛,足足有一米八,极其显眼。
其脸部棱角分明,虽不算英俊,但却极其具有男人硬朗,一双眸子宛如深潭中的猛兽一般。
仅仅一眼,李凡断定,此人绝对不一般!
他迎面而来,跪地一拜。
“卑职,陈玄礼参见丰王,丰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凡震惊。
“你就是陈玄礼??”
此话一出,北衙高层将领皆是愣住。
陈玄礼自己又有些错愕,虽然跟丰王一直没什么交集,但也不至于不认识吧?
“回殿下,卑职正是北衙龙武军大将军,陈玄礼。”
得到确切回答,李凡心中掀起骇浪,又一个历史名人!
此人参与了历史上著名的马嵬坡兵变,乃是李隆基的铁杆亲信,忠心耿耿,后来为保李唐,处死了杨国忠及杨玉环,护送李隆基返回长安后,又被李亨所杀。
其一生毁誉参半,过激的兵变成为了此人的污点,但李凡一直觉得此人就是个背锅的,历史上杨玉环的死谁也说不清楚。
总的来说,此人是个忠臣,又是禁军大将,打好关系没有坏处。
“陈将军,多礼了。”
“素问陈将军治军有方,乃是父皇手下第一大将,仰慕已久,所以刚才如此激动。”他笑呵呵道。
陈玄礼露出笑容,稳重又谦和,并没有将军的尾大不掉:“殿下过誉,早收到陛下命令,没想到殿下来的这么快,卑职还以为殿下要等完婚后才来述职点兵。”
“哈哈,临时抱佛脚那可不行,本王早点过来看看,跟下面的兄弟们见见,熟悉一下。”
“另外行军剿匪,这事陈将军肯定是比本王懂,本王过来也是想要讨教学习。”李凡笑道。
闻言,北衙高层看李凡的眼神都亲和了不少。
陈玄礼目光也闪过一丝好感,能如此礼贤下士的王爷太少见了,完全没有架子,看来高大人所说极是啊。
“王爷,不敢。”
“卑职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入衙内大堂?”
李凡点头:“请。”
“请。”
很快,乌泱泱的人随李凡进入大堂,这里没有富丽堂皇的陈设,只有各种兵器和地图,透着一种铁血气质。
等茶水一上,陈玄礼便直接进入正题。
“王爷,这是兵符。”
李凡接过,不过半个巴掌大的兵符充满了青铜器的冰冷和肃杀,透过皮肤,深入血脉,似乎有一种“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魔力感!
任何一个男人拿到这玩意,估计都会滋生出一种逐鹿中原的气魄。
但很快,他反应过来,不对劲!
按道理来说,部队没到开拔之时,兵符不可能提前交付,毕竟万一拿着兵符造反怎么办?
紧接着,他下意识的余光一扫,北衙大堂的窗边竟有一道身影藏在暗处,紧紧盯着自己。
联想到陈玄礼乃是李隆基的人,李凡瞬间一震,后背发凉!
试探!
这特么又是李隆基的试探!
这老家伙把这点警惕性全用在自己身上了,他果断将兵符又推了回去。
“丰王,你这是?”陈玄礼挑眉。
李凡露出笑容:“陈将军,出征还有些时间,兵符本王还不能拿,这是规矩,任何人不能逾越。”
闻言,陈玄礼暗自点头,而后不动声色看向了窗边,似乎是在交代任务一般。
而就是这个细微的神色变化,李凡捕捉到了,浑身不由更寒。
果然啊!
陈玄礼是奉旨办事,这个兵符就是试探自己有没有野心,守不守规矩。
他心中不由暗骂,李隆基晚年真是太昏庸了,忠诚的人反复猜忌,安禄山那等野心勃勃的人,却不断放权,最后导致数百万人陪葬。
骂归骂,但李隆基毕竟是皇帝,为了大局,他也只能忍着,等待时机。
“既然如此,那丰王,兵符卑职就先收回,等您完婚出征剿匪的时候,再同军队一同交您。”陈玄礼道,棱角分明的脸上并无陷害的意思,有的只是奉旨办事的平静。
李凡当然也不会怪他,露出笑容:“好!”
这时候,他已经明显感觉到窗边窥视的那道眼神似乎消失了,这说明,自己通过了考验。
他调整好心态,虚心请教:“对了,陈将军,敢问您对浙东流匪的事了解多少,本王斗胆请教,日后去了那边,本王也好应对,不辜负了父皇的重任。”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陈玄礼自然不会拒绝,加上这事本来就是公事,说一说也没什么。
“殿下。”
“据我所知,浙东一带的流匪,主要集中在台县,鄢县,章头县等五县,其主要组成就是一些流民,缺乏训练,不成气候,但这些人藏身在山林之中,难以追踪和根除。”
“而且五县内外有着流匪的大量耳目,之前地方州府只要一派兵去,他们立刻就能收到风,望风而逃。”
“很是棘手!”陈玄礼严肃。
李凡点点头,但他不可能退缩,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那这些流匪大约有多少人马?”
陈玄礼摇头:“这个,不好说。”
“但兵部曾有过统计,各处流匪应该不低于六七千人。”
“另外,他们有不少兵器,还有一些粗糙的弓箭……”
“……”
等谈完,已是黄昏。
李凡径直回了王府,开始静下心来,专心研究行军路线以及剿匪事宜,毕竟浙东流匪没那么好对付。
而且太子李亨他已经得罪了,此次剿匪只能成功,一旦失败,李亨必定发难。
就在他专心致志的时候,忽然,王府卫队校尉吴勇带来了一道消息。
“你说什么?”李凡挑眉微惊。
“下官拜见王爷,王爷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等拜见王爷,王爷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凡勒住缰绳,目光落在了曾越的身上,其貌不扬的身材和脸,眉峰却透着为官的精明,一头花白头发梳的整齐,像极了百姓的“好父母官”。
他眸底闪过一丝杀意,直接发难:“千岁?”
“我看别说千岁,本王只怕是很难活着走出浙东境内啊!”
此话一出,县衙高层所有芝麻官全部一惊,头皮发麻,面露恐惧。
曾越的眼睛也闪过了一丝慌乱,但很快强行镇定下来,主动哭诉道:“王爷,下官冤枉啊!”
“三丈原的事,下官也是昨天刚刚得知,今早才查清楚一切都是县尉刘明所为,他勾结流匪,泄露大军驻地!”
“昨天刘明已于家中上吊自尽!”
“下官正在全力追查同党,相信不久后就会有更大的收获,这还没来得及跟王爷汇报。”
周通几人一副看你这老匹夫演的表情。
李凡冷笑:“这么巧,就自尽了?”
曾越不安抬头:“王爷,是真的啊!”
“下官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刘明是你台县的人,刘明勾结流匪,引贼夜袭我军驻地,此罪,尔等皆当诛!”李凡大喝出来,王威滚滚。
匍匐在地的上百人无不是肝胆俱裂,只觉得末日降临。
一丝冷汗从曾越的额头滑落,而后他毫不犹豫脱下官帽,从手下那里抽出一把长刀。
李凡蹙眉,他想做什么?
只见曾越将刀双手举过头顶,悲声道:“王爷,监督不力,酿成如此大祸,是我曾越一人之过!”
“还请王爷杀我一人,放过台县上上下下百名同僚,他们一心为民剿匪,绝无二心。”
“我曾越愿为三丈原夜袭一事负责!”
他掷地有声,慷慨赴死。
“大人!”
“大人,不要啊!”台县的官员们纷纷悲呼,有的甚至哭了出来。
李凡看呆了。
如果不是提前摸清了曾剃头的底细,他还真就信了。
好一个以退为进啊,说的好像他李凡一旦动手,就成了十恶不赦,忠奸不分的坏人,而他曾越则是那个慷慨赴死,保全同僚,忠义无双的人。
“不要拦我!”
“王爷,曾越以死谢罪,上报朝廷,下递百姓!”
说着,曾越就要引刀自刎,无比决绝。
“大人,不要!”
“不要啊!”
眼看也差不多了,李凡便顺坡下驴,一刀斩飞了曾越手中的长刀,砰的一下插入地面。
“王爷……”曾越悲愤的脸上有一丝茫然。
李凡心中鄙视,虽然很想看这老家伙去死,但他的目标是一网打尽!
“好了!”
“本王信你,既然罪魁祸首已畏罪自尽,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闻言,曾越激动跪地,嚎哭道:“下官对不起王爷啊!”
他的声音无比愧疚,但面朝黄土的瞬间,他的脸又闪过了一丝庆喜和得意之色。
“起来吧。”李凡淡淡道。
“下官多谢王爷!”
“我等多谢王爷不杀之恩!”县衙官员齐齐高呼,暗庆躲过一劫,殊不知一个更大的网已经笼罩在他们头顶。
李凡这时候冷冷道:“区区浙东流匪,敢袭击我军驻地,冒犯天威,更是害死了我不少将士。”
“这笔账,必须要算!”
“本王此番前来,除了问罪,还要一鼓作气,彻底剿灭以蛇山为首的流匪!”
曾越眼神一闪,立刻拱手附和:“王爷,没错!”
“这帮流匪太过猖獗,必须一网打尽,以振我大唐国威!”
李凡顺势道:“本王准备在近日发动对浙东五县流匪的总攻,你立刻修书四封,让另外四县的县令全部赶到台县面见本王,共商剿匪大事!”
闻言,台县衙门的官员明显神色变了一变。
曾越眼神一闪:“王爷,全都要来吗?”
“知道的人多了,会不会……”
李凡不给反驳机会,冷冷道:“这是本王命令,不是商量!”
“此次剿匪乃是圣上意思,本王需要五县共同出兵,如若有人敢不来,休怪本王法内无情!”
曾越一凛,不再怀疑:“是!”
“王爷,下官立刻就去办!”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王爷移步城内,下官已准备好美酒佳肴,清空了县衙,以为王爷接风,坐镇指挥剿匪。”
李凡没有拒绝,直接骑马入城,浩浩荡荡的队伍紧随其后。
“大人,会不会有诈?”角落里,有县衙师爷低声冲曾越道。
曾越摇头,紧紧盯着最前面李凡的背影:“不像。”
“方才老夫已经取得丰王信任,如果这时候人不来,反倒引起怀疑。”
“去吧。”
“让他们四个都过来,这是咱们的机会!”曾越眯眼,满是深沉。
进入县衙门后,李凡随便应付了一番,便借故乏睡下。
但实际上他并没有睡觉,而是再次将自己一个人关起来,琢磨控制了五位县令后的总攻计划。
次日。
一大早曾剃头阴魂不散,早早在县衙等着李凡,一见李凡出来,立刻满脸笑容的迎了上去:“下官参见王爷。”
“王爷昨夜睡的可好?”
李凡笑道:“还成。”
“交代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回王爷,信已经送出去了,较近的章头县,云县,二位县令不出意外明天一早就能到,较远的那两位应该是要等到明天夜里了。”
李凡点点头:“很好。”
“那这样,你再放一阵假消息出去,就说朝廷大军在明日会对各地流匪进行攻打。”
“如此一来,各地流匪必然慌乱,露出马脚,等日后咱们再进攻的时候,就会有奇效。”
闻言,曾剃头老谋深算的眸子闪烁了一下。
“王爷高明!”
“那下官一会就去办!”
李凡将其神色变化尽收眼底,但一声不吭,如果曾剃头真的是流匪的保护伞,那消息就一定会泄露,假消息将成为龙武军的一大助力。
随后,曾剃头借着陪同之名,开始各种试探口风,包括不限于朝廷对于浙东的态度,圣上对于五县的决策。
说白了,就是想要知道五县的情况有没有暴露。
但李凡二世为人,岂能不知此人的心思,一一回答,不露马脚。
而后他找到一个合适机会,又将人给打发了。
但县衙内时不时就有其他官员觐见,而且所有勤杂下人无不是曾剃头的耳目,李凡懒得应付,也闲的心慌,为了躲避,干脆直接上街了。
“王爷,咱们这是去哪儿?”
“不知道,这台县也没个能说话的人,就这么闲逛着吧,总比那县衙好。”
闻言,周通眼珠子一转,嘿嘿笑道:“王爷,卑职倒是知道一个好去处,不知……”
“哪里?”
周通眼神暧昧:“王爷,卑职听说城内还有一家青楼,里面的姑娘年轻漂亮,不如……”
此话一出,另外随行的两名军士眼睛跟着亮了,但又不敢说话。
唐朝开放,上青楼玩其实是一件附庸风雅的事情,并不丢人,许多著名诗人就是在嫖的时候写出了千古诗词,而周通这些军人,平日里行军劳累,又没成婚,对青楼那可以说是刚需。
李凡看着三人都有些期待的眼神,有些好笑,但他完全理解,他自问也是一个好领导,直接从兜里掏了几十两银子。
其目光狠辣,布满血丝,直接颠覆了以往的形象。
那人捂着火辣辣的脸,不敢说话。
整个四周,鸦雀无声,阴暗无比。
“老夫警告你们,这艘船沉了,谁都跑不掉,咱们干的事,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谁敢向丰王告密,都活不了!”
在场几十人无不是背后一寒,脸色难看。
“曾大人,那现在怎么办?难道坐以待毙?”
曾越咬牙,脸上浮现了一抹狠辣:“我们还有机会,丰王既然要我们所有人都死,那就休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曾兄,难道你想?”县令罗钦睁大眼睛,面露惊色。
“没错,反正京城那一位也不想丰王剿匪成功,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曾越眼神狠辣,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事成之后,京城自有人保我们,将一切责任推到流匪身上,进行切割就行!”
闻言,所有人心中震恐,掀起惊涛骇浪,全身甚至发麻。
杀……杀丰王?
次日。
“王爷,卑职奉命搜查县令府,未发现兵器辎重的情况。”
“全府上下仅搜到一百三十多两银子。”
“全府所有书信往来全在这里,经查,大多为公务,和流匪无关。”
闻言,李凡的眉头紧蹙。
“这老匹夫做事还真谨慎,一点尾巴没留!”
周通不解:“王爷,剿灭蛇山指日可待,各路骑兵皆为大胜,五县的事离真相大明也不远了,为何您似乎还有所担忧?”
“就算搜不到什么,也没什么吧?”
李凡深吸一口气,摇头道:“你以为本王是想搜查他和流匪之间的联络么?”
周通茫然,难道不是?
李凡眯眼:“本王怀疑曾越的背后还有人!”
“啊?”周通震惊,小小一个匪患,还能牵扯这么多出来?
“朝廷大军前来清剿流匪,如果你是曾越,你怎么做?”
“难道不是通知流匪,夹紧尾巴,等风声过去?”
“可他却泄露消息,让流匪夜袭龙武军,这不是老寿星喝砒霜,嫌命长了么?”
闻言,周通一凛,猛的惊醒过来。
“对啊!”
“这不符合常理!”
李凡幽幽道:“本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有人不希望剿匪成功。”
“谁?”周通好奇。
“不好说。”李凡摇头。
“等吧。”
“等蛇山一破,金牙柄那帮人落网之后,曾越等人落网,说不定能有收获。”
“是!”周通拱手。
“对了,曾越的那个儿子曾林有消息了么?”
“回王爷,派人搜捕了,可没有发现,这家伙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不过昨夜搜查曾府的时候,发现曾林此人还是个危险人物。”
李凡挑眉:“危险人物?”
“没错,据曾府下人说,曾林自小练武,在台县借着曾越的势力,曾笼络了一帮绿林的朋友,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周通道。
李凡闻言微微警惕,但还不等他说话。
“报!!”
“王爷,有发现,有人看到曾越之子曾林,出没在千织布坊!”一名龙武军冲来大喊。
李凡脱口而出。
“千织布坊在哪?”
“王爷,就在台县城南。”
“走,去看看!”李凡立刻道。
“是!”
千织布坊。
作为台县,甚至浙东地区最大的布坊,这里的人流量巨大,光是大门就有八处,络绎不绝的客人在这里进进出出,采购布匹,或是交易织布品。
李凡没有兴师动众的派兵围了这里,毕竟会打草惊蛇,只是带了二十人化整为零,低调进入了布坊,寻找着曾林的踪影。
此人虽不在匪患的名单之中,但毕竟是曾越的儿子,又是个危险人物,李凡不想放过,以免后患无穷。
“王爷,据查,刚刚就是在这里,有人看到了疑是曾林的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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