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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离络秦昼阳

花离络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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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声音,让花离络拧了拧眉,她转头一看,便看见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苏福全。花离络心头一紧,询问道:“苏公公,皇上不在金銮殿怎么来我这边营了?”“圣上传你觐见,你速去便是!”苏福全对着这昔日皇上最喜欢的将军,还算是客气。听到皇上的传令,花离络也不敢轻视,连忙跟着苏福全前往军营。

主角:花离络秦昼阳   更新:2022-09-10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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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离络秦昼阳的其他类型小说《花离络秦昼阳》,由网络作家“花离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尖锐的声音,让花离络拧了拧眉,她转头一看,便看见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苏福全。花离络心头一紧,询问道:“苏公公,皇上不在金銮殿怎么来我这边营了?”“圣上传你觐见,你速去便是!”苏福全对着这昔日皇上最喜欢的将军,还算是客气。听到皇上的传令,花离络也不敢轻视,连忙跟着苏福全前往军营。

《花离络秦昼阳》精彩片段

秦绪七年。

夜色渐晚,驻扎在边塞的军营此刻也是灯火通明。

花离络站在山丘上,看着浩瀚星辰入了神,今晚过后就可收兵回城了。

花离络正出神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花将军,你还不去接驾!”

尖锐的声音,让花离络拧了拧眉,她转头一看,便看见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苏福全。

花离络心头一紧,询问道:“苏公公,皇上不在金銮殿怎么来我这边营了?”

“圣上传你觐见,你速去便是!”苏福全对着这昔日皇上最喜欢的将军,还算是客气。

听到皇上的传令,花离络也不敢轻视,连忙跟着苏福全前往军营。

眼看着军营越来越近,她走的更是提心吊胆。

五年了。

没想到从军已经过去五年时光了。

五年前她家惨遭陷害,差点被满门抄斩,哥哥为了戴罪立功请命抵御无人敢去的外敌。

谁曾想,哥哥出征前日意外中毒。

为了保住花家所有人,她不得不女扮男装替兄出征。

而今,哥哥毒素也快清完,她也快恢复女儿身了。

想到这,她脸色缓和一些。

营帐门口。

苏福全通报了一声,便领她进去。

营中只点了一盏灯,桌后坐着一个穿着黄色龙袍,手持奏折的男人。

花离络微微躬身,不敢抬头多看:“罪臣不知圣上亲临,还请圣上降罪。”

花离络话音刚落,猛地一把奏折直接朝着她摔了过来,全都砸在她脚边。

她心头一颤,头埋得更低了。

“你确实有罪!还罪得不轻!”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如同寒冰一般,刺人心骨。

花离络错愕抬头,

莫不成,圣上发现她女装的事了?

“罪臣……不知圣上何意,还请……圣上明示。”花离络说道。

“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些都是举报你这功名显赫的大将军,私结外夷,通敌叛国,你说,朕该不该来找你!”

秦昼阳眸子冰冷无比,声音更是冷到极致。

花离络脸色大变,跪在地上,卑躬道:“罪臣家训一直都是,忠心效国,罪臣更是不敢怠慢。罪臣对圣上忠心耿耿又怎么会叛国通敌呢!”

营帐内一片死寂。

以前在花家,她不过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除了哥哥爹爹,连男仆都不曾多言。

若不是被人陷害,哥哥意外中毒,她也断不会冒着欺君之罪率兵出征。

都说伴君如伴虎,更何况是这向来以冷血著称的秦昼阳。

据闻,当今圣上曾经率一千精兵击退三万强敌,而被抓的敌俘基本下场都格外的惨。

他就是如此冷漠嗜血的主。

也让她畏惧了五年。

她怕他发现自己的女儿身,发现自己的欺君之罪。

若是让他知道,那花家上下必然会被满门抄斩!

“圣上,罪臣,真的不敢有异心,还请圣上明鉴!罪臣如若有异心,必遭五雷轰顶!”

花离络身形微颤,额上已经冒出冷汗。

出乎她意料的是,秦昼阳并没有继续问罪,而是淡淡道,“料你也不敢,起来吧。”

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让人一时间听不出情绪来。

花离络抿了抿唇,才抬起头,入目便落入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记住你的话,千万不要欺骗朕,否则,朕不但不会饶过你花家上下,更会让你生不如死。”秦昼阳冷声说道。

花离络心猛地被揪紧。

她虽没有叛国通敌,可她女扮男装还是欺君之罪啊。

但此时此刻,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谢圣上。”

花离络大气不敢出一个,头更是快要低的磕到地上。

殊不知,桌后那人目光一直将她紧紧锁住。

在秦昼阳眼中,眼前的臣子,是所有将领中他最欣赏,也是最喜欢的。

论胆识,朝中无人敢对抗的蛮夷强敌,她二话不说领军前往。

论才学,满腹经纶,更是令人称叹。

也正是因此,他时常夜里把她叫来,时而探讨军情,时而吟诗作对。

却没想到,宫中竟然流传出了他好龙阳是断袖的传闻。

传闻一出,他便龙颜大怒,宫中传流言者皆数重罚,有人险些丧命,这才中断了传闻。

可没多久,他发现倒是自己不对劲了。

相比较其他粗狂将领,文质彬彬的花离络倒显得有些异类,那日夜深,他看着昏昏欲睡的花离络,有了其他心思。

差点对她做出一些违背常理的事来。

虽然一切都控制住了,可他对自己也不悦到了极点。

毕竟,她再怎么像女人,也始终是个男人。

而他是一国之君,怎能做出这种荒唐事来。

这叫天下如如何看待他。

自此,再未单独面见过她。

也正是因为这一通通上奏她叛国奏折,他才从皇宫赶到边营见她。

“堂堂将军,勾腰驼背成何体统。挺直腰身看着朕。”瞧着她始终低垂着头不敢和自己直视,秦昼阳眉头皱了皱。

其他臣子也畏惧他,却远不及眼前这人这般恐惧。

花离络额上冷汗直冒,她今日没穿铠甲,着着便装,虽然裹了胸。

可是站在秦昼阳面前,她始终不敢抬首挺胸。

怕他发现自己没有喉结,怕他发现她的异常。

“圣上神威,罪臣本就是戴罪之身,怎敢奢求多看几眼。只敢默默将圣上威严时刻放在心中谨记。”

花离络始终弓着身子,低着头,不敢直视。

他是当朝天子,也是曾经教导她军法的人,谨小慎微过头难免让人起疑。

可是,她对他的害怕,发自肺腑。

听着她逢迎的话,秦昼阳冰冷的眼底,有了一抹浅淡的笑意。



秦昼阳看了一眼低着头的人,不经意的问道:“朕听闻你行军打仗时被人刺伤了腹部?”

“谢圣上关心,末将无妨。”

“是吗,过来,让朕看看。”秦昼阳冷着眸说道。

啊!

让他看,岂不是看到自己裹了胸,这怎么行!

“怎么,你敢违抗朕的口谕不成?”见她不动,秦昼阳眉心紧皱。

花离络脚步艰难的走到他面前,如此近的距离,男人俊逸又布满圣威的容颜尽在眼前。

可她却心慌意乱极了。

“衣服解了。”

“皇上……”

花离络紧皱的握紧了拳头,本就白皙的小脸此刻也变得更是煞白无色。

秦昼阳微微颔首盯着她,常年征战皮肤竟然还是如此白皙晶莹,单薄的唇纵然没有血色,还未怎么打扮已是惊艳。

他后宫佳丽三千竟无一人能比得过她,可偏偏她是男人。

她,是男人!

“是伤的多严重,怎么如此病态?”秦昼阳紧皱的眉迟迟未纾解开,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往下一寸。

花离络吓得立马跪在地上,双手抱拳说道:“末将乃一军之将领,一点小伤若是哀叫连天只怕扰乱军心。多谢圣上关心,末将真的没事。”

她的话充满了疏离和客套。

扰乱军心是假,不想让他越界才是真吧。

自古以来,君臣有别,秦昼阳自是明白,可对他恭敬有加疏离万分的是她,多少还是让他心生不悦。

秦昼阳回到案桌前坐下,淡淡问道:“朕听闻你和左丞相千金早已指腹为婚?这次回朝是为了完婚,可有此事。”

“啊?”

完婚?她怎么不知道。

花离络一脸茫然还未说什么,“啪”地一声。

秦昼阳手中的杯子重重落在案板上,他冷着眸,声音也格外的冰冷,“边塞还在动乱,江山未定,国家大业你不顾,你倒是先顾起儿女私情来了!花离络,你好大的胆子!”

左丞相千金左清清是哥哥的成亲对象,结果因为哥哥中毒,这事也耽误了,再加上她常年在外出征,她还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也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皇上耳中。

“回圣上,虽是指腹为婚,但末将从未见过左千金。且,末将常年在外,一门心思都在为圣上效忠,只想为国捐躯,不曾也不敢有其他想法。末将生是秦国人,死是秦国魂!”花离络急忙说道。

秦国是他的。

秦昼阳微微勾唇,听到她的话,这才舒展了下眉头。

“说的好!花将军有如此爱国之心,朕大感欣慰,来人,上酒!”

随行太监将酒倒上,秦昼阳举起一杯说道:

“朕这次前来,一是看望将军伤势,二是给将军庆功。待回朝那日,朕另有重赏。”

看着眼前满满当当的一碗酒,花离络本想拒绝,但是奈何皇上正在兴头上,一旁的小太监也满脸堆笑的给她端着,花离络硬着头皮饮了一口。

没想到这酒却格外的好喝,有淡淡的水果清香,不辛辣很是爽口。

没忍住,她喝完了。

“这是西域进贡的葡萄酒,圣上特别带来给将军庆祝的。”太监在她旁边笑眯眯的说道。

西域进贡难怪如此好喝。

就是头有点晕,几碗下肚,花离络脚步都有些飘了。

她拱手想向秦昼阳告辞,结果才抱拳整个人都歪了,他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看着怀中的人,花离络皱了皱眉,“花将军酒量如此差?这就醉了?”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花挽月甩了甩头,努力的想要看清说话的是谁,她伸出手,朝着他唇摸了上去。

冰凉凉的小手落在他唇上,却如同点火一般,灼伤着他,让他体内的血液都翻滚起来。

花离络沉眸看着怀中的人儿,唇若朱红,肤色白皙,因为醉酒而产生的两侧绯红,更是迷人勾魂。

而她的手一直在他唇上摩擦着,半响囔囔笑道:“你怎么生的这么好看。这张脸真是祸国殃民,难怪让那么多人心动。”

花离络本因为她的胡言乱语有些薄怒,却被她后一句话逗笑。

“这么多人里,也包括花将军吗?”他询问道。

“嗯……”

花挽月才应了一声,结果唇就被封住了。

动情又温柔,缠绵又悱恻。

他吻的情深,深到让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花挽月一阵乱动,不小心咬到自己,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

可这清醒后面对的人,却是吓得她魂飞魄散了。

眼前这人,,眉眼如星,俊逸神威,浑身上下充满冷傲之气。这不是当今圣上,花离络还能是谁!

“圣……圣上!”

花挽月吓得背心都出了一阵冷汗,声音更是带着颤音。

下意识就要推开花离络逃走。

见她清醒,刚刚的温存仿佛都是虚假。

花离络带着三分恼意,将她抵在墙上,居高临下眼神冰凉问道,“为何独独对朕如此冷漠疏离?”

“圣上,你是君,我是臣,君臣有别……且……”花挽月头皮发麻,果然喝酒误事啊。

“君臣有别?好一句,君臣有别。”花离络冷笑一声,然后俯身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口,“现在还有别吗?”

花挽月断然没想到,他竟然会在此刻再次亲吻她。

花离络的举动让花挽月当头一懵,若不是因为自己身上戎装未卸,她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身份暴露了。

只是现在,她根本无法无视花离络那布满深意的眼神了。

“圣上若是需要人伺候,末将这就令人去寻几个女子来。”花挽月说道。

花离络眼中的不满愈发浓郁了。

诱惑他的是她,现在想将他推开的还是她。

她当他堂堂帝王是什么!

花离络大手摩拂过她垂在耳边的秀发,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朕,只要你。”

温暖之气吹着她的脖颈,花挽月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

她硬着头皮对视上那双布满欲望的目光一字一句说道:“圣上,末将是个男人。”

男人。

男人!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这将君是个男人!

若她是女人,那便是欺君之罪。料她也没这胆子!

他低头在她脖颈处细细一吻,花挽月猝不及防轻唤一声,又吓得赶紧制住。

那轻语声却拨乱了他整个心弦,霎时,连他都抑制不住了。

“这世上除了男人和女人可以,男人同男人,也可。”

花离络在她耳边轻语着。

然而这一句话,却让花挽月炸裂了。

她一直以为房中事只能男女,现在竟然告诉她,男人同男人也行?

这如何使得!

因为,她并不是男人啊!

若是再继续下去,她女儿身份必定会曝光。

欺君之罪,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花挽月吓得浑身冷汗直冒。

“在想什么?”正想着出神的时候,头顶传来沙哑的声音,而他也在解着她的戎装……



花将军还真是不走寻常路。”

低沉磁性的男声响了起来,花离络打了个寒颤。

这个声音,她真是再熟悉不过了。

果然,一抬头,便对上了那面色俊朗,黑眸如星辰,儒雅又冷情,高贵的秦昼阳了。

他此刻换上了一套白色锦衣,锦衣做工精致,领口边还绣着,几朵青蓝色的莲花。

那强大的气场,使的他即使穿着一套素衣,也充满了君王的气质。

一看到他,花离络当下就想逃。

只是,她整个人都还在他怀中,还能往哪里逃?

“末将,见过圣上。”花离络在他怀中挣扎着。

毕竟她此刻还穿着男装,这还是大街上,别人看着也不大好。

秦昼阳倒是没强留,松开了手,盯着她露出讳莫如深的笑,“行了,少弄那些礼数。陪朕去郊外走走。”

“是。”花离络有些忐忑,她看了秦昼阳几眼,他却没说话。

街边路上,种了一片柳叶树,两人漫步在树下小道。

“听说,你要成婚了?”

秦昼阳问道。

他走在她前面,她看不清他的神色,有些踌躇不安的应了声,“是。”

秦昼阳闻声,却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她,花离络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般,让他到嘴的责怪又吞了下去。

他就这么盯着她,心思也是混乱。

明明眼前站着的就是他所想之人,这一刻,却又觉得那么的遥远。

直到她要成婚,满朝文武皆知,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

他私下问过她,她的回答密不透风,敬畏有加。就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也好似断了七情六欲一般。

可现在,她又是以前模样,会错愕,会脸红,虽然对他也是惧怕,但这惧怕中还带着几分果敢。

为什么就一直变来变去呢。

“回圣上,是。”花离络垂了垂眸。

秦昼阳盯着她,叹息一声,俊逸的脸上写满了无奈。

原本璀璨辉煌的目光也失了色彩,让花离络看的心下微微一紧。

她好想把所有真相也告诉他,可是她不敢,也不能。

花家上下这么多人的性命,又怎能拿出来赌?

“将军,朕……”

“小心!”

秦昼阳话还没说完,敏锐的花离络发现了一枚射过来的箭,她一把打掉。

不多时,他们被一群蒙面人包围住了,那群人目露凶光,目标也是朝着秦昼阳而来。

征战数年,花离络还是有些底子,她护住秦昼阳说道:“你先走,我断后!”

秦昼阳目光一沉,“朕不会丢下你。”

花离络抬头看着他,还不给他们多言两句,那群人杀了过来。

这群人明显是冲着秦昼阳而来,他们也知道花离络不太好惹,于是声东击西。

一些人拖着她,另一些人对付起秦昼阳了。

也就是这时,花离络才惊觉,原来皇上不是只会吟诗作对,他武功也不差。

暗中保护的锦衣卫也出现了和那群蒙面人打了起来。

花离络正和人拼搏中,有人偷袭到她身后,眼看着那一剑就要朝着她刺来的时候,猛地,她被人一把抱在怀中。

他怎能容许有人伤她一分一毫。

可他却受伤了。

鲜艳的液体渗透了他白皙的锦袍。

花离络在他怀中惊恐万分。

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为了救她,负了重伤!



“将军,请你速速带主子离开。”

锦衣卫对她说道,花离络回过神来,也是立马将秦昼阳带上了马车。

“驾。”

马儿长啸一声,朝着远处飞奔,身后是一群紧追不舍的刺客。

花离络速度比他们快,到了一处后,她又把秦昼阳带了下来,又是重重拍打了一下马屁,马拖着马车继续向前。

她却带着秦昼阳去了一所破庙躲避。

这一系列,让秦昼阳看的满意点头。

有勇有谋,不亏是他看中的人。

“圣上,你怎么能如此草率!末将贱命一条,哪里比得上你的万金之躯。”

看着秦昼阳染红了的腹部,她是又急又气。

那剑从身后直接穿透,伤口处都能看到皑皑白骨了。

花离络眼眶都红了,紧紧抿着唇,一副欲哭的模样。

瞧着她这般模样,秦昼阳觉得之前压抑的所有情绪都不算什么了。

今天这趟出来的格外值得。

秦昼阳眼中升起了一丝笑意,“花将军之前受那么重的伤也没见你掉过一滴泪,朕受伤,你就这么心疼吗?”

她能不心疼吗?

他是一国之君,关乎着江山社稷,却这般冒失的为她挡了一剑。

“圣上,你太冲动了。”花离络说道。

“关乎于你,如何让朕冷静,毕竟,你是朕最在意的爱将。”秦昼阳说道。

他眼神灼灼,仿佛眼底有着烈火在燃烧这一般。

花离络对上他的目光,浮现的却是府中那下人偷情缠绵的声音,一时间心跳加速。

那份悸动。

难以忽视。

花离络微微垂首,耳根子都红了,那青涩羞怯倒是有另一种美感,美到让他都忘了她是个男人了。

独处的破庙空气也变得暧昧几分,花离络站了起来,“皇上,我去为你寻点止血的药。”

花离络没想到的是,等到她回来,秦昼阳就昏倒了。

她只好帮他取出断剑,又涂抹了草药,又撕扯下自己的衣服给他缠住。这才松了口气,细细观察着,却发现他身上冰冷的很。

郊外夜里风大又凉,虽然他们暂时有遮体的破庙,但总归还是漏风的。

花离络坐在他旁边,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他抱在怀中,想要给他点温暖。

也不知道是因为花离络还是因为药物,秦昼阳倒是清醒了几分。

那暖暖体温透着异香,让秦昼阳甚是喜欢,原本是她抱着他,最后变成他将她锁在怀中了。

只是,这触感怎么有点不太对劲。

“皇上……”

怀中传来软糯的声音,听得秦昼阳更是血脉膨胀。

“朕在做梦吗?”秦昼阳苦笑一声,“否则,朕的爱将怎么会变成了一个女人。”

花离络盯着他,他的俊颜此刻就在眼前,和脑海中那魂牵梦萦的一般。

“是,你做梦了。”

“若是梦,朕不想醒了。”秦昼阳说着吻住了她的唇,温柔又细腻,占有着她的全部。

花离络感觉自己也做了一个梦。

梦中和不可能的人云雨了一番。

把所有朝思暮想的缠绵都发泄了出来。

这一晚格外的漫长,直到清晨时分,破庙外传来了御林军护卫的声音,缠绵中的人这才惊醒过来。



圣上?”

“圣上,属下救驾来迟,请圣上责罚!”

侍卫和贴身太监都跪在破庙里,秦昼阳眉头微皱,神情透着几分不悦。

他朝着周围看了一眼,却没有见到想要见到的人,心情愈发不好:“花将军人呢?”

“花将军通知了我们圣上所在便回府了。”

“她就这么把朕丢在这?”

秦昼阳心下不满,周遭都变得冷了几分。

太监连忙说道:“圣上,花将军似乎是因为照顾圣上病了。所以通知了御林军后就回府了。”

“她病了?那还愣着做什么,速去将军府!”秦昼阳才起身,眼前就一阵昏厥。

吓得太监等人连忙将他护着,哀求着:“请圣上回宫!”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求着他回宫。

太监知道皇上的脾性,只好软声说道:“圣上,还是先行回宫吧,那群人是冲着圣上来的,圣上此刻若是在路上再遇到什么危险,岂不是对不住将军的一夜照顾。老将军等人若是知道圣上同少将军在一起出事,必定会责怪少将军。”

秦昼阳眉头微皱,这般大张旗鼓去将军府,也的确不好。

他微微颔首,这才同意回宫。

他们这前脚走,后脚,花离络从桌子后出来目送着他们离开。

这一别,怕是永久了吧。

明明此刻身体的痛才是最痛的,可是她现在心才愈发痛了。

她回到家,几日来都是失魂落魄六神无主的模样,让花老将军都吓了一跳。

她就仿佛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

直到媒婆满脸喜色的跑来告诉她有一家世子哥还未娶妻,爹爹把婚期敲定下来,她再也没克制住了。

“爹,我不想嫁人。”花离络放声大哭着。

花老将军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后背没有说话离开了,他态度已决。

“哥。”

花戎见她这般,也很是难受,“妹妹,你实话告诉我,你那日和皇上在破庙……”

“他知道我是女子了。只是他当是状态不好,以为是在做梦。”花离络说道。

花戎叹了口气,他也猜想到了。

难怪了。

圣上今天宣他进宫。

“以后嫁了人断了这份念想吧。”花戎拍了拍她肩膀说道。

花离络看着他穿着戎装,眼眶更是红润了,断了这份念想。

这让她如何断了这份念想?

花戎说完,便离开了。

他才到御书房门口,秦昼阳就迫不及待宣他进来了。

不仅如此,秦昼阳还挥退了左右太监,独留他一人。

“朕知道你病好了,这才见你。还为了你备了一些东西。”说着秦昼阳把亲手打造的发簪拿了出来。

花戎规规矩矩跪在地上,敬畏冷漠。

“谢圣上恩赐,末将乃一介男儿,这些发簪不适合末将。”花戎说道。

秦昼阳眉头微皱,“你是怪朕没第一时间去看你吗?”

“朕是担心……”

“多谢圣上关心,末将的病不值一提。”花戎说着。

他话音刚落,满脸喜色的秦昼阳神情也漠然下来。

他盯着地上的人,“你是不满意朕还是不满意朕送你的东西?”

“末将怎敢对圣上有所不满。”花戎哑然,一时紧张竟不会说话了。

他光想着怎么保住花家,保住妹妹了。

“那就是对朕为你打造的发簪不满了。”

“末将是个男儿,男儿当自强,怎能戴这些。”花戎说道。

“男人?呵。”秦昼阳冷笑一声,“你想告诉朕,那日,朕真的做了一个梦是吗?”

花戎硬着头皮回答道,“末将不明白圣上的意思。”

“你不明白,你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好,朕现在就让你明白!”说着,秦昼阳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探出去的手却僵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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