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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路上,我每天都在吃皇粮

小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逃荒路上,我每天都在吃皇粮》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小色”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顾玖谢湛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算不全被淹没,也只能露一点山尖。那点山尖尖能容几个人?这一带方圆几百里,都会变成一片汪洋,山尖尖就变成了一座孤岛,困在孤岛上能撑多久?至于官府会不会去救援这个问题,村民们压根就没抱希望,真等到救援的人到了,人恐怕已经死光了。村民一个个的,万分庆幸没听吴老五的蛊惑,不然困在孤岛,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的就有他们一份了。大家心情都十分低落......

主角:顾玖谢湛   更新:2024-03-27 21: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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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玖谢湛的现代都市小说《逃荒路上,我每天都在吃皇粮》,由网络作家“小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逃荒路上,我每天都在吃皇粮》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小色”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顾玖谢湛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算不全被淹没,也只能露一点山尖。那点山尖尖能容几个人?这一带方圆几百里,都会变成一片汪洋,山尖尖就变成了一座孤岛,困在孤岛上能撑多久?至于官府会不会去救援这个问题,村民们压根就没抱希望,真等到救援的人到了,人恐怕已经死光了。村民一个个的,万分庆幸没听吴老五的蛊惑,不然困在孤岛,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的就有他们一份了。大家心情都十分低落......

《逃荒路上,我每天都在吃皇粮》精彩片段


村民们不禁为未来担忧,原先还想,等洪水退了再回去,说不定房子还在,这时候什么侥幸心理都没了。

看这水量,他们的房子绝对绝对会被冲的渣都不剩。而五陵县的陵山就算不全被淹没,也只能露一点山尖。

那点山尖尖能容几个人?这一带方圆几百里,都会变成一片汪洋,山尖尖就变成了一座孤岛,困在孤岛上能撑多久?

至于官府会不会去救援这个问题,村民们压根就没抱希望,真等到救援的人到了,人恐怕已经死光了。

村民一个个的,万分庆幸没听吴老五的蛊惑,不然困在孤岛,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的就有他们一份了。

大家心情都十分低落,全程都默不作声。

仙居山脉连绵几百里,却并不算陡峭,坡势缓,山间有猎人和百姓踩踏的小路,也不算难爬。

一鼓作气,爬到山上,才停下来休息。

到了山上,就算安全了,大家全都一口气泄了,各自找了地方坐下休息。

很自然的分成两堆人,槐树村人一堆,大胡村人一堆。

高氏和谢湛站在山石边,黄昏夕阳下,滔滔洪水已经淹到半山腰。

高氏忧心忡忡道:“县城往西还有三四个村子,来仙居山避难的,也就咱们两个村子的人。其余人……唉,怕是不好了。”

谢湛的俊脸绷得死死的,那些村子的人,要不就是去了陵山,要不就是在来仙居山的途中,直接遇到大水,不管是哪种情况,生还的机会都不大。

再或者赶往黄石县的孔山,只是那里路途远,家里有车马,没有拖累轻装赶路的,或许还能活下来。

这一场灾难,不知会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多少百姓流离失所。仙居山外,还不知是怎样一副人间炼狱的场景。

谢湛的声音沉沉,“居虎偃才修建三年不到,当年泾州王拿着朝廷拨的百万两白银,主理修建居虎偃,耗时四年,征役夫十万,劳民伤财,却经不起一场暴雨……”

他摇着头,语气充满深深的无奈。

谢二郎坐在地上,闻言大骂:“娘的,要说没有偷工减料,鬼都不信!狗日的不缺吃不缺穿,贪那么多银子也不怕生儿子没屁眼。”

高氏回头轻叱:“老二住口,什么话都敢胡咧咧!”

喝止了谢二郎,高氏侧头安慰谢湛:“事情已经发生了,忧心也没用,忧思伤身,你要先顾着自己的身体。”

谢湛和高氏的对话都刻意压低了声音,奈何顾玖离得近,听了个一清二楚。

听三个人谈话,顾玖才知道,原来这次洪灾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居虎偃是泾州王主理修建,而且他偷工减料,把钱贪污了,所以豆腐渣工程不堪一击,造成如今的灾祸。

让她不理解的是,谢湛是读书人,忧国忧民还能说得通,但高氏说话文绉绉的,半点不像一个山野村妇了。

不管是呵斥谢二郎的谨慎,还是劝导谢湛的遣词,像个知书达理,有见识的人。

谢家人善良豁达,兄友弟恭,三个媳妇虽没多大见识,却也良善知礼,说明高氏教育孩子和治家很有一套。

这样一个人,怎么就窝在穷乡僻壤了?

天眼看要完全黑了,这时候打不远处走来两个人。

看他们来的方向,距离槐树村民不远,像是早早就在那边了。

来人没走近就开始打招呼,“可是槐树村的?谢村长在不在?”

谢大郎站起来,迎了几步,“是陆师傅啊,您二位也来了?”

来人身材十分高大健壮,肩膀厚实,像座小铁塔一样,身边还带着一名少年人。

两人都穿着深色短打,肩上各背着小山一样的行李,手中还各拎了根铁棍,铁棍一头磨得尖尖的,像根铁矛。

高氏眼力不行,眯缝着眼看了半天也没看清。

谢大郎解释道:“是镇上铁匠铺子的陆师傅和他儿子。”

高氏起身迎了两步,庆幸的道:“幸亏陆兄弟也来了,快过来坐。”

陆铁匠和大家见了礼,双方坐下来说话。

原来陆家父子也是觉得陵山不保险,选择了来仙居山。只不过他们父子两人,路上不用迁就别人,脚程快,先他们一步到了。刚一直在不远处歇脚,看到他们,才过来打招呼。

陆家父子在镇上好些年了,人品靠得住,谢大郎就邀请父子两人和他们作伴。

吃完干粮,天色渐渐暗下去,村民们就准备睡觉了。

大家在附近割了些艾草,围着人堆成几堆,点燃了熏蚊子。顾玖看到了,心想进了林子后蚊子肯定很多,还得找点草药做些清凉油或者风油精什么的,不然蚊子还不把人吃了。

谢大郎让老弱妇孺都集中在中间,青壮们包括陆家父子都在外边围成一圈。

又靠近谢湛和谢五郎,小声叮嘱他们:“你们两个功夫好,也机灵,今晚就轮流守夜,小心大胡村的人,夜里警醒点。”

顾玖好奇,凑过去小声问:“谢湛,这些大胡村的人很坏吗?”

谢湛把她小脑袋扒拉开,“小孩子别问太多。”

顾玖瞪他。

高氏挨着顾玖,摸摸她:“大胡村风气不好,村里都是偷鸡摸狗的混子,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咱们得防着他们。”

顾玖点点头,大水下来那会儿,他们可是把老弱都抛下了,那里面可是有他们的父母妻儿。粮食他们没舍得扔,却把亲人都扔了。可见都是些自私自利的人。

却原来不光自私自利,还都是些豺狼虎豹。

谢湛和谢五郎都点头表示明白,值夜的时候会注意大胡村的人。

这晚顾玖和高氏也是睡地上的。

驴车没办法上山,洪水下来的时候,谢二郎就把车子卸了扔下,好在动物对危险有本能的感知,那头驴紧跟着大马,颠儿颠儿自己跑上山了。

睡了一夜,也许是都太累,大胡村的人也没有作妖。

休息了一晚上,大家精神都回来了,谢大郎让大家做些热饭,吃饱了准备继续赶路。

孙氏自打昨日看到洪水就一直魂不守舍,徐氏问她,孙氏说担心娘家人。

谢家的三个媳妇,张氏娘家就是槐树村的,一同来了仙居山;徐氏是县里镖局徐镖头的女儿,镖局马多车多,肯定能在三日内逃出去,她不担心。

就是孙氏娘家在大石洼村,离五陵县近,她担心娘家人也选择去陵山。看这洪水的势头,去了陵山,铁定九死一生。

谢三郎手里拿着木块,不知道在雕刻什么,看他媳妇担心,就劝了一句:“大石洼村靠西边,只要脚程够快,应该能到黄石县的孔山。”

槐树村三日内到不了孔山,大石洼村离得近些,勉强能到。

孙氏听了,稍稍缓解了点焦虑之情。

谢三郎话很少,这是顾玖第一次听他说这么长的话。


顾玖把铺盖卷放好,听话的走过去,强调道:“我叫顾玖。”

报之以琼玖的玖,不是排行第九。

徐氏撕了一块饼塞给她:“热乎着呢,吃吧!”

顾玖接过,道了一声谢。

张氏利落的擀着饼坯,也不知道听明白顾玖的解释了没有,随口“嗯嗯”应付,然后语速飞快的道:“九娘,四弟既然把你捡回来,咱们也不能扔下你不管,但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我们家穷,养不起闲人,家里的活计你要帮着干。”

顾玖嗯嗯点着头,这是自然,人家跟她非亲非故,犯不着养个祖宗,听话的走过去,把柴火往灶里放。

前世还真没烧过火,做饭都是机器人全程操作,她连她们家燃气灶怎么打开都不知道。

她那会儿年纪小,技术牛,军团的人都挺照顾她,平时除了学习医术和给人手术外,糙活累活都轮不到她。

“哎呦,小姑奶奶……”

张氏偷空瞄一眼顾玖,见她一边啃饼子,一边往泥糊的柴火炉里塞柴火。

柴火一根接一根,炉中火焰熊熊,转眼鏊子上的饼就糊了。

“你个小棒槌,吃吃吃,就知道吃,烙饼能烧那么大火吗?”

张氏心疼粮食,忙放下手中的活,三两下把柴火抽出几根,塞进灰烬里熄灭。

在旁边揉面的徐氏忍不住笑,看着白嫩嫩的小姑娘挨骂,还挺心疼的,劝道:“大嫂别生气,九娘还小呢,肯定在家里没干过活,咱们慢慢教。”

张氏骂骂咧咧,“败家的玩意儿,烧火都不会,这是捡回来个祖宗!”

把烧糊的饼用筷子夹出来,看了看,心疼道:“还能吃。”

又冲房里喊:“大吉大吉,出来烧火。”

顾玖饿得太久,没油没盐没滋味的杂粮饼也吃得欢,腮帮子塞的鼓鼓的,被人骂了就讪讪的笑,含着饼含混不清道:“我不在这儿添乱了,我去帮娘整理衣服。”

张氏目瞪口呆,“娘?她叫谁娘呢?”

徐氏扑哧一声,“这是做定咱家童养媳了。”

那边正在搬粮食的谢二郎听到,没所谓道:“做就做呗,咱们家四郎五郎六郎和大吉,年龄都合适,二庆和三有虽小了点,但媳妇大点知道疼人。”

谢大郎拍他一脑袋,“别瞎说坏了人家小姑娘的名声,九娘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

槐树村之所以叫槐树村,是因为村头有棵大槐树。

谢大郎站在大槐树下,举着手中的铜锣敲的震天响。

村民们听到锣响,陆陆续续过来集合,大家有车的拉着车,没车的背着硕大的包袱,或肩扛着麻袋,扶老携幼,哭哭啼啼的聚拢了来。

等人都到齐,谢大郎让每家清点人数,确定没被落下的,才大手一挥,带领大家出发。

出了村子,道路两边金灿灿一片成熟的麦子。

整个清河县都是一马平川,麦子平平整整,一望无际,这时候风吹麦浪,即将丰收的情景十分好看。

再过几天就能收麦了,这个时节,各家各户的余粮也都吃得差不多了,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

眼看麦子成熟在即,辛苦了大半年的成果,却没时间收割。麦浪越是好看,村民们越是心疼。

队伍中一位老人突然嚎啕大哭起来,“累死累活半年,眼看就要收麦了……呜呜……老天不给活路啊!”

他这一哭,悲伤的气氛像是会传染一样,片刻就哭倒一片。

哭即将到来的灾难,哭前途未卜的命运,哭背井离乡的彷徨。

可为了活着,能有什么办法呢?

谢大郎在人群中嚎了一嗓子:“这会儿哪里还有时间哭,大水一来,谁都没命!行了行了,别看了,再看那粮食也不会跟着你走,走了走了!”

村民们这才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往前走。

村里另有一小部分人不去仙居山,他们拿着镰刀是要去地里收麦。

这些人以吴老五家为首,他们认为水再大,也不能把整个陵山都淹没了,去陵山暂避,等水退了还能回来,还有时间把麦子收了,保证有粮食吃,家人饿不死。最重要的是,老林子太可怕,他们可不相信村民们能安全走出去。

谢大郎劝了很久,好话歹话说尽,分析来分析去,人家就是油盐不进,就不想为这些人浪费时间,由着他们去。

两拨人就在村口分别,一队往仙居山方向,一队下地收麦。

吴老五一脸看傻子的神情看着和他们背道而驰的人群,冷笑着跟他婆娘道:“一群傻子,相信谢四郎一个毛孩子,毛都没长齐,懂什么?以为读几天书就什么都懂了,老子还多吃几十年饭呢!”

吴老五的婆娘唯唯诺诺,迎合着她男人。

吴老五的女儿吴三娘瘪瘪嘴,忧愁的看着渐渐远离他们的村民,从今后就不能再见谢四郎了呀!

突然咬咬牙,带着哭腔道:“爹,咱们家也去仙居山吧,四郎哥那么聪明,他说的话一定是对的,咱们不要去陵山了好不好?”

吴老五刚嘲笑了人家,一转眼女儿却跟他唱反调,脸立刻绷起来,“死丫头懂什么,老子活了这么多年,还不如个毛头小子有见识?走快点,别墨迹!”

吴三娘哭道:“爹,山上一定能找到吃的,野菜菌子的随便找点就饿不死,咱跟大家走吧,求求您了!”

吴老五觉得脸上更挂不住,他还想着这次的事,他们这帮人都信服他,等洪水退了,再回乡后,他说不定就能顶替谢大郎当村长了。

哪知他家闺女一个劲说别人好,这他哪能忍,转手就给吴三娘一巴掌,“你懂个屁,你还想找野菜菌子,那老林子从古到今就没人敢进去过,什么猛兽没有,没找到吃的先让狼给你吃了!”

吴三娘被这一巴掌拍得踉跄几步,哭的就更厉害了,朝着谢家的方向急跑几步跪下,“四郎哥,你帮我劝劝我爹吧,我,我,我想和你一起走。”

顾玖猛地撑大双眼,好奇看着谢湛那张清俊无双的脸,八卦道:“那是你小相好?”

谢湛曲起食指在她前额弹一下,“别胡说,走吧!”

转过身,对谢大郎道:“大哥,这一路都是上坡,脚程慢了怕来不及。”

谢大郎就急忙吆喝着,催促想看热闹的村民赶紧上路。

吴三娘看见村民们转身就要离开,突然挤开人群跑过去,拦在高氏驴车前跪下,“婶子,婶子求你了,你带我走吧,我给你家做童养媳,做牛做马也成,你就带我走吧!”

顾玖:喔嚯,抢活计的来了!


顾玖小脸一绷,可听不得这么难听的话,弯腰捡一颗小石头就朝她砸过去。

却不知打哪儿也飞来一颗石子,打在女人嘴巴上。力道太大,竟然把女人的牙齿打掉一颗。那女人顿时捂着嘴唇呜呜叫起来,一缕血顺着下巴流下来。

反倒顾玖那颗石头,也就疼点,在她身上没造成多大伤害。

“臭娘们,敢骂我妹妹,活腻了!”谢五郎人没到,咋咋呼呼的声音先到了。

顾玖回头看去,见谢家兄弟,陆铁匠父子,还有几个村民正往这边走来。

谢湛手里拿着个弹弓,刚刚收回去。那颗石子是他打出去的。

“出什么事了?”谢大郎道。

“谢村长来得正好,你们家里老的老小的小,都胡搅蛮缠不讲道理,你来给我们评评理。你家妹妹伤了我兄弟一只眼,现在你弟弟又打伤了我女人,谢村长得给我个说法,不然这事没完。”络腮胡怒瞪着眼睛,愤怒的道。

猥琐男指指自己的眼睛,“看看,就是那小娘皮戳瞎的。”

嘿,还恶人先告状了。谢家人到了,顾玖底气更足,上前去就要分辩:“那是因……”

谢湛一把将顾玖拉身后,回头低声交代:“乖乖呆着,别说话。”

顾玖满腔子义愤填膺都给憋回去了,张张嘴,算了,闭嘴吧!

但其实这样的汉子,姐能打八个的,真的!

奈何谢湛不让她有表现的机会,走到最前面,把高氏和顾玖都护在身后,道:“撒谎也得先打打草稿,才能让人信服。我家妹妹人小体弱,怎么能伤到你一个七尺汉子?你们别欺负我妹妹没人撑腰,就想讹她,我谢家兄弟可都不是摆设。”

一口一个我妹妹的,顾玖听在耳朵里,总感觉有点别扭,明明别人这么叫,她觉得挺好的呀?不过谢湛能毫不犹豫护着她,这感觉着实不错。

“你这人怎么不讲理,明明就是她干的,我们都看见了。”那女人捂着嘴巴含混不清的道。

络腮胡气笑了,从来都是自己耍赖,好不容易今天想讲讲道理,居然被人耍赖了,这感觉可真是新鲜。

从身后抽出一把菜刀:“谢四郎,你可别睁眼说瞎话,二十四日那天早上,在县城卢家破院,就是这个臭丫头拿簪子戳瞎了我兄弟的眼,还踹了老子一脚,打了老子一拳。你们别想不认账就完了,老子兄弟一只眼睛,还有老子挨的打,老子女人的嘴巴,拢共赔一千两,这事算完,要不,哼,咱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槐树村这边的村民听出点门道,这是狮子大开口啊!

“大胡村的赖子们想钱想疯了吧?胡乱给人小娘子栽个赃,就想讹诈一千两银子,干脆明抢得了。”

“你给我一千两,我眼睛给你戳着玩。”

“人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又伤你兄弟的眼,又踹你打你的,你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被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打了,这话说给猪听猪都不信。”

顾玖:……

我信!

“讹人讹到我们槐树村头上,别人怕你胡老大,我们槐树村可不怕。”

络腮胡气炸了肺,平时谎话连篇有人信,好不容易说句真话,居然愣是没人信,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顾玖上前一步,想跟络腮胡理论,谢家人在给她出头,她可不能躲在人家后面什么也不做。

刚说了“你胡说”三个字,就再次被谢湛拉向身后,神情严厉的低喝:”闭嘴!”

高氏揽着她,把她护在怀里,轻轻拍着肩头安慰:“别怕,不用你出头,有你哥哥们在呢。”

顾玖:……

我真没怕,为啥子就没人信了噻?

顾玖无奈,好吧,遇到护短的谢家人,我就做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美少女吧。

谢湛俊脸含着薄怒,叱道:“你信口胡说!二十四日那天,我家妹妹分明一大早就随我去李家吊唁,之后就一直在家收拾东西,何时见过你们?你们见我妹妹年幼,随便找个由头想讹诈银子,也得问我谢家兄弟答不答应。”

“呵----”络腮胡嗤笑一声,“那天分明……”

谢湛不让他开口,“满清河县的人,谁不知道你大胡村的胡老大、胡三儿兄弟,偷鸡摸狗,欺压妇孺、买卖人口,无恶不作,平日你们仗着兄弟多,为恶乡邻。以前没欺负到我们头上,我们管不着,但若想欺负到我谢家头上,硬生生给我家小妹胡乱栽罪名,讹诈银子,那是休想!”

“你……”

猥琐男胡三儿气个倒仰,刚开口吐出一个“你”字,就被谢湛打断。

“你多高的人,我妹妹多高?她小短手抬起来都够不到你嘴巴子……”

顾玖:……

讲理就讲理,怎么还人参公鸡了噻。

“……你蹲地上乖乖让我妹妹戳眼睛玩吗?撒谎也得用点心思,不就想银子想疯了吗,找什么借口?还不如直接伸手讨要,我还敬你是条光明正大的汉子!不就想要银子吗,不用费心编借口,来来来,有本事来打一场,打赢了别说一千两,就是一万两咱们兄弟砸锅卖铁你给你凑来!”

谢五郎跟着拱火:“来呀,不敢打是孬种!”

“来呀,来呀!”

槐树村的村民们跟着起哄,他们人多,可不怕对方。有的往掌心吐口唾沫,有的去找根棍棒,一个个摩拳擦掌,干架热情高涨。

“谁怕谁啊,打就打!”

络腮胡被激得火气八丈高,终于能开口说话了,他喵的,一口气被堵的险些没憋死。大胡村本来就是打架发家的,讲道理讲不过谢四那个书生,打架可没怕过谁。

捋袖子就招呼:“兄弟们给老子上,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

顾玖简直对谢湛佩服的很,这喵的,看起来就是个清泠泠书生,吵起架来简直开了挂。

说干架也不含糊,关键还是个腹黑的。她怎么觉得谢湛故意堵着胡家兄弟的话茬,就是不让他们开口,成心激着他们干架呢?

就她所知,谢湛武力值不弱,谢五郎也是练家子,以武力镇压一干普通百姓,这是存心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呀。

不对,无论动口动手都是降维打击呀!

胡老大无知者无畏,带着大胡村汉子们气势汹汹的冲过来,谢五郎就当先迎上去,而且目标明确的直奔胡老大。

别看胡老大人高马大,谢五郎还是没长成的半大孩子,双方对上去,一招就被谢五郎踢掉菜刀,再吃一腿就倒地上了。

谢五郎这孩子也不知道吃什么肥长大的,愣是长一把傻力气。十几岁还没长成的少年,遇到个彪形大汉,愣是把人踹得满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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