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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主角,我除了女帝老婆一无所有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当天晚上,李清玄就进宫了,体验了一下枕头的几种摆法。
第二天一早,他是哼着歌离开皇宫的。
没有扶墙。
关于昨晚的那场战争,李清玄属于惨胜。
毫无疑问,皇宫的床又大又软。。
只是有点睡眠不足,一定是因为屋子太大不习惯,不是其他的原因。
“阁主,这是城中区那座宅子的钥匙。”
云翎把一串钥匙放在桌子上面,还有一张地契。
昨天画芷说完,李清玄就让云翎去办这件事情了。
“霍戈似乎最近在密谋着什么事情,而且手下查过,他们家经常和一支商队关系密切,那商队很可疑。”
“果然是他。”
李清玄在思考这件事情要怎么告诉自己妻子。
毕竟自己妻子虽然是女帝,但要对一名刑部尚书问罪,也是要证据的。
“继续查吧。”
李清玄这样说道。
白天的时候李清玄正式开始搬家,但并不打算把清芷坊放弃,而是作为琅琊阁的一个据点。
至于自己的宅子周围有禁军环绕,琅琊阁的成员的确不宜靠得太近。
搬家的时候路边李清玄看到有很多玩杂耍的,询问才知道,最近有个集会。
全国各地的玩杂技的,做买卖的都会在京师汇聚。
期间还看到有许多官员的轿子,显然也在闲逛。
看到那些官员的娇子,许多平民下意识远离,阶级太过明显。
这事应该和妻子说一下,否则时间长了,矛盾激化,这也是历史上造就农民起义的一个重要原因。
新的宅子距离皇宫也就隔了一条街,站在皇宫的城墙之上,可以看到宅子的大门。
乔迁之喜,李清玄本来打算和云翎他们庆祝一下,不过画芷说要来找李清玄,让李清玄陪她去逛集。
于是李清玄便临时取消了庆祝活动,还是陪妻子要紧。
“你平时的时候会逛街吗?”
李清玄握着画芷的手问道。
“当然不会啦,没有你在身边,越是热闹越会让我感到孤独,就像你曾说的那句,寂寞是一群人的狂欢,一个人的孤单。”
李清玄想到自己在小屋守候了三年,饱受相思之苦,画芷在皇城里也不容易,一个女子要扛起那么多,不由伸手搂住她的腰肢。
顿时画芷的脸红到了耳朵根。
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她还是感到很不适应,不过很享受这种温馨的感觉。
忘掉国事的烦恼,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
一个画着鬼脸面具的男人,对着前面一口喷出火焰。
周围传来百姓的欢呼声。
有人将三尺长的宝剑塞入嘴里,慢慢的吞的只剩下一个剑柄。
还有敲着锣大喊着,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的十多岁小姑娘。
画芷尝试着也环住李清玄的腰。
画完最后一笔,李清玄沾了沾墨水,然后在旁边的留白处写下了一句:“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这个时代没有孔孟,这句被无数文人视为座右铭的句子,第一次出现在这个世界人的面前。
袁广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
顷刻间,整个人都升华了一样。
袁广嘴里喃喃的念着这句。
话很平凡,就像是一句随意的感叹,但却莫名戳中了他的心坎。
“岁寒,然后知松柏后凋也。”袁广紧握着拳头。
这句绝了。
这不正是在说自己吗?
宁远看着将手中的笔放下的李清玄,陷入了沉默。
老师经常和他夸李清玄,他还不以为意,总觉得李清玄也就是画画好一些。
但此刻这句话一出,他与李清玄的差距便显现出来。
“竹松皆有自己的风骨,岁寒之时依旧苍翠。”
袁广感叹道。
“还有万木方憎雪为有梅先开的梅花,松竹梅,岁寒三友,皆有傲骨。”李清玄道。
“岁寒三友?”
袁广喃喃自语。
继而抚掌。
“妙哉妙哉!老夫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小友学识令人惊异,只在画坊里做一名画师,屈才了。”
袁广和李清玄认识这么长时间,交谈之中李清玄常有佳句脱口而出,而且有时候对时事民生的看法又有独到之处,让袁广为之眼前一亮。
所以认定李清玄是有才能之人。
而李清玄却拒绝了他的好意,让袁广颇为惋惜。
“画坊之人也没什么不好的,你看我每天喝喝茶,下下棋,修身养性,没有世俗的许多烦恼,这样的生活我已经满足了,人各有志,官场并不适合我。”
李清玄看时候不早了,便起身告辞,并承诺改日再为袁老作一幅梅花图。
把岁寒三友给补齐了。
宁远则替老师将李清玄送到门外。
…
北镇抚司衙门,大牢。
薛刚看着披散着头发的御史刘恒,一脸的冷笑。
“刘大人,听说你参了在下一本。”
刘恒狠狠的把头撇到一边。
“薛刚,你不过是陛下的一条狗,现在她用的着你,便重用你,等来日她用不着了,你下场未必比我好到哪去。”
“呵呵,刘恒,我和你不一样,我不像你这么愚蠢,你知道你为何会落得今天这般下场吗?”
“因为你动了不该动的人,看在你将死之人的份上,我告诉你个秘密……”
薛刚趴到刘恒耳边,低语一阵。
“李清玄?”
刘恒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惊骇。
“刘大人,这回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了吧?下辈子投胎记得生个好儿子…”
薛刚摆了摆手,对手下吩咐道:“刘恒自知罪恶滔天,在牢中畏罪自杀。”
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了牢狱。
一名天衣卫成员手里拿着药瓶,走向面如死灰的刘恒…
这一场论道,以孟宽毫无悬念的胜出而结束。
史陵脸色苍白,之前的从容气质已经消失不见,看着那一个大大的“理”字眉头紧锁。
存天理灭人欲,真的对吗?
但无论对不对,别说是史陵,即便是袁广,寇松两位大儒,都想不出任何反驳之言。
不过他输给的并不是孟宽,而是白鹿书院幕后真正创出理学的那位大儒。
可想而知,当理学一出,一个新的理念体系成型,对方恐怕会直接封神,踏上圣位。
随着这个体系不断的壮大,对方最终所获得的成就必将高不可攀,甚至有可能配享圣庙。
儒家的论道其实是彼此之间印证学问的一种良性竞争方法,即便输了也是很正常。
例如三年之前孟宽的老师赵长白,就输给了寇松。
但此次二人的论道却与往常不一样。
这次是新的理念出世,借论道之名传播。
让新的理念在大夏生根发芽。
一但大夏的人也接受了理学的思想,那之前的思想体系将彻底被打压,等同于灭顶之灾。
白鹿书院封神,而国子监就只能苟延残喘了。
随着论道的结束,国子监诸多先生内心冰凉。
国子监和白鹿书院争了多年,最终却还是输了吗?
“把它挂起来吧。”
寇松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次论道已经输了。
不是史陵输给了孟宽,而他输给了白鹿书院的那位大儒。
冥冥之中,国子监的文脉已经被压制。
这字挂与不挂,反倒无所谓了。
这个字的精气神已经压在了国子监的头上,挂上去让国子监的学子日日观摩,说不定能够找出反驳之言。
“寇祭酒大度。”
孟宽说完,亲自来到东墙的一片空白地方,将“理学”二字挂了上去。
挂上去的那一刻,那两个字突然绽放光辉。
接着一整幅字都迅速燃烧起来,连孟宽都被吓了一跳。
等火光散去,墙上面依旧是一片洁白,唯独多了理学两个字。
像是被烟熏而成,但却更像是一笔一划的印上去。
“这……”
寇松盯着那两个字,神色变幻不定。
“那位好手段啊!”
他表情有几分愠怒。
他已经允许对方将理学二字挂上去了,可没有想到对方竟还不满足,要以这种方式印在墙上,这种行为实在有些霸道。
…
李清玄在书院里闲逛,之前周边还有许多书院的学生,可后来却一个人影也不见了。
当转过一个弯,就看到前方围了一群人。
袁广和一个中年人陪同着几个人从大堂里走出来。
而周围许多国子监的学生,全都唉声叹气。
“输了,输的也太惨了。”
“那位白鹿书院的院长也太霸道一些了吧,直接把自己的字印在了墙上,除非把大殿拆了,不然他的字永远都刻在那里。”
“我刚才悄悄的去擦了一下,那两个字竟然擦不掉。”
“那肯定擦不掉,这可是以大儒的精气神写下的两个字,别说是你擦了,即便你把整堵墙拆了,那两个字都会立在空中,镇压着我国子监的气运。”
“这也太过分了点吧。”
“寇祭酒,你陪着长白和他的弟子去圣人殿参拜吧,老夫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先失陪了。”
袁广心情不悦,当即找了个由头告辞。
而寇松则陪着赵长白和孟宽到后面的圣人殿祭拜圣人。
不论是大离还是大夏儒家,归根结底都是圣人的徒子徒孙。
孟宽,赵长白等人离开以后,诸位弟子也都散去。
此时,大殿里已经空无一人。
他读过孟宽的著作,虽有些稚嫩,但已经成了气候。
知道自己学生史陵虽然厉害,但论道并非他的强项,想赢孟宽很悬。
“孟宽师弟,你有何问题,不妨说出来听听。”
史陵面含微笑,淡淡的说道。
不管胜负如何,这份从容便让许多人暗自点头。
要知道论道中气势很重要,如果在气场上输了,那接下来也就没什么悬念了。
孟宽也是胸有成竹。
“这些年我白鹿书院诸多大儒,读圣贤典籍,研究圣人经典,日日苦思夜夜苦想,发现世间万物都依循着某种规律,而这个规律叫做理。”
“理是世界最本质的东西,也是最正确的,万物依存于理,才能蓬勃发展。”
“但是人在世间万物的纷扰交错中会迷失自己,迷失理,所以,应该存天理灭人欲。”
“不知史陵师兄觉得然否?”
这话出口,整个大堂竟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存天理灭人欲。
在白鹿书院,许多人一直在寻求一种新的学术思想。
这种思想在诸多大儒的潜心研究和注入心血当中逐渐完善。
此刻孟宽一句“存天理灭人欲”,正是给这种思想进行了总结。
虽然许多人并不认同这种理念,但毫无疑问,他比以往儒家的理念更体系更先进。
将忠,孝,节,义,上升到了天理的高度,天理便是正确。
果然,史陵此刻脸上的笑容已经凝固,张了张嘴,竟无法发出一言。
很显然,这场论道,史陵已经输了。
不止是史陵,即便是袁广,寇松这等大儒,亦苦思不已。
孟宽目光扫过国子监众人,嘴角已经忍不住翘了起来。
“这次前来国子监拜访,院长写下一幅字,让弟子赠予几位前辈,希望几位前辈把它挂在在大堂之上,让国子监的师兄弟们一起学习。”
白鹿书院院长写的一幅字竟然要挂在国子监的大堂上,这有点过分了。
但此刻他一句存天理灭人欲,已经把所有人镇住,竟无人说话。
孟宽说完,拍了拍手,立刻有人拿上来一卷宣纸展开。
这上面写着“理学”两个大字。
这幅字展开的刹那,整个屋子所有的字画都瞬间变得黯然失色。
似乎国子监的文脉气运都受到了压制。
寇松和袁广的脸色更是狂变。
刚才孟宽讲出他的理论的时候,他们只觉得无法反驳,此时此刻却猛然间惊醒。
对方这是要建立一种新的思想体系,而这种思想体系,无疑会动摇国子监的根本。
若是无法驳斥这种理念,那国子监的思想都将崩塌,白鹿书院将会一家独大。
而这孟宽前来国子监绝非仅仅是为了给大离扬威,而是本身就是白鹿书院针对国子监的一场战争。
学术之争,理念之争,更是正统之争。
孟宽不过是白鹿书院那位大儒传播理念的工具。
否则孟宽年纪轻轻,哪有这等见识。
只是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
那“理”字一出,整个国子监的文脉气运都开始沉寂。
若无法驳斥这种理念,那国子监就永远无法和白鹿书院争锋。
白鹿书院将彻底压过国子监,成为儒家正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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