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歆叶非予的现代都市小说《王爷太能作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今朝如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王爷太能作》的小说,是作者“今朝如晤”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穿越重生,主人公叶歆叶非予,内容详情为:谢非予眯了眯眼,兴许是对慕沉川的信誓旦旦所觉错愕却掩饰的极好,而蓝衫呢,眼睛一眨,倒有两分流露的不可思议。“凭你区区几句话便要本王为你做担保,”谢非予根本不屑,“你又有何予我做保证。”他话虽如此却没期待慕沉川能做出什么“事”来。“臣女虽不知德妃所中何毒,可既然王爷能与我想到一个点儿上,那说明臣女的想法并无错误。”她要找的东西,谢非予也曾想过,但很显然,那......
《王爷太能作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谢非予没说话,他连脑袋也没抬,书页一张张的翻过,心思根本不在蓝衫和慕沉川身上。
蓝衫看了看那佛爷的漫不经心,站上前一步:“还有两位昭容有喜。”
“……却只有德妃险些被毒死?”慕沉川踱步来去,看起来就好像是故意针对了德妃的作为,她揪住了自个儿的手心有些扭捏思考,如果是因为怀了皇子,那华灯会绝对是个好机会,要害的话为何不一并害死了省事?
德妃可是太后跟前的红人,害了她岂不是更容易掀起轩然大波,那个人就这么有把握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慕沉川的脑子里一时之间就跟风起云涌一样,疑问一个接一个却没有答案,堵得她烦扰难耐全是乱麻。
谢非予看着书,懒得理慕沉川的念念叨叨,眼神从墨迹上挪移到跟前池塘的锦鲤身上,阳光将波光映照粼粼,他张了张口:“你以为谁都有资格接驾太后?”这话轻飘飘的,好像只是在说给那些鱼儿听。
“吓?”慕沉川耳尖,脑中有什么东西快到一闪而过,她一个激灵就大叫起来:“也就是说那两位根本昨夜不在场,可为什么是德妃……”她这会倒是想起来,祁昱修确实也告诉过她参与筵席嫔妃的资格。
“因为只有她……”谢非予顿了顿不再开口,他看着慕沉川。
而慕沉川那一双眼也直勾勾的盯着他,却没有等到下一句,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对,就在这个点上,只有德妃——
“因为她怀孕了……”慕沉川突的大叫,“因为她怀孕了!”
蓝衫一脸莫名,德妃怀孕那是人尽皆知,慕沉川究竟在兴奋什么,他扭头去看谢非予,那佛爷一脸的面无表情只是唇角稍稍勾勒一缕缕难以察觉的笑意,可谈不上欣赏,倒是有些兴叹。
慕沉川不算笨,可还不够——
远远不够——
谢非予对她的表现虽“可圈可点”,但并非满意——
所以那笑,只是喟叹,只是讽刺。
蓝衫才想到这里,慕沉川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了谢非予跟前,满手就抓掉了那男人手中的书册,一双眼落在男人如同可以盛满星河的幽深瞳中:“如果,不是德妃的茶中有毒,而是,所有人的茶中都有。”慕沉川语出惊人。
蓝衫一口气都噎在嗓子里,这个小姐是不要命了,都在胡说八道什么?!
“所有人的茶中都有毒,却只有德妃怀孕了,所以,这一碗茶唯一能要的命,就是怀孕之人!”旁人喝了根本无事,慕沉川突然觉得自己的推测和假设都是如此合情合理,“下毒的人也并非想要杀德妃,而是要那个孩子,那个人不想让德妃生下龙种,所以……他下了一盘很大的棋,对不对?”,她觉得这就是最后的解释,“对不对!”慕沉川兴奋的一把抓住谢非予的袖口,雀跃的已经窜上窜下。
午后的阳光浓烈,直将慕沉川的额角都沁出了细小的汗珠,反倒是晶亮的很。
谢非予冷眼抬臂一把甩掉了那女人的手,挺直的背脊让他更显得颀长高大,他只是冷笑了声:“慕沉川,你以为,你有多聪明呢?”他的眼中满是嘲讽,这次没有一点的掩饰,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在他谢非予面前的任何言辞都叫人觉得可笑,“若这推测成立,祁昱修又该担多大的罪,这张嘴你还管不住吗。”
简简单单一句话,如同一盆冰冷的泉水瞬间将人浇湿也将火熄的半星不剩。
不错,如果所有人的茶水中都有毒,那么祁昱修岂不是更加在劫难逃?这下作案的时机都有了!
“不对、不对不对……”慕沉川脑中顿时一窒,她情急跺了跺脚,“德妃是被人特定下毒导致小产,这种宫闱斗争其他的妃子才可能是嫌疑最大的。”
谢非予捋顺了衣袖和耳侧长发,金红流泻如同涅槃之羽:“你若是怀疑蓉妃之流,大可以免了,蓉妃从未去过永宁宫,她没本事害德妃,德妃怀孕后就一直和太后在一起,想下毒,蓉妃的脑子还不够,她有一个孩子,况且盛宠之中,没必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容妃那点精打细算的本事早就看的透透的。
慕沉川泯了泯唇,谢非予说的有道理,蓉妃之流不足为惧,那就是有其他人想要害皇子,可慕沉川对这北魏后宫实在不了解,光靠自己猜测恐怕祁昱修满门抄斩人头落地她都解不开这个谜题。
“蓝护卫,”她想了想,“太医既然确诊了德妃中毒,可知是何种毒药?”
蓝衫欲言又止还是开了口:“圣上震怒的原因便是不知所中何毒。”
“什么?”慕沉川愣住了,若是连毒都不知,那谈何解毒。
“那群老东西恐怕人头不保,”谢非予悻悻然的笑了声,太医院改明儿就该一股脑的全拆了,“德妃中毒小产却面色潮红,分明不似重病之人,指骨泛白却甲色淤青,又岂是寻常毒物所致,恐怕,是入了梦魇。”
一字不漏全都掉进了慕沉川的耳朵里,她张了张口,突然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德妃可有呕吐过?”
蓝衫摇头。
慕沉川眼眸一亮:“无需解药……”她突地双手一攥,“无需解药兴许也能救德妃娘娘!”
谢非予高高在上冷眼瞥下,他对于慕沉川找到的答案没有兴趣,也丝毫不觉得这种兴奋有什么可得意:“本王知道你想要找什么,但这件东西,王城没有,”他看到慕沉川上扬的嘴角有些僵硬,又添加了一句,“哪怕是整个北魏也未必有,快马加鞭八百里,两日之内也得不到。”
言下之意,死心吧。
慕沉川愣愣的看着这个似乎什么都了然于心的男人半晌,她突然退却了半步,恭敬起来:“臣女会想办法,”她泯着唇角不再作笑,“还望王爷您能请得圣上宽限两日,臣女竭尽所能,找到它。”
谢非予眯了眯眼,兴许是对慕沉川的信誓旦旦所觉错愕却掩饰的极好,而蓝衫呢,眼睛一眨,倒有两分流露的不可思议。
“凭你区区几句话便要本王为你做担保,”谢非予根本不屑,“你又有何予我做保证。”他话虽如此却没期待慕沉川能做出什么“事”来。
“臣女虽不知德妃所中何毒,可既然王爷能与我想到一个点儿上,那说明臣女的想法并无错误。”她要找的东西,谢非予也曾想过,但很显然,那万人之上的王爷并没有解决方法,否则又怎么会在这里和她“唠嗑”,谁能救下德妃谁就有了“主动权”。
谢非予想了想,收敛的神色似将慕沉川上下打量了个遍,眸色如同渊底诡谲的浓云一般化不开,他竟大笑了一声:“本王可以答应你,但若你无功而返……”他顿住了声。
“绝无可能。”慕沉川脑子一热夸下海口。
谢非予笑了起来,很难得,他笑得极是放肆狂妄,就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不可遏制。
无功而返,便是死期。
金红潋滟的衣裳在水色湖面波光粼粼映照下竟叫人觉得朦胧刺眼,水墨长发顺着微风轻敛交织在凤羽之上,红梅出落白雪间的刹那惊觉,那一面修罗一面却谪仙的男人扬袖颔首。
“本王拭目以待。”
慕沉川不敢多言立马退身下去,蓝衫看着那小姐的身影转过了花丛,这才步上前来,话出不出口都觉得有些不妥。
“王爷,为何要帮她?”这是他很想不通的,谢非予虽然话不多,可有多少提点都在里面,光凭一个慕沉川再聪明也不可能将这事理出个头绪来。
“帮她?”谢非予摇头,他指尖触了触肩际的长发,握拳抵在唇边轻轻朗笑,“在帮她之前,她得先有本事保住自个儿的命。”一个侯府的小姐,手无缚鸡之力,还不谙这世道险恶,就算心里明白人心狡诈却根本无力抗拒,“齐国公那有什么动静?”齐国公便是德妃的表兄,常年带兵,年轻时候有不少军功,提拔为国公,位高权重。
他换了个话题。
“早上封了祁府的是五城兵马司,齐国公已经向皇上请罪去了。”蓝衫垂下头如实禀报,齐国公本没有权利调动五城兵马司,先斩后奏和谢非予学的有模有样。
“呵,好大的胆子,连圣上还未定祁家的罪,他倒是敢劳动兵马司的人封了桑苎庄,顺手就把祁昱修送进大理寺,该说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呢还是为了自己的表妹‘勇气可嘉’。”谢非予没什么特别的表态,齐国公当年也算是战功赫赫之人,可王城兵马向来是个“忌讳”。
“可要容大人……”蓝衫的话没说出口。
谢非予打断了蓝衫:“这次就由着他去,傅长栖比他还要积极。”那个都枢密院枢密使比谁都喜欢八卦,比谁都跑的快,出了这档子事说不定早就腻歪在容大人左右跟进跟出的“作壁上观”了,“况且,这戏码演不了多久,不过一群跳梁小丑。”
蓝衫虽然不明可也清晰的很,谢非予既然这样说,说明他已经有了应对的法子——那些惺惺作态犯下了的事,他早就一清二楚,而关键在于——他要不要揭穿你,或者,选择何时揭穿你。
“是。”蓝衫沉声。
那一池塘的锦鲤就仿佛在那宫廷内院中沉沉浮浮挣扎的人。
百态也厌世。
精选一篇王爷太能作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小说《王爷太能作》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今朝如晤,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王爷太能作目前已写2050241字,小说最新章节第680章 山花烂漫时,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书友评论
这本书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写出了艰难相守的两人的传奇,值得世人称赞。作者对于一些细节的描写很详细,让人身临其境
作者对于人物的处理不同于一般的剧情,这样的人物更让人觉得真实。
无论是政权还是感情,描写的很细致,剧情编织非常严谨专业,这是我少有的追下去的书,强烈推荐给你们
不是同路人不走一条路,最后他们还是成为了同路人
人物的描写,以及动作都能很好地表现人物,给作者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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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慕沉川心里嗤笑了声,正对应着那婢女满脸“只知道勾搭权贵”的鄙夷神色。
她抚了抚云鬓,让莺歌收拾好屋子,便跟着那婢女穿了院子,过了长廊——
慕沉川其实有些诧异,老实说,安国侯很少单独和她在一起,以前原主在的时候更是难以见到,自从她从陛下那回程途中呛了安国侯以后,老侯爷没给她好脸色,或者说,就是眼不见心不烦。
这几日过去,也没说要叙叙儿女家常,联络联络感情。
所以安国侯今天会特地招呼她,尤其贤王前脚刚走,目的性就很明显,许是因为察觉到了谢非予对慕沉川若有若无的态度。
安国侯,当然有着自己的打算。
“父亲。”慕沉川进了书房,书房不算太明亮,窗户的竹帘都拉了起来,还真跟要开什么秘密会议似的,她唤完声顺手将门给合上。
既然是秘密的事,当然要小黑屋才行。
安国侯正背着慕沉川,他只是微微仰头在看自个儿收藏的书画,任由自己的女儿屏气凝神的静候了半盏茶的时间,这才转过身。
可这不瞧还好,一瞧,安国侯的脸色“当”的就沉了下去:“成何体统!”突地老侯爷炸了,“把衣裳穿好!”
可不是,慕沉川那邋邋遢遢的逶迤样子,是怕别人不知道她跟贤王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成?!
其余说安国侯是羞愤,不如说他气恼。
慕沉川是故意的,鬓发角的碎发懒懒,就是要给这一屋子一院子的人瞧着,她,和那人上人,“不可告人”——
安国侯心里堵塞着恼,这个小丫头是在给他脸色看,还给的不露痕迹似的。
慕沉川装着恍然大悟,一副小女儿的娇羞脸。
安国侯踱步两下,索性扭头继续看那些字画:“你的母亲离开侯府也有五六年,是该让她有个归处。”
慕沉川蹙了下眉,一愣过后就明白了,沈婉从未有资格进入安国侯的族谱,死后也是由慕沉川托人葬在荒郊野外。
哟,这是打亲情牌了。
慕沉川不免发笑,人活着猪狗不如,死了这么多年倒突然金贵起来了,一个被安国侯府视作狐狸精和攀龙附凤的女人,如今竟然想要为她正名。
慕沉川不屑轻笑:“娘亲身份卑微,岂敢与皇亲贵族同论。”这不就是大夫人和那些姐姐们最为诟病的地位吗。
“你是我侯府名正言顺的四小姐,你的母亲……”安国侯这话还没说完,慕沉川却接口了。
“我的母亲,可也是诰命陈夫人一手许下的婚约,父亲,她需要的不是葬于何处,而是,”慕沉川一字一句,“名、分。”
狐狸精,笑话,一个被人骂作下贱女人的人,还会在意自己死后葬在哪里,天涯海角还是黄泉冥府有什么关系,她失去的是名声,从来没有人给予的身份,最应该得到的就是这身份。
“与顾夫人平起平坐的名分。”慕沉川的话语比她的表情还要冷冽两分。
安国侯愣了神,虽然知道这小丫头与以前大不同,可也未想,竟然好大的口气。
沈婉是谁,一个婢女。
顾夫人是谁,太傅嫡女。
平起平坐,简直笑话!
安国侯肯承认她是个正儿八经的侍妾已经给足了面子,慕沉川却要得寸进尺,安国侯心里开了骂,脸色就立马难看了。
“你这是要沈婉与太傅的女儿抢地位不成?”
“呀,对了,”慕沉川掩口惊诧,“和那样的蛇蝎女人摆在一起,怕会脏了母亲的心。”
“你放肆!”安国侯怒上心头,“呯”的一掌落在桌案上,“顾氏是我安国侯夫人,名义上同是你的‘母亲’,你信口雌黄、大逆不道,难道就对得起沈婉?!”
“女儿当然对不住母亲,”慕沉川冷笑着踏上前一步,言辞凿凿就仿佛一座巍峨之山的逼近,那气势竟令安国侯有些匪夷所思的小退了一步,“侯府院中女眷颇多,争风吃醋难免发生,女儿没有安抚令其规避危难就是错失,女儿无法苛责旁人令其受辱亦是错失!”慕沉川一字一句,句句泣泪也句句点题。
她一切都心知肚明,却没打算追根究底,或者再去查找那些陈年旧事。
“母亲始于陈家忠于陈家,芳草萋萋白雪覆顶,已经是她最好的归宿,父亲,无论是谁都不应打扰她的安息。”
听听,什么是深明大义?
这即是深明大义。
安国侯的嘴张了张,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慕沉川,他一点也不了解自己这个女儿,这个——仿佛在一夕之间脱胎换骨的女儿。
他有些惊恐,又有些迟疑,还带着不少镇定中的猜忌。
猜忌着慕沉川的所作所为,何时,他要把这些原本动在那朝堂风云中的心思花费在了孩子的身上。
慕沉川见自己几句话把安国侯给噎住了,甚至老侯爷踌躇揣测举棋不定,心里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讽。
她拂了拂袖,轻咳声:“父亲大人寻我来,不光只是为了母亲吧,”沈婉对他们来说,一句话——死不足惜,“您想问什么,大可以明说,毕竟我慕沉川,是您的女儿。”血缘关系,哪会轻易断去。
如今慕沉川反而成了最不需要遮遮掩掩的人。
老侯爷想了想,定睛盯着她:“你留在贤王府的那一夜……”
“哎呀,原来父亲还喜欢这等风流韵事。”慕沉川接口的比侯爷的问话还快。
“住口,”安国侯正脸一摆,没大没小的女儿!“我是要问你,那天晚上贤王府可有什么动静。”
慕沉川歪了下头,那天晚上贤王府上遇到了几个刺客,她慕沉川都险些上了断头台,安国侯会如此问话怕是朝廷里发生了什么变动,慕沉川虽然不明,可也不傻,她的父亲这几日朝堂回来就又此问,必然有事。
“动静?”于是她笑了起来,“父亲问的是何种动静?”脸上还适当的出现了些许被调笑的娇媚,仿佛那个晚上当真发生了什么“鱼水两心同”之事。
“明知故问,慕沉川!”安国侯被自己女儿装腔作势答非所问的话给气的简直发作,好似他是个为老不尊喜爱打听闺房乐趣的恶徒似的。
“若是有动静,我哪里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这话听起来倒是真。
“贤王府里就没有,”安国侯的话停顿了下,似在斟酌,转而压低了声,“刺客?”
哦哟。
“小女那夜困顿的很,就算杀人放火怕也是察觉不到,”慕沉川的话说的模棱两可,末了还得给那老头子假惺惺来句,“您若是想知道,小女这就去贤王府亲自问过王爷。”
“不、不必了。”安国侯泯泯唇,眼角余光都在查看慕沉川是否有说谎的痕迹,“贤王若是有心看重你,对你来说未必是坏事,”他的眼睛眯了起来,狭小的就好像一只老鼠,贼眉鼠眼的,“你在王爷的房里有没有看到……”
慕沉川的唇角顿了顿,这个老狐狸心里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吧:“看到什么?”她跟上一句,有些好奇也有些急切。
安国侯如此在意,说明贤王府里确实有些令人忌惮的事物存在,安国侯想要打听的,必然也是朝廷里许多人想要得知的,不知道这样的“消息”在那谢大王爷眼中会不会算得上“有价值”。
慕沉川是有心,绝对有心,也有想法。
安国侯呢顿了声,张了张口有些欲言又止的踌躇,似乎在狠命的斟酌是否该说出来,尤其是自己这个从来没当成自家人的小女儿,这个,仿佛好像是个陌生人的女儿。
“就是……”安国侯牙齿一磕碰。
“老爷,茶好了。”外头仆人的声音打断了屋内的交流,也令安国侯突的一下如同被警醒。
“进来。”老侯爷搓了搓手,整理了下衣物,待那侍童出去,这才清了下嗓子:“我只是听了城里一些风言风语,担心你跟贤王走的太近,到时候落人口舌就不好。”很显然,安国侯已经意识到有些话还不能如此冲动的问出口。
慕沉川也看出来了,不过老侯爷这几句话说的好听,似乎是担心她慕沉川将来的死活,可慕沉川心里明白,真要出了事连累到安国侯府的话,她这些家人会立马把她丢出去祭旗来撇清关系。
呵。
“父亲如此关心女儿,沉川感激涕零。”说的比唱的好听,安国侯想借她之口打探贤王之事,未免也太小看她慕沉川了。
打哈哈和糊弄,对她来说才是家常便饭。
安国侯听出了慕沉川那言不由衷的嘲讽之情,联想近日发生的事端,无不是因为这个突然生性乖戾反骨的慕沉川。
“你和你的母亲真是半分都不像。”安国侯挺直了背脊看着慕沉川的时候带着不少的厌弃。
沈婉温柔如水,逆来顺受,他慕冠逸说往东绝对不敢往西一步,更别说出言顶撞。
“那说明,我与父亲便有七八九。”慕沉川勾勾唇角。
沈婉的卑躬屈膝换来死的不明不白,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安国侯眼睛一瞪,这丫头是在说她若表里不一,那也是因为安国侯两面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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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劲爆,可不是谁都消受的起的。
祁昱修大概也觉得自己反应过了,谁让这姑娘自个儿说话口没遮拦,无怪乎他想去了歪路:“你是真不知道王城里传了什么。”他搭把手,就按住了慕沉川的臂弯,一把将她扯进了马车里。
慕沉川一整晚要吃没吃、要喝没喝,好歹这马车上茶具清水一应俱全,这会茶香四溢,不愧是个贡茶小能手,她忙不迭捧起茶杯就往嘴里灌:“传的什么?”
祁昱修摇头晃脑地:“北魏贤王与侯府小姐二三事。”
“噗,”慕沉川刚喝下的茶水全喷了出来,以前是她爱看别人的八卦,现在,是别人来看她的八卦。
“嘁,这谢非予要是真与我有二三事那就好了。”她嘀嘀咕咕的,说的可不是,但凡那佛爷能生出一丝一缕的不忍和难舍,哪家的小姑娘不得被捧上了天——呵呵,慕沉川僵笑,惹不起还不能躲,麻烦、太麻烦。
“你说什么?”祁昱修低头一凑。
“没,”慕沉川连忙回应,“我说这热茶香甜的很,谢谢祁哥哥如此关心我。”虽说冠冕堂皇了一点,可也是慕沉川的真心话。
“关心你是应该的。”祁昱修轻轻浅浅一笑,倒也没让人察觉出过多的情感,倒好似将这个小姑娘当成了妹妹似的照顾,理所当然般,“用过早膳了吗?”他多嘴问一句,一瞧慕沉川的脸,了然,“肯定没,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咚咚”的在马车车壁上扣了下,外头的车夫心领神会的驾驭着马儿就拐了两个弯。
“什么好地方?”慕沉川现在对吃的兴趣超过一切。
“膳坊斋。”王城达官贵人排队都等不到位的酒楼,“我定了堂食。”
“厉害厉害,到底是皇家御用啊。”想祁昱修身为桑苎庄的当家,虽然不是皇亲国戚,可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膳坊斋大门敞开,里头早已人声鼎沸,两人选了个僻静角落,慕沉川这会才觉得热腾些许,活生生的人,香喷喷的饭,比面对谢非予那种紧绷死人不偿命的境地可要好上一百倍。
“安国侯近日可有为难你?”祁昱修还是更关心这小丫头在安国侯府那如狼似虎环境里的生活。
“父亲大人慷慨解囊,小小一个落桂坊多了四个伺候我的人。”慕沉川挑着小花生。
祁昱修了然:“名为伺候,实为监视。”
“聪明啊,祁哥哥。”她忍不住要拍拍手。
“侯爷送你的人,直接遣是遣不走的,推拒也不是办法,你有什么打算?”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慕沉川眼睛也不眨巴下。
“这可真不像你。”祁昱修看着对面的慕沉川神色平淡冷静,眉宇之间颇有两分思虑,那与他一直认识的人似乎突然之间隔了千山万水的变化。
慕沉川却不以为意,她笑眯眯地:“也许是人死过一次了,就想开了。”痴心妄想也好,痴人说梦也罢。
慕沉川是谁,谁又是慕沉川。
不重要。
重要的是。
现在,由她来做主,她,便是这个身体、这个身份的主宰。
“好,不说那些话,吃。”祁昱修听出那话里虽有坦然倒也带两分无奈,不想那小姑娘多想,直接动了筷子。
慕沉川托了托怀里抱着的葡萄,祁昱修似是这才看到那小姑娘衣服里的东西。
“这是什么?”
“宝贝。”慕沉川捣鼓了两下,“啪嗒”有一颗掉在了地上,她连忙捡起来,“谢家王爷赏赐下来的宝贝。”她还说的神秘兮兮的,仿佛是什么惊世的宝藏。
“他……送你葡萄?”祁昱修眉头一蹙,直觉不可思议。
“你也觉得那家伙抠门小气吧。”慕沉川只敢在背后吐槽,堂堂一个王爷,赏赐的不是什么玉石珠宝就算了,居然只是一串葡萄,她慕沉川好说歹说可是救了那王八蛋两次的人物啊!
祁昱修却轻笑了起来:“你该庆幸收下的是葡萄而不是什么刀枪剑戟了。”他顿了顿,“你恐怕还是第一个从谢家贤王手中收到……‘礼物’的人。”谢非予手下不留情,更别说送什么东西,“别人可是连个葡萄籽都没收过啊。”
慕沉川眼睛一瞪:“完了,”她连连惊呼,“我八成又得上这王城头条八卦了。”
祁昱修没忍着想笑,却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意有那么两分僵持:“他……对你如何?”这句话反而像是打探了。
“至少没要了我的小命。”慕沉川老老实实说,她可没奢望要从谢家佛爷身上捞到啥好处,能活着出来就谢天谢地,“尝尝?”她摘下一颗大大的在祁昱修眼前晃荡两下。
祁昱修摇头,这小丫头还不了解那男人。
谢非予是什么人,他的东西旁人向来不得觊觎一分,这送给了慕沉川的葡萄,别人就是碰,那也最好别碰。
他祁昱修可是有自知之明的。
慕沉川见他无动于衷,随手就丢进了自己嘴里,瞬间一股子酸味直冲鼻尖,把慕沉川的牙根都酸的软趴趴的,真好真好——真是好一个王八蛋!
怪不得要把这么大一串葡萄送给她,原来这么难吃!
亏她还以为那王八羔子是善心大发,得了,这堂堂贤王身上没有半分一丁点儿的良心,恶劣倒是罄竹难书。
可别说,慕沉川还是很佩服谢非予的,他当着她面吃这葡萄的时候真真是不动声色啊。
慕沉川现在还觉得舌头凉飕飕的,整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堆。
“不好吃?”祁昱修看出来了,突然很想笑,“你可真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嘴里一凉,下一秒,酸不溜丢的味道瞬间蔓延在口腔中。
那小姑娘可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啊。
慕沉川哈哈大笑:“好兄弟,有难同当!”
祁昱修脸色都给酸的变了两分,可又说不出半分苛责那小姑娘的话来,反是听到她那“好兄弟”几个字,有些揣测般的轻叹:“你这么个伶牙俐齿的,可没少气到谢家王爷吧。”
“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慕沉川把葡萄往边上一放,瞪他。
“夸你,”祁昱修咽下酸味儿,“就是王爷生气了还没……”他比划了个杀头的动作。
“祁昱修,你最好谢天谢地拜佛我没被那男人抓到什么小辫子,不然我第一个把你抖出来。”慕沉川装着恐吓自己却先笑了出来,“你是不知道,那王爷昨晚上险些……”她突然捂住了嘴。
“怎么?昨晚上有事?”祁昱修只是好奇。
慕沉川张了张口,她意识到了问题,谢非予昨晚上遇刺的事似乎根本没人知道,他谢非予没有闹起来,整个王城只有贤王府和她慕沉川知道此事,她连忙往嘴里灌下一口清淡小粥改口:“没有,我是说,你没有见到那家伙有多嚣张。”
“贤王爷嚣张的事你还没听过。”明知那小姑娘故意在转换话题,祁昱修倒不介意。
就说老皇还在位时期,宝文阁直学士不知哪来的胆子给皇帝老子上了封折子,四书五经长篇大论一番末了就点着睛说某些王公大臣可到了指婚的当口了。
谢家王爷听完只是哼笑了声:这八股文写的不赖。
第二天那直学士大人就被一纸状诉告到了大理寺,状上只八个大字,私、相、授、受、结、党、营、私,末了还盖上他谢家王爷的大印——
血淋淋、活生生,就是摆明了告诉你,本大爷要玩死你,你还不能正面杠。
可叹那从三品的大人都没来得及跟皇上哭诉一通就被大理寺卿玉笔一挥批了个“确无虚属实”,皇帝老子没办法啊,只好罢了人家给贬成了个从八品的外官,得得得,别在谢家那尊佛爷面前晃了,否则以后的日子还指不定好不好过呢。
这简直是朝廷的败类啊——慕沉川腹诽。
祁昱修已经对这些听闻见怪不怪,毕竟连天皇老子还奈何不了那男人,旁人就少多嘴多舌的凑热闹,免得殃及池鱼。
“难怪吕宪他都不放眼中。”慕沉川轻声唠叨两句,从昨晚上不难看出,淮阳王是太后的同宗亲戚,可谢非予呢,一丁点儿的脸面都不给。
“你在说淮阳王?”祁昱修听到了,“贤王府中闲言碎语的多,你姑且听之任之。”
“他和贤王有过节?”不然有什么理由要刺杀谢非予?
“过节……算不上,”祁昱修沉思了下,“淮阳王当年预谋造反,圣旨派遣贤王查证,那男人先斩后奏的本事也是了得。”淮阳王一子一侄都死在谢非予手上,太后震怒,才保住了吕宪的一条命,如今还被囚于大理寺。
这件事,上至文武百官,下至黎明百姓,一清二楚。
慕沉川眼珠子转了转:“看来,这吕宪也是非死不可了。”昨晚上谢非予的说辞明显是要置那三年前未死的吕宪于死地,“可造反这档子事,天地难容,陛下碍于太后的地位反而在政局中难以下决断,”杀吧,大义灭亲难免被吕氏诟病,不杀吧,是在难消心头芥蒂,瞧瞧,证据确凿都能留下淮阳王的命,“贤王快刀斩乱麻,倒是帮了陛下不小的忙。”
可以想象为何这男人在朝堂里如鱼得水,无人敢言。
祁昱修这次没说话,只是盯着慕沉川看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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