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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万福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跟着石锦绣从大牢里出来,宇文炎就远远地瞧着她站在海棠树下一会发怔一会又发笑,一转眼的功夫又变得愁眉苦脸。
海棠树上的粉花翠叶就这样点缀在她的鬓边,将明媚的她衬得肌肤胜雪。
“折腾了这么大半日,你不饿么?”站在廊下的宇文炎就负手而问。
被他这么一提醒,石锦绣还真觉得有些饿了,还听到了肚子里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让人去春熙楼点了一桌菜,陪我一起吃点吧!”宇文炎说完,转身就进了议事堂。
石锦绣就有些犹疑。
但想到人家大统领一直都是坦荡荡的,反倒是自己扭捏的样子有点太小人。
于是,她也干脆什么都不想,还是像以前那样大方地跟着进了屋。
一进屋,她就瞧见了摆了满满一八仙桌,什么三鲜鸭子、油炸鹌鹑、焖黄鳝、清蒸火腿等春熙楼有名的菜都摆上了桌,就更别论鲜蘑菜心、清炒芦笋、玉笋蕨菜这种时令菜了。
“为何这么丰盛?”石锦绣都愣住了。
而且就他们两个人吃,是不是太浪费了?
“难得高兴。”早已坐在那的宇文炎自斟了一杯,“陈亭那个案子,已经拖了我们镇抚司两个月了,如今终有进展,自是值得庆贺的。”
听宇文炎这么一说,石锦绣也觉得好似是这个理,因此她也坐了下来,却发现手边还摆了一小瓶桃花酿。
“那是春熙楼的自酿,没什么酒味,你可以尝尝。”宇文炎就同石锦绣道。
石锦绣就有些好奇地拔开了瓶塞子,一股桃花纯露的香味就飘了出来,让她忍不住想尝上一口。
于是她给自己倒上了一小杯,浅尝了一口,那甜滋滋的味儿就顺着她的舌尖蔓延了开来。
这也太好喝了吧!
石锦绣又喝了一小口,那神情满足得像是一只偷到腥的猫。
宇文炎瞧着,嘴角就浮起了笑意:到底还是个孩子,一点点小事就如此容易满足。
“咦,什么味这么香?”就在宇文炎和石锦绣都在自斟自饮的时候,就有个道士模样的人寻着味走了进来,一瞧见这满桌的好菜,那人就撸着袖子道,“好哇!你有好吃的竟然不叫我!”
石锦绣很是意外地打量着来人,发现他的个头不高,约莫三十多岁年纪,却有着圆圆的肚子,圆圆的脸,整个人胖得很是均匀。
这人是谁?
出于礼节,石锦绣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很是拘谨地看着来人。
“嗯?有客?”那胖道士就扫了石锦绣一眼,然后自己搬了条杌子坐在了宇文炎旁边,抄起宇文炎的筷子夹了口菜,就同他说道了起来,“你上次要我帮你配的丸剂我已经配出来了,不过这个钱,你什么时候同我算一算?”
是上门来催债的?
石锦绣就微微挑眉。
宇文炎就很是嫌弃地剔了那胖道士一眼,不动声色地将椅子往石锦绣一侧挪了挪,然后招呼着暗云重新送来了一套碗筷。
那胖道士也不以为忤,继续拿着筷子夹菜,然后调侃着宇文炎:“还是这般的生人勿近?我给你配的香料没有用么?”
“没用!”宇文炎则是淡淡地道。
他们在说什么?
坐在一旁的石锦绣就划拉着一双眼,默不作声。
“这小丫头是谁?难得在你这还能看到个活物。”那胖道士终于再次关注到了石锦绣,饶有兴致地问。
“她就是我今早同你说过的!”宇文炎也看了石锦绣一眼,然后同那胖道士道。
胖道士一听,就倒吸了口气,发出了“啧啧”声:“你这人还真是锲而不舍,我都说了不收徒,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宇文炎则是冷哼:“怎么是白费力气,不过是想让你帮忙指点一二,谁让你收徒了?而且你那点本事,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
石锦绣就越听越迷糊,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位是……”
“他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陈记医馆的陈胖子。”宇文炎就没好气地丢出这么一句。
石锦绣却是瞪大了眼。
她昨夜听闻宇文炎说起陈记医馆高冷的陈大夫时,她还以为陈大夫是怎样的一副仙风道骨,没想竟是眼前这个快要胖成球的人。
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而且宇文炎不是说陈大夫很是清高孤傲么?可她瞧着,不像呀!
那陈道长显然也不想多说收徒弟的事,他便拉着宇文炎东拉西扯了起来,而宇文炎也是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并不怎么积极。
因为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石锦绣就继续美滋滋地喝着她的桃花酿,还在心里盘算着要带回去给娘和石嫣尝尝鲜才好。
石锦绣坐在那一杯又接一杯地喝着,却突然发出“哐当”的一声,整个人就向桌子下面滑去,即便是眼疾手快的宇文炎也没能拉住她。
她这竟是喝醉了?
宇文炎就看着桌上的那瓶几乎没有酒味的桃花酿,陷入了沉思。
石锦绣是被窗外叽叽喳喳叫唤的鸟儿给叫醒的。
当她坐起时,竟发现自己躺在了议事堂里的一张罗汉床上,身上则盖着一件水貂皮大氅。
之前的那桌酒菜已经撤了下去,整个屋里静悄悄的,除了她瞧不见第二个人影。
她就有些好奇地走出了议事堂,却发现宇文炎和陈道长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椅旁喝茶议事。
一见到她,宇文炎的脸上就有了些不自然,反倒是那个陈道长很是殷勤地凑了上来,笑嘻嘻地道:“你醒了?那个……你是不是真的想拜我为师啊?不过拜我为师,那得出家,不过看你这样子,应该是不会随我出家的,但我可以收你做个外门弟子……你放心,即便是外门弟子,师父我也是不会藏私的!”
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自己睡了一觉起来,这位陈大夫就完全改了口?
难不成是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宇文炎同他说了什么?
可那也不像啊!
石锦绣就一脸不解地看向了宇文炎,没想宇文炎却将脸撇向了一边,并不看她。
烟丸乃镇抚司特制,被弹射出去后就会变成一道细长的烟柱,即便有风也没那么容易被吹散。
宇文炎就一路奔着烟丸而去,果不其然就在路边的一座荒宅旁见到了久候于此的暗云。
一见到宇文炎的马,暗云就迎了上来。
可看到坐在马背上的石锦绣,他还是大吃了一惊。
一是惊讶于大统领的马背上竟还坐了其他的人,二是惊讶于这么晚了石锦绣竟然还跟着大统领出来了。
“人呢?”宇文炎先将石锦绣放下马,随后也跳下马来。
“就在这宅子里!”暗云就凑上前悄声道,“俗话说反常即妖,又不是什么急案犯,把人连夜押回本就奇怪,而且押回后还不是关进京兆府的大牢,而是带到这没有主的荒宅来……这里面肯定有鬼!”
宇文炎就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声张。
“你若是怕,就闭上眼。”宇文炎就轻声叮嘱着石锦绣,“但不管遇着什么事,都不要出声叫喊,以免打草惊蛇。”
“只要能见着爹爹,我什么都不怕!”石锦绣就冲着宇文炎重重地点头。
宇文炎就嘴角轻翘,抱起石锦绣就往那荒宅内飘去,暗云也紧随其后,一同没入了夜色中。
这宅子果然荒凉,庭院里的草长得竟然比人还深,可穿过两座厅堂后,却有一间屋子被打扫了出来,屋里除了被关在囚车里的石岗外,还有一众看管他的人。
石锦绣跟着宇文炎躲藏在屋子对面的屋顶之上,正好能将屋里众人的一举一动都给瞧在眼里。
“这么多人,咱们怎么下去?”石锦绣就担忧道。
宇文炎却给暗云使了个眼色。
暗云就飞到了对面的屋顶,掀开一片瓦,往屋里丢了个什么东西。
不一会的功夫,石锦绣就瞧见屋里的众人都昏睡了过去。
“不想和那些人一样,就把这个含在舌下。”宇文炎就掏出了两粒小药丸,“一粒给你,一粒留给你父亲。”
石锦绣听了,就乖巧地照做,然后任由宇文炎抱着飞下了屋顶。
比他们先行一步翻下屋顶的暗云四下里查看了一番,确定没有了危险后,就招手示意他们进屋。
石锦绣就直奔了囚车,然后将宇文炎给的小药丸塞进了父亲石岗的嘴里。
经过这几日的折腾,石岗早就憔悴不堪,再加上之前的舟车劳顿,这会子更是脸色苍白眼窝深陷。
“爹爹……”石锦绣就很是心疼地唤他,希望他能快些醒过来。
听得女儿的声音,石岗就错愕地睁眼,他就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陷入了这样的无妄之灾。
“绣姐儿?”半眯着眼的石岗就打量着眼前的人,暗想自己一定是眼花了,他的女儿怎么可能到这种地方来。
“爹爹,是我!”石锦绣却赶紧握住了石岗那有些冰凉的手,“爹爹,您能不能告诉我,您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怎么平白无故就变成了杀人越货的凶手了?”
听着这话,石岗瞬时睁大了眼,扑了上来。
“绣姐儿,真的是你?可你怎么……”石岗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可眼前这个穿着黑衣扎着黑色头巾的女子不是石锦绣又会是谁。
石锦绣却同石岗长话短说:“因为不相信爹爹会杀人,所以我托了人带我来找爹爹!您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尽管有女儿在场,石岗还是眼带怀疑地看向了宇文炎和暗云。
“石四爷,您尽管放心,我既然能带着令嫒来,就能平安带她走。”宇文炎就上前一步道,“只是你若不说清当日发生的事,我怕她不肯轻易离开。”
宇文炎蒙着面,却依然让石岗感受到了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势。
时至今日,他也害怕自己沉冤不能得雪,就这样凭白给人做了替罪的羔羊,于是就将自己在山东如何上船,又在船上如何遇到苦主,然后苦主以缺少盘缠为由要卖个祖传的红珊瑚摆件给他……
因为受了这么些天的折磨,又惊又怕的石岗说起话来就有些颠三倒四,可石锦绣还是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什么。
“您是说,那人卖了红珊瑚摆件给你后,就不见了踪影?”石锦绣的脑海中就好似闪过了什么。
“对啊,我还以为那人是在哪一站的码头下了船,也就没往心里去。可不曾想,我这边刚在通州下船就叫官府的人给逮了。”石岗就抹着泪道,“真是天地良心,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红珊瑚摆件呢?”杀人越货……还有红珊瑚……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就让石锦绣突然想起了梦境中曾轰动一时的红珊瑚案。
“他们说那是重要的证物。”石岗就垂头丧气道,“自然是被官府搜了去!”
石锦绣就越发笃定梦境中的事来。
“爹爹,答应我,不管他们怎么严刑拷打您,您千万不能认罪!”石锦绣就急急地嘱咐着石岗。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石岗就有些颓丧地道,“认了罪,我的这条命也就没了。”
交代完这些,石锦绣就一脸认真地同宇文炎道:“大统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件事,我能否同您私下里说?”
宇文炎便点了头。
他留下暗云垫后,自己则带着石锦绣离开荒宅。
在离开荒宅有段距离后,宇文炎便问起了石锦绣:“说吧,什么事?”
石锦绣环看了四周一眼,见四下里寂静无人,便道:“小女子斗胆问大统领一句,您现在是不是在找一本前吏部尚书卖官鬻爵的暗账?”
一听这话,宇文炎突然就变得眼神凌厉。
陈亭一案,因案情复杂,在朝中牵扯甚广,而被庆德帝授意镇抚司专案专查。
知道陈亭那本暗账的人并不多。
就连他们镇抚司也是在调查过程中,偶然才得知了这本暗账的存在。
她一个小丫头如何会知道暗账的事?
难不成长兴侯府也与陈亭案有关?
可随即,他又被自己这一可笑的想法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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