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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和亲公主

宋玉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和亲公主》,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楚离渊云锦,由大神作者“宋玉悲”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经历了这么残酷的教训,云锦已经不敢再随随便便和别人说话了。她佝偻着身子,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往前走去,丝毫不理会后面跟上来的马车。那对夫妻也是奇怪,明明都不理他们了,却还是固执的跟上来,对背着小小包袱的云锦大声喊道:“姑娘你别怕,我们是好人家。这兵荒马乱的,我们二老准备去南方女儿、女婿那里躲一躲。姑娘要是无处可去,不如跟我老两口一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我老婆......

主角:楚离渊云锦   更新:2024-06-09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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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离渊云锦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阅读和亲公主》,由网络作家“宋玉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和亲公主》,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楚离渊云锦,由大神作者“宋玉悲”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经历了这么残酷的教训,云锦已经不敢再随随便便和别人说话了。她佝偻着身子,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往前走去,丝毫不理会后面跟上来的马车。那对夫妻也是奇怪,明明都不理他们了,却还是固执的跟上来,对背着小小包袱的云锦大声喊道:“姑娘你别怕,我们是好人家。这兵荒马乱的,我们二老准备去南方女儿、女婿那里躲一躲。姑娘要是无处可去,不如跟我老两口一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我老婆......

《精品阅读和亲公主》精彩片段


带着一纸休书和血玉宝石,云锦独自踏上了归途。

说是归途,其实只是她为了掩饰自己被休弃的借口。

云锦心里并没有想好,自己究竟要往哪里去?

来时还有陪嫁的车队,还有小秋陪伴在侧,此时归去,却再无一人一物,就连那小小的雪团儿,也成了命中的匆匆过客——应该早被那男人打发跑了,想来也是寻它真正的主子去了。

原本是想回内城先去寻小秋,可是据说因为备战,全城戒严,再不许任何人出入内城。

转念想想,肯定是镇北侯不准小秋同行,所以才会故意拦她。

云锦深深的叹了口气,心头又是一阵剧痛;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么一个丫头,都不愿赐还给她……

可叹自己脚小难行,更不会骑马驾车,天大地大,纵使他放她自由,她却不知该何去何从。

就在她踌躇不前之时,一辆马车忽然停在她跟前。

“姑娘,这里马上要打战了,你一个女儿家家的,这是准备去哪里呀?”

马车小小的,毫不起眼,赶车的是位胡子花白的老大爷,随行还有一位面目和善的大娘。

云锦最后一次见生人,还是几个月前济世堂的王大夫来内城给她看病,隔着一张薄薄的帘子,匆匆把了脉就出去了,一句话没有说。

之后便是之前隔壁院子遇见的男人,叫什么,黑公子?

好像是吧?

一次晚餐,一次拜访,短短的一面之缘,明明就在那个男人的眼皮子底下进行,却无辜被扣上一顶娼妇的帽子……

之后更是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继而被休掉……

经历了这么残酷的教训,云锦已经不敢再随随便便和别人说话了。

她佝偻着身子,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往前走去,丝毫不理会后面跟上来的马车。

那对夫妻也是奇怪,明明都不理他们了,却还是固执的跟上来,对背着小小包袱的云锦大声喊道:“姑娘你别怕,我们是好人家。这兵荒马乱的,我们二老准备去南方女儿、女婿那里躲一躲。姑娘要是无处可去,不如跟我老两口一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我老婆子身子不好,正好缺个女儿家家伺候,姑娘若是不嫌弃,就伺候我家老婆子喝喝汤药,正好抵了车钱。”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云锦不是没有过疑虑。然而她此刻身似飘萍,身上也只有一点点钱,只想着能先出这幽州城也是好的。

而且,她终是相信,他幽州城里的人,都不是什么恶人……

除去,除去对北越人,对她这个北越公主的厌憎,大多数北方人,终归是和善淳朴的。

于是,她壮着胆子,孤身上了马车,与那萍水相逢的一对老夫妻结了伴同行。

她对南方,并没有多少认知。

只听闻许多不喜欢礼制管束,又不爱参与民族斗争的武林人士,大都聚居南方青山秀水之间。

各路隐逸高人、风雅文客,也都藏匿于蒙蒙江南烟雨之中,饮酒赋诗,自得其乐,真是原荒大陆上仙境般的一片乐土。

当然,南方武林中的争斗也是时有耳闻的,有的门派虽不显山露水,却默默培植着势力,在整个原荒也称得上占有一席之地。

“”南摘星,北幽州。”

这句话如雷贯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连云锦未出嫁时,身处深宫内阁也曾听到好几次。

当时少女心性,一心仰慕传闻中的二位人物,尤其是镇守一方阔土的镇北侯,更是令云锦倾慕不已。

虽然只是偷偷地暗恋他,但每次听闻别人对他的夸赞,云锦的心底竟还颇生出些“与有荣焉”的甜蜜滋味。

此时想起来,不过短短几年,在北越时少女怀春的日子,已经恍如隔世一般,再不复去。

此时,自己若回了北越,对幽州城来说,是不是立即缺了一个筹码,原先的平衡局势愈加被打破?

虽然他曾说过,并不在乎她这小小的棋子,可是眼前一触即燃的战事,多少会因为她的身份已经转变,而更无避免的可能了吧……

可恨她虽已是幽州城的弃妇,却终归忍不住,替幽州城的局势着想……

所以,眼下她不能回北越,不能……所以那陌生的南方,是她当下唯一的出路?

万幸一路上,老两口对她一直颇为照顾。

虽然一开始说好是她来伺候老大娘来抵车前,偏偏她身子弱,受不得颠簸,常常吐得一肚子酸水。

反而是那个老大娘精神比她好,一路上端茶递水的,从来没有嫌弃过自己,反而总拿最好的干粮给她,叮嘱她照顾好身子。

北方夏日苦短,眼看冬天即将临,马车一路南下,天气反而愈见温暖。

因为她的身子实在太糟,一日甚至得吐个十次八次也没完,两位老人的行程也被她落下了不少。

行到第五日,马车上了盘旋的山路,眼看就要出了北方的地界,云锦正在车上昏昏欲睡,一场始料未及的祸事却悄悄在眼前蔓延……

刀兵声骤然响起,对于多年来深居闺中的云锦来说,还是颇为吓人的。

待到马车再行近一些,前方几道浮光掠影闪现,一个个形如鬼魅的身影时而纠缠一处,时而刹那掠开。

云锦只从车里看了一眼,便觉心慌不定,反而两个老人对视一眼,眼底并无惊慌,只悄然停下马车,准备待那打斗自行结束。

云锦心底为两位老人家的胆量而暗自赞赏,同时也给自己打打气,教自己拿出点北越皇室的气度来,今后去了南方,想来这样的武林纷争,应如家常便饭般寻常。

不待片刻,前方打斗声渐息,两位老人舒了口气,方准备调整车马继续上路,却不料,突然一阵刀光剑影浮现,几名黑衣人骤现,顷刻间将马车团团围住,车里的砍刀问也不问便已超车头劈来!

驾车的大爷竟瞬间腾空而起,与好几人缠斗到了一处!更让云锦吃惊的,是那慈眉善目的老大娘,此时面色紧绷,手中一对匕首乍现,紧紧守住了马车前门,守在了云锦的身前。

这一对看似平凡的夫妻,竟是藏有深厚武功的高手!

云锦慌乱间只感叹自己后知后觉,不会识人。更可叹幸而遇上了这对老夫妻,几名凶神恶煞的匪徒很快便被他们利落的身手解决。

如若换她自己上路,就算再多个小秋,面对这些江湖人士,也是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夫妇二人解决了黑衣人,只道险情已除,收敛了刀兵,重新坐上马车。

不待云锦向他们询问什么,赶车的大爷吆喝马匹加速,飞快地超前路而去!

云锦抓着衣角,缩回车厢里,一边忍受马车颠簸带来的强烈晕眩和欲呕的冲动,一边默默从头思索,这两夫妻遇上自己,究竟是否偶然?

这时马车却愈行愈快,竟如腾空一般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狂奔!

云锦被颠得七荤八素,隐约感觉又有什么光影飞掠而过,守在马车口的大娘突然坠下了车去,还在拼命控制马匹的大爷心神一乱,马儿彻底失了控,竟向窄窄的山路外侧凌乱的杂草丛里冲了过去……

马儿失足而下,根本收不了速度的车子亦跟着从路上倾倒,直坠入了深谷之中。

天旋地转之间,云锦感觉自己的身子坠出了车厢,起初还有些树木草丛挡了挡,再往下滚,竟已是深渊!

身体完全失重的那一刻,流落异乡的苦难公主,脑海中各种画面瞬间纷至沓来——

从心怀娇羞地出嫁,到幽州城两年多的默默守候,再到他冰玉般俊雅高洁的面庞,口中吐出刻薄羞辱的字字句句,最后一夜肆意侵占胁迫,最终抛下休书,冷漠扭头而去……

云锦眼中已然无泪,她只静静阖上了双眸,那最后一片眸光,如峡谷新月般清辉淡淡,绝望而哀伤。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永别了,渊……

此生我应不悔。

如有来世,我愿永远做春花少女,原不该,再为你的妻……

清风偶尔拂过,揉碎淡淡青烟。

整个北方的机要之地,幽州城中枢的靖宇堂,竟宛如大漠间的仙山琼阁。

楚离渊此时长身玉立,长长的银发随风蹁跹,俊雅出尘的面容丝毫没有为战事所扰的痕迹,反而嘴角凝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眼下正饶有兴致地挥毫泼墨,不知在画着什么。

暗羽只远远地守着——他头一次对主子在做什么毫无兴趣,或者说,他此刻对这个神仙般的人物,已经抱了敬而远之的想法——这般无情之人,他暗羽以前是错看了!

哼,隐约还能看出,画的不是什么山水鸟兽,应该还是跟以前一样在画人——美女图什么的,不正是他主子最擅长么?!

再次对主子感到失望,暗羽干脆扭头不再看,一脸的郁闷望着栖梧斋的方向。

忽然一阵熟悉的鹰啸回旋,打破了整个内城的宁静。

暗羽这才将视线收回来,投向书桌后安逸淡然、翩然似仙的楚离渊身上,刹那间,他好似瞥见那面如冰玉的俊逸面庞上,微微一道寒光闪过。

这只雄鹰图鲁,之前一直被派往北越探听消息,往往能够第一时间将最重要的情报带回,亲自交到主子手中。

而前几日刚被主子重新派了出去,这么快又带回了前线的消息?

苍鹰落在楚离渊的肩上,不知是不是他暗羽眼花,主子拆出密信的那一刻,手似有一丝丝抖——是在紧张么?终于开始紧张战况了么?!


也就是说,从她选择嫁过来的那天起,自己就不再是柔弱无害的小女子了,她若是轻举妄动,向来视她为蛇蝎的幽州人,又怎可能轻易放过她?

静静地解开了衣襟,褪下了月白色的外衣。

男人淡漠的双眸渐渐变得愈发深邃,其中的神采越来越炽——

这女人,倒是比他原先想象的,还要更加……有趣呐!

小手伸向了背后,稍稍犹豫了一瞬,云锦正待解开自己颈后的系绳,一只大手蓦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云锦诧异地抬头,看见男人燃烧着细细火花的眼眸。

“你这是做什么?”他的长指抓着她的皓腕,;令她的动作完全停了下来。

已经紧张到发抖的女人,虽面色绯红,眼神却并不柔弱,“难道不是你叫我脱衣?”

楚离渊不语,只是盯着她的眼睛。

看了半晌,嘴角又牵起一抹淡笑来,他松了手指,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楚离渊的目光里分明写着揶揄,云锦暗暗贝齿一咬,还是伸手,将背后的系绳给解开了。

他不过是想羞辱自己,她便遂了他的意思,想来这男人也不至于无聊到再来为难她。

男人的目光自然不会忽视。

不用猜他也知道,这是昨夜自己做下的好事。

见他仍没有表示,云锦迟疑着,将纤手移到了腰际——

这男人,真要她尊严尽毁,方能将他的仇恨消融稍许?

看来今日,她注定是逃不开一场羞辱了。

可是她早就习惯了不是么?在这座城里,又有几个人不是敌视她的身份和背景,不是对她冷眼想看,冷语相加?

心一横,她也不再怕了。

新绽的花朵很是清新,静静的盛开……

那样美丽,看起来却又那样纤细,脆弱易折。

“你满意了?”

瘦小的女子嗓音濡软,全身上下都透着股子柔柔弱弱的味道,她的话语却透着倔强的韧劲,“如果还需要更多证据,我还有几件衣物,不知主子有没有兴趣。”

男人深不见底的凤目里有幽光纷繁变换,良久,他向她走近几步,伸出纤长的指,落在她纤细的肩头。

“够了。”他轻声低语,温热的气息,倾吐在她的发间,“你的东西,自然会物归原主。只不过,你的人,今日要留下……”

留下?!云锦很快便明白了楚离渊的意思——

他果然,是不肯放她走的。

就算再厌恶她,他还是会以大局为重。

毕竟,有谁见过一颗棋子能脱离轨迹,任性的游走呢?

“我懂了。”

她心里清楚,既然他不让她走,她便不可能出得了这座城,甚至,她这两年来还未曾踏出过城门一步。

她偏开臻首,避过了楚离渊靠近的脸,转身轻拥住身子,弯下腰去拾地上的衣物。

男人只觉自己的头疼病又要犯了。

忍不住想要再次羞辱她。

但,还不是时候。

屏住了气息,楚离渊静默地看着云锦的一举一动——目的尚未达成,而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云锦觉得自己早已没了方才的勇气……

不愿多留,她仓促地只将外衣披回身上。

低着头走到楚离渊面前,云锦又一次向他伸出了手,“请将它还给我。”

男人不置可否地看着她的手心,却不是看向她朝自己伸过来的那只素白柔荑,而是直盯着女人微微侧在身后的那只小手……

“好。反正,我留着这石头也没有用处。”这次他倒应承得大方,然而很快语气便又突转,“只不过……”

不过什么?云锦倏然仰起的小脸上,面色愈发的难看。

她虽已知悉这男人掩藏的恶质,却不想他戏耍起人来,竟如此的有耐性……

难道这位侯爷就不觉得,这般的戏弄,其实幼稚又无趣?

澄澈的眼眸将她心内的想法表露无遗,楚离渊看着这双含嗔带恼的美目,心下却更觉愉悦。

“只不过,你得拿东西跟我换。”他一板正经地凝视着她依旧红彤彤的小脸。

“……什么,东西?”云锦迟疑着,却还是无奈地自动走入他设陷阱——

可怜她就是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由着他耍猴般戏弄自己。

就算是明晃晃的要挟,她也只能认栽……谁叫自己不小心,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遗落了呢?

“你手里的。”男人漂亮的朱唇做了个努嘴的动作,示意她手上所藏。

可怜她就是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由着他耍猴般戏弄自己。

就算是明晃晃的要挟,她也只能认栽……谁叫自己不小心,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遗落了呢?

“你手里的。”男人漂亮的朱唇做了个努嘴的动作,示意她手上所藏。

随着楚离渊的目光,云锦低头看向自己的小手,愣了有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男人指的是什么。

是她贴身的衣物……

原本过分苍白的清丽小脸,瞬间变得色彩斑斓,一阵青又一阵红,“……你!”

“不行么?”

他挑了挑眉,狭长的凤眼蕴着深不见底的幽光。可是再下一秒,他的表情就演变成了失望——没错,这明明比她高大许多的男人,脸上竟带着几分可疑的孩子气——像是讨要不到糖果的小孩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

“不……”不行,当然不行!还有什么孩子气……都是她的错觉吧?

对,这一切通通都是错觉!从头到尾,她受他的影响太深,产生了太多奇怪的念头,致使自己做了许多愚蠢的事情……她再也,不要相信这个男人了!

“如果我一定要呢?”

没等她把拒绝的话说完,男人不放弃地坚持着,坦荡地坚持着他无理的要求。

这回,云锦真被惹急了,连眼睛都气得通红。

她再也不相信楚离渊真的会把东西还给她。毕竟抓着了她的把柄,一向对自己嗤之以鼻甚至恨之入骨的男人,怎可能放过继续羞辱的机会。

自己的忍让,换来的,只会是他的得寸进尺罢了!

努力压下因恼怒和羞耻而变得不稳的呼吸,云锦逼迫自己冷声答道:“对不起,我做不到。”

拽紧了手心里那两件轻薄的布料,她低垂着臻首向楚离渊告辞,“那块石头,主子若喜欢留着便留着,想丢……便丢了罢!奴婢先告退了。”

云锦说完就走,不想被男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

方一转身,便有泪滴悄然滑落脸颊……

她有些懊恼地迈着小碎步往外跑——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要做这些蠢事,每次都要给自己送上门来给他羞辱,每次都傻傻地被他蛊惑……

主动让他检查,她连这种事都做了,再待下去,她不敢保证,自己还不回话愚蠢地答应他,其他更难堪的条件……

快速逃出靖宇堂,云锦脚步有些跌跌撞撞,一路狼狈地跑出好远。

因为怕被人撞见,她不敢走来时的路,只好尽往偏僻的林子里躲。

月白的外衣沾染了碧绿的青草汁液,绣花小鞋更是踩得斑斑驳驳,艳阳下女子清丽的小脸仍带着泪痕,我见尤怜。

她一边跑一边想:那男人原本说,东西可以还给她,她的人必须留下。而眼下,她东西没有要回来,那么人呢?

她难道真的要待在这个地方一辈子,孤独老死么?

什么天下太平,什么家国与共,还有什么贤妻良母的蠢念头,统统不要了……

她留在这里,其实只是镇北侯用来威胁皇兄的一个筹码而已。

一想到未来漫长的岁月,她与小秋还要遭逢多少冷漠的敌视与白眼,也许今后还要再多添上一个男人无止境的羞辱……

云锦就忍不住全身发颤!

抛开了公主的身份,其实她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子而已。

是她当初太高估自己,以为一定会融化那颗高高在上的冰山。

是她太傻太笨,还平白连累了小秋。

小秋……

云锦慌乱地奔走了许久,这才想起自己衣裳不整的样子,回去若是被小秋看见……

她不想惹小秋伤心生气,更不想被任何人看见自己被人整得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模样。

幸而偌大的内城,风景幽静,鲜有人迹。她觅着了一片竹林,竹枝俊秀,挺拔茂盛。

四下看了又看,确定没有人在附近,瘦小的女子才匆忙钻进了枝干笔直修长的一片竹子里头。

将手中已经拽出汗来的两片轻薄布料,放置于脚下几株矮灌木丛上,云锦褪下了仓促披上的外衣。

她又羞又耻,手忙脚乱地换着衣服,却丝毫不知──

这片她自以为安全的领域,其实早有人悄悄闯入,且将这美丽的风光,尽收眼底……

“啊!”

才刚刚穿好衣服,还来不及系上衣带的云锦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她的动作在同时戛然而止。

她手里还握着雪白的衣服带子,右手就这样举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为何不能动了!

就这么静止好一会儿,她才突然意识到……是有人悄无声息地靠近,出手封住了她的穴道!

她被吓坏了。

云锦自认胆子不算小,却从没遇到这种事──

从小受到许多礼仪训诫的高贵公主,光天化日的在野外换衣裳也就罢了,还偏偏被人发现,甚至被一个武功非常高的人给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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