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姒谢琰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是“咸蛋流油”的小说。内容精选:云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表面神色如常,会不会被表哥看出端倪。她担心真的要走到这一步,避免出纰漏,在家中便提前一遍遍地在心中想象那一幕。云姒手中拿着一面清晰的铜镜,心中想象表哥在身边,她偷看陛下,努力将每一个细节都想到……然后对着铜镜看自己的脸有没有变红。一开始,刚开始想这一幕,云姒的脸蛋就红过夏日的晚霞。她还发现镜子里的自己会紧张......
《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秋狩时表哥时刻守在她身边的事,已经无法更改,云姒也拿不出更改的理由,只能默默接受。
等到秋狩的时候,她看看有没有办法甩开表哥一小会儿,去偷看一眼陛下。
大不了……大不了就真的带着表哥去偷看陛下!
她可以假称自己对陛下长什么样十分好奇,表哥不会怀疑的,好奇陛下的容颜也是人之常情。
云姒唯一要克服的就是自己心中的羞耻,若是真的和未婚夫一起去偷看梦中与她亲密无间的男人……
这实在是太……
云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表面神色如常,会不会被表哥看出端倪。
她担心真的要走到这一步,避免出纰漏,在家中便提前一遍遍地在心中想象那一幕。
云姒手中拿着一面清晰的铜镜,心中想象表哥在身边,她偷看陛下,努力将每一个细节都想到……然后对着铜镜看自己的脸有没有变红。
一开始,刚开始想这一幕,云姒的脸蛋就红过夏日的晚霞。
她还发现镜子里的自己会紧张得呼吸变快,一下又一下眨眼睛……
这番含羞带怯的模样,任谁都能看出不对劲来,绝对瞒不过表哥。
云姒对着镜子,逼迫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在脑中想象那一幕。直到不论自己心中什么滋味,白嫩的脸皮一点也不变红,终于满意了。
侍女们看到云姒每日揽镜自照,都以为她是女为悦己者容。因着接下来秋狩时要与未婚夫朝夕相处,才如此注重自己的容貌,想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露给未婚夫。
金茗笑道:“姑娘天姿国色,不论怎样都美极了。”
绿芽轻哼一声:“谢小郡王能娶到我们姑娘,可真是占了大便宜。”
白毫笑道:“姑娘放心吧,哪怕是女扮男装,姑娘也定会美得让谢小郡王忘不了。”
云姒佯装发怒:“你们胡说什么,再不许说了!”
侍女们以为她日日揽镜自照是为了谢长泽,只有云姒知道并不是。
因着侍女们觉得云姒注重自己的容貌,女扮男装时也尽量将她扮得好看。
“姑娘放心,您女装是最美的小娘子,男装也定将您变成最风流倜傥的小郎君。”
“绝不会将您画的面皮黑黄、眉毛粗黑。”
以云姒的容颜和气度,那样画也不像,反倒引人注目。将云姒从女装的美人画成男装的美人,温柔娇媚画成英姿勃勃,才是最浑然天成的。
侍女们在她脸上试了一次又一次妆容,梳了一个又一个发式。
最终将妆容和发式确定下来后,云姒去给父亲和母亲看,两人俱是眼前一亮。
“好一个英姿勃勃的美儿郎!”
在发式和妆容的帮助下,云姒的脸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是十四五岁尚未长成的精致少年,并不显得女气,只让人感慨女娲造人时的偏爱。
“你阿弟长大后,若是有你七分,咱家的门槛都要被提亲的女儿家踏破了。”郑国夫人捂着嘴笑道。
弟弟云章新奇地看着男装打扮的姐姐,真心实意地说道:“姐姐真好看!”
“我长大后定比不上姐姐。”
女扮男装唯一的苦恼,就是要束胸。为了不被人看出端倪,云姒让侍女将她的胸紧紧缠起来。
……有点痛。
还有点闷闷的,喘不上气来。
绿芽和银针都不忍心下手紧紧缠,最终是金茗与白毫一起,试了几次,试出来哪种松紧既看不出端倪,也不至于让云姒痛得受不了。
云姒告诉弟弟:“云程是故意这么做的,这就是他的目的。”
云章目瞪口呆:“啊?他……他真恶心!”
云姒叹气,乔姨娘、云程和云莺,三人真不愧是亲生母子,都爱用这种恶心人的手段。
云章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问姐姐:“那,那我该怎么做?”
云姒犹豫片刻,说道:“再有这样的事,你不能骂人,有理有据地反驳他,让周围人都明白他做了什么事。别人也不是傻子,会看明白他的险恶用心。”
云章皱着眉,显然对姐姐说的办法不满意。
“我能不能也这样对他?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云章问道。
云姒严肃地问了云章两个问题:“你做这样的事,自己不会觉得恶心吗?”
“为了云程这样的小人,打破自己的原则,你觉得值得吗?”
云章愣住了,他沉默片刻,摇头:“不值得。”
云姒摸了摸弟弟的头顶,心想云程用阴恶的手段对付弟弟,自己却不能教弟弟用同样的手段报复回去。
云章还小。小孩子,教给他一,他就能自己学会二,甚至是三、四……她不能让云章走上歪路。
云姒对弟弟说:“去把你的课业拿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用心学了。”
云章一张小脸顿时皱成苦瓜,磨磨蹭蹭地将书本拿来:“姐姐考我吧。”
云姒自幼读书聪颖,读过的书丝毫不比男儿少,考校小她七岁的云章十分轻松。
考了半天,将云章考得晕晕乎乎,彻底将今日和云程的矛盾抛在脑后,云姒才停下来,挥手放过弟弟。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看书看多了,到了夜里,云姒做梦,竟然不在男人的寝殿,而是在男人的书房。
云姒一惊,连忙四处打量男人的书房。
男人的书房很大,长长的书案上乱七八糟地堆着许多本摊开的书。
他听到云姒的脚步声,惊讶地回过头:“你怎么来了?”
云姒顿时气闷,她又无法控制梦境的内容,她如何知道自己怎么来了?若是她能控制,她永远不想来!
男人似乎感受到云姒的气闷,轻笑一声,“看来今日是在书房睡着了。”
云姒敏感地捕捉到男人话中的信息,男人在书房中睡着,她入梦后便在书房吗?
以往她入梦时都在男人的寝殿,男人那时在寝殿入睡?
云姒忍不住对男人说:“喂!你以后倒是多换几个地方睡觉啊!”
“下次睡在院子里,让我看看你家的院子什么样啊!”
男人毫无反应。
显然,云姒的这些话男人又听不见。
这也听不见,那也听不见,云姒知道这是梦境的限制,但还是气得骂人:“你这个聋子!”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句话偏偏又让男人听见了。
男人动作定住,回头看向云姒,笑道:“你不也一样?小聋子、小瞎子。”
云姒气恼,男人说的没错,她在梦中也是聋子瞎子,连男人长什么样都看不清,男人说的很多话也听不见。
在她听不到的时候,男人都说了些什么?
是不是也骂过她?
男人骂了她什么?
一旦生出这个念头,云姒百爪挠心地想要知道!
“喂,你都骂过我什么?”云姒问道,偏偏男人又听不见了。
或许是今日的梦境在书房中的缘故,或许是两人上来就互相对骂,今日的梦境中,云姒和男人都比往日更清醒,不像以往一样沉沦在梦中。
清醒的男人在书房中翻看着书案上的书。
清醒的云姒躲到距离男人最远的角落。
云姒静悄悄地观察书房的环境,将书房的装潢都记在心里,远远眺望男人摊开的书。
书页摊开,上面有男人写的字。
云姒忍不住皱起眉头,读书人都会在书上批注,可男人的批注的字极大,竟将书上原本的字迹都遮住了……
男人的字龙飞凤舞,倒是极好的。
然而批注的内容却又不堪入目——“狗屁不通”!
云姒探过头去,想仔细看看究竟是什么书得了这样的批注,可是距离太远,她看不清。
云姒犹豫了一下,在靠近男人和放弃看清书中的内容这两者间,选择了后者。她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和男人的距离。
男人也完全没有过来的意思。
两人就这样在书房的两端,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互不打扰。
云姒心中升起浓浓的喜悦!
第一次,她第一次在梦中和男人没有任何亲密的接触。她能控制梦境了?她在梦中自由了!
不过渐渐的,云姒发觉不对劲。
时光流逝,窗外的天色从白天到黑夜,她这个梦已经做了很久很久……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么久的梦……
现实中呢?现实中她睡了多久?
如果睡得太久,她的家人会发现不对劲的!
云姒焦急地想要醒过来,可是她在梦中拼命睁眼睛、掐自己、甚至故意摔倒在地上,不论她怎么做,都没办法从梦中醒来!
云姒狼狈地倒在地上,双手撑地,想要站起来时,男人大步流星地朝着她走过来。
男人一弯腰,轻轻松松地将云姒抱起来。
云姒在男人怀中挣扎起来!
男人手上陡然加重力度,像铁钳一样抓住云姒,将她紧紧按在自己的胸膛前。
男人声音冰冷:“你想一直留在我的梦里,再也醒不来?”
云姒一惊,男人的话打破了她最后的幻想。原来男人也发现了——在梦中,他们若是没有亲密举动,这个梦就不会结束,他们会一直被困在梦里。
云姒连忙说道:“不想……”她紧紧咬住舌尖,说不想,岂不是要和男人亲密的意思?
她连忙改换了说法:“想……”可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她怎么能说想一直留在男人的梦里呢?
怎么说都不对,云姒一张脸越来越红,连细白的脖颈和小巧的耳垂都泛起粉色,眼神躲闪,不敢看面前的男人。
男人长臂一伸,将云姒放在长长的书案上。
隔着单薄的衣衫,云姒的背贴上坚硬冰冷的书案,冷得浑身一颤。
在男人的注视下,自己这般被平放在书案上,仿佛一本即将被翻开的书……
云姒一张脸红得要滴血,她伸手揪住男人的衣襟,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然而男人就势俯下身来,仿佛云姒方才主动把他拉过来一样。
男人按住云姒的肩膀,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拨,拨开她衣襟上的扣子。
云姒双眼紧闭,声音微微颤抖:“这……这是书房!”
从云姒三岁开蒙起,父亲和老师便教导她,书房是用来读书的、极神圣的地方。
云姒年纪小小时便知道,不能在书房中玩闹、不能在书房中吃东西。
如今,她竟要在书房中做下比玩闹和吃东西更荒唐无数倍的事……
一滴眼泪从云姒微红的眼角缓缓滑落。
男人粗粝的指腹轻轻抹去云姒的泪水,轻叹一声,“这么多回了,怎么脸皮还是这么薄?”
“还是我来吧。”
男人伸手将云姒拉进怀里。
《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由咸蛋流油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这本书最新章节第143章 带来灾祸,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目前已写320267字,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进宫后,男主已经崩了。。。。。而且,前后逻辑还有点乱。抢亲前推荐看看。后面的话个人觉得差挺多的。
特别特别好看可能就是人少评分低了,剧情什么的真的很好看期待接下来的剧情!
差,男女主人设全崩了,还没长嘴
放快穿文里,男女主妥妥的主角炮灰[捂脸]
我知道这隔裂感是怎么回事儿了,感觉一直在为类似这个命中注定的东西去迁就剧情,举个例子,他文中前面写狩猎那一段,那可是要冒着杀头的罪名的女主她父亲都能带她去,然后呢又说他是个守旧的人,他爱的只是那个没有失去清白的女儿。冒着杀头的罪名他都能做出来,他能是这样的人?不怕一经发现整个家族满门抄斩?就导致这写出来的人物性格和他的表现形式割裂开来了,后面的我养到完结再看吧!不过我还没说完全还有其他的地方也有同样的感觉,在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如果番茄能打3.5,我会给3.5,一颗星是给这种对于我来说比较新颖的题材的,一颗星是给女主的性格的,还有一颗星是是给男主的,剩下的半颗星是给你剧情紧凑的。然后扣掉的一颗星是给男主的,你说他什么时候抢不好,偏偏人家结婚的时候去抢亲,半颗星是因为给我的割裂感扣的
哈哈能不能一次来个大福利,更二十章那种的
就这个女扮男装被使唤这个情节 可以别写 低分是有原因的
女主不恨始作俑者,还主动亲上了,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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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琰享受完按摩,站起身来,目光扫了一圈,竟又嫌跟来的人多了。他长臂一挥:“你、你、你……你们几个继续跟上,其他人都回去!”
“咚——”仿佛有一块大石头砸在谢长泽心里。谢琰这一次点的人,有云姒,没有他!
谢长泽连忙上前央求:“皇叔,带上侄儿一起吧!”
然而这一次,他的央求没用了。谢琰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你回去吧。”
谢长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叔将女扮男装的云姒带走了,一小群人骑着马扬长而去,背影很快消失不见。
谢长泽无法控制自己的胡思乱想,方才当着他的面,皇叔让云姒为他按摩捏腿,一会儿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皇叔又会对云姒做什么?
“小郡王,我们回去吗?”被谢琰抛下的大半侍卫中领头的人请示道。
谢长泽满嘴都是血腥味,声音嘶哑:“回吧。”
不……不会发生什么的……
他很清楚,他的皇叔不近女色,何况皇叔又不知道姒姒是女儿身,以为她只是丞相府的僮仆。还有许多侍卫跟着,大庭广众之下,什么也不会发生……
谢长泽找出无数个安慰自己的理由,依旧压不下心中纷乱的想象。
他后悔了!
他后悔自己当初同意未婚妻女扮男装来秋狩。姒姒这样的珍宝,就该在高门大院内好好珍藏。
云姒也后悔了,她一个人骑在马上,被迫与父亲和未婚夫分开,身边只剩下陌生的男人们……从她与陛下第一次见面开始,发生的一切就都脱离了她的控制,像脱缰的野马,朝着不知道的终点飞奔而去。
一行人又狂奔了许久,就是云姒将要脱力之时,陛下停了下来。
听到哗哗的流水声,云姒才惊讶地发现,面前横着一条平缓宽阔的河流,河水清澈,深处的游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里的鱼看起来很好吃……云姒脑中刚闪过这个念头,就听到身边响起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谢琰竟然跳进河里抓鱼了!
云姒目瞪口呆地看着河水瞬间沾湿谢琰的裤子,紧紧包裹在他的长腿上,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谢琰又往前走了两步,站在水深齐腰之处,他手中握着一把细长的剑。站在水中低头凝视片刻,等一条鱼从身边游过时,猛地将手中的剑向下刺去!
云姒看到这一幕,心想这一下肯定刺不中,谢琰分明刺偏了,他刺下去的方向没有鱼。
然而下一瞬,谢琰抽回剑,上面串着一条鱼。细剑不偏不倚地从鱼腹正中z央穿过,出水的鱼正甩着尾巴挣扎。
谢琰随意一甩,将鱼甩到岸上,又一次刺下去。
云姒这回连忙睁大眼睛看,可她看到的还是谢琰朝着水中没有鱼的地方刺过去,把剑提起来,上面就串着一条鱼。
这是怎么回事?云姒想不明白。
谢琰抓鱼的速度很快,一条又一条鱼被甩到岸上,很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侍卫们显然都很有经验,分别去杀鱼、刮鳞、捡柴、生火……一副要在河边烤鱼、煮鱼汤的样子。
丝丝缕缕的血色染红了清澈的河水,云姒看得不太舒服。她不明白陛下为什么要自己下河抓鱼,衣裳沾染了血水,感觉很是肮脏。
就在云姒这样想的时候,谢琰逆流而上,走到上游的河水清澈处,一件一件地脱掉身上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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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真相呼之欲出,没想到又陷入绝境。云姒整个人都恹恹的,打不起精神来。
若是以往,云姒有一点风吹草动,母亲定要过来关心她。可这一回,母亲也暂时顾不上她了,母亲正为父亲的事发愁——
早朝时,云丞相被皇上从大殿里轰出去了!
缘由是皇上选妃这件事。
皇上又不知抽了什么风,之前下旨要年岁在十四到十八之间、身量在四尺七寸到四尺九寸之间、肤白赛雪、腰间有小小一颗红痣的女儿家。
臣子们虽然觉得荒唐,但终究还是退让了,按照皇上的旨意去办。
没想到过了一阵子,皇上又下了一道旨!
凡是符合这些要求的,不仅云英未嫁的女儿家要来参选,已经嫁做人妇的年轻媳妇也要应z召!
这一下,朝中哗然。
云丞相作为朝臣之首,不得不站出来说话:“皇上,万万不可,不可强夺人z妻啊!”
然后云丞相就被皇上从大殿里轰出去了。
郑国夫人听说这个消息后,双腿一软,若不是侍女搀扶着就跌坐在地上。
“你……你怎么这么大的胆子?”
“你忘了未央宫的白玉砖全都被鲜血染红的模样了吗……”郑国夫人声音颤抖。她害怕极了,皇上在殿上是真的敢杀人的。
云丞相摇头:“陛下不会杀我。陛下总要人帮他处理政务。”
陛下是一个暴君,却不是一个傻子。相反,他非常聪明,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天生的帝王,知道如何驾驭别人,达到自己的目的。
倘若杀了他,换别人当丞相,会有一番麻烦。
“陛下最怕麻烦。”云丞相说道。
郑国夫人依旧担忧:“万一呢……陛下此番如此失常,究竟为何?可能找到症结?”
“找到症结方能对症下药啊!”
云丞相摇头苦笑:“无人知道原因。”
父亲和母亲一时间都顾不上云姒,云姒悄悄松了一口气。她最近正希望父亲和母亲不要太关注她,否则她的秘密就不好隐瞒了。
不过父亲和母亲忙起来,照顾弟弟云章的事就落在了云姒头上。
云章今年八岁,衣食琐事自有身边的姑姑和侍女操持,不需要云姒操心。但是姑姑和侍女可管束不住云章,八岁正式淘气的时候,父母顾不上,就只有云姒的话云章才肯听。
“听先生说,你在家学里,又和云程吵架了?”云姒问弟弟。
云章听到云姒的话,眼睛瞪得溜圆:“吵架?他也配和我吵架?是我骂他,他可不敢还嘴!”
云姒头疼极了:“这更糟糕……在旁人眼里,这就是你不敬兄长、无法无天,而云程他友爱弟弟、心地仁善。”
云章听到姐姐的话,立刻像小斗鸡一样梗起了脖子:“兄长?他算我哪门子的兄长?”
“我才没有兄长,我只有你一个姐姐!”
云姒叹气。她今年十五岁,云章今年八岁,母亲唯有他们两个亲生的孩子。
她和云章相隔八年,在云章出生之前的八年,母亲没再有孕,丞相府一直无子,府里添了两房姨娘来开枝散叶。
乔姨娘进门后,先后生下一子一女。
庶子云程,今年十三岁。
庶女云莺,今年十一岁。
嫡出和庶出天生就对立,丞相府的情况更是不同。在云章出生之前,所有人都以为郑国夫人已经生不出孩子了,就连母亲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也就是说,云程长到五岁,一直是云丞相唯一一个儿子。
丞相府上上下下,对待他自是不同。
乔姨娘生了府里唯一一个儿子,一颗心也越来越大,不再安分,处处拿起乔来。
那些年,母亲真是左支右绌。云姒已经记事了,她记得母亲是怎样左右为难的。
她既要管束乔姨娘,不能让乔姨娘挑战自己相府女主人的尊严和地位,又不想伤害到自己与云程之间的情分,毕竟云程是相府唯一的儿子。待到父母老去,云姒出嫁后,还要靠这个弟弟撑腰。
云姒不知道多少次看到过母亲偷偷垂泪。
直到弟弟云章出生,母亲终于能放手整治府里的风气,让府里嫡庶分明、尊卑有度。
可是乔姨娘、云程和云莺又怎能甘心?
尤其是云程,他当了五年的“相府唯一的儿子”,突然变成“相府的庶子”,处处都要低云章这个嫡子一头!
云程心中自然有恨。
云章对这个庶兄,也是厌恶到了极点。
这一次家学里的矛盾,云姒很快问清楚了。是云程先端着兄长的架子教训云章,教训他读书不用心,没有认真完成先生布置的作业。
云章立刻被气得火冒三丈!云程凭什么端着兄长的架子教训自己?而且云程说的根本不对,他读书明明用心了,先生布置的作业也认真完成了!
云章气得和云程大吵一架,将云章胡说八道的地方一一点出。
云章在云姒面前骄傲地扬起头:“他被我说的哑口无言!”
云姒叹气,伸手摸傻弟弟的头:“小傻子,你中计了,云程是故意这样的。”
云章一脸茫然:“啊?”
云姒:“你觉得云程教训你的都不对,是不是?”
云章点头:“是。”
云姒:“你觉得云程不是一个好哥哥,根本没资格教训你,是不是?”
云章猛点头:“是!”
云姒:“可是别人不知道啊。”
“我问你,云章教训你的话,别人听见了吗?”
云章回忆一番,摇头。
“对啊,别人根本不知道云程教训你的话是不对的,也不知道他在府里怎么对你,别人只知道云程是你的庶兄。”
“你骂云程,云程不还嘴。别人看在眼里只会觉得你不敬兄长,是你在欺负云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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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也舍不得你……”郑国夫人不舍地看着云姒,“但是你的婚期不算早了。”
谢家算出来了好几个吉祥的好日子,因为云家想挑一个晚一些的日子,从中挑了最后一个。
郑国夫人也觉得罗璇玑的婚事有些太仓促了,大婚之日乱糟糟的,很多细节都没做好。
郑国夫人以为云姒担忧自己的婚礼也仓促间办不好,让她放心:“还有半年时间呢,足够了。”
“姒姒放心,你的婚礼一定圆圆满满的。”
其实从今年春日,云姒的婚礼就已经筹备起来了。到明年春日大婚,整整一年的时间,婚事必定准备得妥妥当当。
到了下午,丞相府派出去向亲朋好友报喜的僮仆们陆续回来。
厨房早早忙起来,准备了比平日里更丰盛的美食,犒劳出门送信辛苦的僮仆们,一起庆祝府里的喜事。
除了京中的亲友,还有外地的,云丞相和郑国夫人一起写信,给外地的亲友们送去,邀请他们明年三月十二来参加云姒的婚礼。
婚期已经定下,不论云姒觉得是早是晚,都没有任何更改的余地了。
云姒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流云苑的晚膳极其丰盛,可惜云姒没什么胃口,她吃了一点就都赏给了下面的人。
夜里,她躺在床上,看着帐子顶,静静思索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一时间也没什么好主意。
白日里表哥的欢喜、府里的热闹、父亲和母亲又欢喜又不舍的表情……一起浮现在云姒的脑海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姒缓缓睡去,又一次梦见了陛下。
云姒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这一次,她心中的滋味格外复杂。
白日里,她刚刚定下婚期,表哥小心翼翼地伸手拂过她的碎发;夜里,她又一次梦到了陛下……
这一回,云姒在梦中没能再逃掉,她与陛下如同她偷着买回来的春宫图中的那般……
真正地交融在了一起。
白天,云姒刚刚定下婚期。
夜里,她又一次出现在其他男人的床榻上。
一瞬间,心中的羞耻击溃了她,云姒脱口而出:“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已经定亲了!”
话音落下,云姒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呆愣愣地看着谢琰,心中祈祷,他听不见、听不见……
然而谢琰听见了。
他看向云姒的目光瞬间变得不同:“你已经定亲了?”
他哄骗着云姒说出更多的信息:“你和谁定亲了?”
云姒心脏砰砰跳,她意识到自己闯了怎样的祸,接下来双唇紧闭,一个字也不肯再说。
谢琰看到云姒这副模样,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他怀里的少女根本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谁!
谢琰眼中燃烧起熊熊的怒火,越烧越旺。
云姒不肯张嘴,谢琰就一口咬住她的唇瓣,又急又狠,像是饿了好几天的狼咬住了一块美味的肉。
锋利的牙齿咬在柔软的唇瓣上,毫不留情地反复研磨。
云姒吃痛得哼了一声,紧接着就品尝到了血腥味。谢琰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她吃痛而慢下来,两瓣粉z嫩的樱唇被他一口含住,吮得啧啧作响。
云姒挣扎不开,气得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捶打着谢琰的肩膀和后背。
然而云姒的力气对谢琰来说就像挠痒痒一般,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反倒又加上几分力气,吻却越来越狠、越来越深。
谢琰用舌头撬开了云姒紧咬着的贝齿,强势地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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