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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段无咎低着头,柳之恒看到他这副样子,也不敢说话。
她想,段无咎肯定会怪她欺骗他吧?
骗他是童养夫,使唤了他这么久,让他巴巴的讨好自己,生怕一个做不好就被赶走。
别说是段无咎,就连柳之恒自己都觉得自己坏透了。
也不知道段无咎知道了她的欺骗之后,会不会就此一走了之,毕竟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彻底好了,又是有些武功的人,想走很容易。
哎,这七日的朝夕相处,她还真有些舍不得段无咎了。
“这和阿恒不让我出门有什么关系?”段无咎问。
“啊?”
柳之恒有些懵,重点在这里的么?
重点不应该是她欺骗了他么?
“我不是不让你出门,是我救你的时候,你浑身是伤……我猜测你恐怕是有什么仇人,很有可能有人在追杀你,我担心你出门会有危险。”
段无咎松一口气,脸上那阴鸷的神情瞬间消散,又变成了平时那单纯乖巧的模样,柔声道:“原来如此,阿恒是在关心我的安危啊,阿恒既然担心,那我以后不出门便是。”
“出不出门不是重点吧?重点是我骗了你,你不气我骗了你么?你不想找回你的身份么?我把你留在这里的时候,也许你的家人正在着急找你呢?你就一点不怪我?”
段无咎和柳之恒面对面坐着,看柳之恒的神情,就像在看一只可爱的小东西似的。
“阿恒好傻。”
“嗯?”
“第一次见到阿恒的时候,我就知道阿恒在骗我了,只不过我愿意被阿恒骗。”
“你怎么知道我骗你?”柳之恒好奇地问:“我是哪里露出什么破绽了么?”
“没有,只不过我能闻到谎言的气味。”
柳之恒无言以对,他这是开了挂么?谎言还有气味?只不过书里写的,段无咎的确是能通过气味判断一个人的好坏,是否对他真心等等,能闻到谎言的气味也不稀奇。
狗狗不也能通过气味判断人类的情绪么?
“你是属狗的么?”柳之恒忍不住问。
“阿恒说笑了,我失忆了,哪里记得自己的属相。”
柳之恒无奈叹息,她装了那么久,还自责了那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见我第一面,明知道我在骗你,你却什么都不说,也无所谓,就心甘情愿地让我骗了?”
“嗯。”
“也不生气?”
“不生气。”
“也不怀疑我不怀好意?”
“不怀疑。”
完了,这段无咎怕不是真的是个恋爱脑。
“我戳穿阿恒又有什么好处呢?我受了伤,又失去记忆,有个地方能养伤,不是很好么?”
柳之恒松一口气,原来如此,不是恋爱脑啊。
“而且,我看阿恒第一眼,就喜欢阿恒了,阿恒的气味能让我平静,和阿恒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觉得欢喜,我巴不得阿恒图我什么,巴不得阿恒对我不怀好意呢。”
完了,还是恋爱脑。
柳之恒看到段无咎这个样子,心里说不上是开心还是难过,赶紧安慰道:“你也别担心,你一定能想起来自己是谁的。等你知道自己是谁之后,你随时都可以走,我不会拦你。”
柳之恒话音刚落的一瞬,段无咎脸上那阴鸷的神情便又出现了。
他微微颔首,垂眸,企图掩藏随时要控制不住的狂躁和愤怒。
“阿恒要赶我走么?”
“啊?”柳之恒有些懵,“我没有赶你走,我是说,你随时可以走。”
段无咎笑了笑,低垂着眸子,眼底满是冰霜:“看来,阿恒对我是一点都不在乎呢。”
“一开始阿恒骗我是你的童养夫,让我一心一意地依赖阿恒,现在阿恒又不打算要我了,是么?”
“如果阿恒一开始就不算负责到底,为什么又要招惹我呢?”
“既然已经招惹了,为何不骗到底呢?”
……
段无咎抬起头看着柳之恒,眼里是病态的偏执。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即便没有记忆,一个人最深的渴望却是不会改变的。
这几日和柳之恒的相处,让段无咎明白了自己最深的渴望。
原来,他渴望和另一个人深刻地联结,渴望被毫无保留地爱着,渴望有人时时刻刻和自己在一起。
段无咎不确定,自己从前的人生里,有没有女人曾让他有过这种想要深刻联结的念头,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阿恒让他生出了这种强烈的占有欲。
从第一次闻到她的气味时,他就开始这样想了:这个人,是他要的。
段无咎眸色深沉地凝视着柳之恒,等待着柳之恒的回答。
他动了动手腕,甚至打算,如果阿恒不要他了,那么他们就一起死算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没有想过赶走你啊!我巴不得你陪着我呢……”柳之恒无奈地说:“但是你要是想走的话,我也不能拦着你啊,我这不是给你选择么?”
“我不要选择。”段无咎毫不犹豫地说,“无论阿恒是把我当成童养夫也好,当成奴隶也罢,我都不要紧,只要阿恒毫不犹豫地让我留在身边就好。”
他不要选择,他希望阿恒不择手段地留下他,哪怕是欺骗他也不要紧,只要她心里有他就好。
柳之恒打量着段无咎写满了偏执的脸,意识到,这小子,只怕整个人的恋爱观都是扭曲的。
他不会有那个抖什么的癖好吧,喜欢被虐待?
柳之恒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但很快也就想开了。罢了,反正段无咎是不会想一辈子跟她在一起的,过几个月他就变心了。
“行,我不给你选择,你给我留在桃花屯,日日夜夜都陪着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哪里都不准去,行了吧?”
段无咎神色一松,心里的那股焦躁感瞬间消失,又变回了那乖顺的模样。
“好。”段无咎又笑得春风霁月了。
柳之恒也松一口气,又问:“不过,就算你留下,也不影响你知道自己是谁啊,你真就对自己的身份一点不好奇?
没想到段无咎微微拧了拧眉毛,似是有些不悦,冷淡地说:“我不想知道自己是谁。”
柳之恒惊讶,“为什么?”
“我觉得做你的童养夫挺好的。”
“你糊涂啊!”柳之恒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来的时候,穿的衣服可好了,而且腰上还有一块玉佩,我觉着你搞不好是什么皇亲国戚呢……”
柳之恒把自己收起来的段无咎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到段无咎面前。
她把玉佩翻出来交给他,虽然不戳破,但还是尽量提醒段无咎,他是什么人。
“你看,上面有龙纹,我们大夏只有皇亲国戚可以用这个花纹。”
没想到段无咎压根不要,看了一眼玉佩,随手一扔。
“我不要。”
柳之恒吓得赶紧捡起来,生怕摔碎了。
“你这是做什么?摔碎了怎么办?”
看着就很值钱。
“阿恒喜欢,就自己留着吧,我不想要。”
“我第一次见到有人把富贵往外推,好好的皇亲国戚不当,非要当村夫……”
段无咎看出柳之恒的迷惑,虽然心中并没有多难过,但还是扯了扯嘴角,故意语调悲伤地解释道:“阿恒,我猜……我从前的日子过得并不好,所以我不想记起来。”
“为何?你又不记得,你怎么知道你过得不好?”
“我的确不记得我的过去,但是我想回忆的话,却是能想起过去的气味的。”
还能这样?
柳之恒好奇,“雪郎的过去是什么味道的?”
段无咎目光微敛,试图藏起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与森冷。
“是腐烂的、恶臭的、属于深渊的味道。”
柳之恒搬男人上床的时候,还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又犯花痴病。
但是很幸运,她没有犯病,看来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触发她的酿酱体质的。
因为身子没有发软,作为猎户的女儿,她很轻松地就把男人搬上了暖炕。
男人长相平平无奇,身上有很多剑伤,因为天冷,血都凝结了,把衣服和伤口黏在一起,柳之恒只能把衣服都脱掉再处理伤口。
幸好,她检查了一下,男人的腿上没有伤,亵裤就不用脱了。
给男人脱衣服的过程也很顺利,她也没有发出什么不入流的声音……
找来家里的药物,柳之恒开始处理男人的外伤。
柳之恒穿越前是地质专家,有丰富的野外经验,又是搞极限运动的,所以有些急救常识。
她简单地替男人处理好了全身的伤口,发现都是些剑伤,但幸好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及脏器。
只不过她又觉得有些奇怪,明明都是些小伤,他为什么会晕倒?
柳之恒看男人脸上脏脏的,拿来毛巾给他擦脸,却发现他脸的边缘似乎有什么东西翻起来了,伸手一摸,似乎是一层薄膜。
她试着撕开薄膜,发现那薄膜竟然是一张人皮面具。
看到面具下的脸,柳之恒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饶是她来自现代,什么样的帅哥都见过,却还是被人皮面具下的那张脸给帅到了。
面具下的脸虽然苍白得有些病态,却骨相卓绝,像是雕刻出来的人,每个五官都恰到好处。
而且,他的眼角竟然还有一颗泪痣,让这张谪仙般清冷的脸,多了一丝魅惑人心的气质。
眼前这个皮相完美男人,就是后来掀翻整个大夏朝,一路从燕地打到京城,坑埋十万俘虏,屠戮两座城池里几十万的无辜百姓,杀光十几个亲兄弟,最后弑父斩母,满手血腥登上皇位,却在登基三年后就暴毙的的大反派燕王段无咎么?
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是坏人呢?
柳之恒就像是被蛊惑了似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只觉得手指一颤,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
不好,又要犯花痴病了。
她赶紧收回了手,咽了口唾沫,可又不自觉地盯着男人的嘴唇看。
柳之恒脑子里又开始不自觉生产黄色废料:男人的嘴唇温润柔软,嗯,看起来就很好亲的样子。
正看得入迷的时候,床上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下一瞬,柳之恒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不知怎么的已经被人按在了床上。
男人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控制住她四处乱动的胳膊,恶狠狠的样子,似乎真的要把她掐死。
柳之恒抓着男人的手,看向他。
男人有一双极好看的凤眼,可此刻,这双眼里满是血红,眼里尽是迷茫的疯癫之色,似乎是要杀人。
段无咎愤怒地、咬牙切齿地看着柳之恒,一只手也越来越用力,缓缓的收紧。
柳之恒一点点地感觉到了窒息,然而,令人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明明是生死攸关的时刻,可她却在这时候,非常不适时地发出了一声享受的闷哼声,整个人也因为极度的愉悦开始发抖……
段无咎似乎也很惊讶,方才还迷惘涣散的眼神,似乎收拢了一点。他的手松了松,但还是掐着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动。
此时此刻,柳之恒心里全都是谩骂。她骂得很脏,骂得需要消音。她骂她的设定,骂她这倒霉的身体。
明明被掐着,她竟然会觉得爽,她真该死!
幸而男人也没有太用力,大概因为受了伤,很快他就又松手了,然后整个人直直地砸到了暖炕上,又晕了过去。
柳之恒软着一双可怜的双腿,爬到暖炕的另一边。
她独自坐在角落里思考着这个世界的终极问题,就这样很是缓了一会儿,身上的焦躁感才退去。
再看向刚才掐自己的人,得,人家已经又沉沉睡去了。
一上来就掐人,如果不是看在几个月之后,他会给自己黄金百两的份上,她已经把这个神经病扔出去了。
然而,柳之恒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到段无咎又睁开眼坐了起来。
柳之恒下意识地想逃,可是段无咎却看起来比她还害怕似的,整个人缩成一团,躲在暖炕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这又是演哪出?
柳之恒无奈,她的确说了这话,而且她知道,段无咎的确过几个月就会离开。
他会在某个春风化雪的日子,一觉起来后,就忽然忘记之前几个月的记忆。
然后他会重新回想起自己的一生,想起自己燕王的身份,最后毫不留恋地离开这个小村庄。
看到柳之恒原本一直哄自己的,现在却忽然沉默,段无咎的心一沉。
难道,阿恒真的要赶他走?
柳之恒垂眸,实话实说道:“我说那些话,是打发他的。我答应你,只要你自己不想走,我不赶你走,好不好?”
听到柳之恒这样说,段无咎松一口气,只想着,刚才柳之恒脸上忧伤的神色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我不走,我想一辈子跟阿恒在一起。”段无咎见好就收,轻轻又拉住柳之恒的衣角。
看着段无咎紧紧拽着自己衣角的手,柳之恒的心一下子又软了。
雪郎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自从知道她的特殊体质之后,就连碰她都不敢,只抓着她的衣角,对她那么的尊重,那么的小心翼翼。
柳之恒想,即便是只有这么几个月,能和他呆在一起,也是欢喜的。
“那你不难过了好不好?”柳之恒又哄他。
段无咎点点头,又笑了起来,笑得春风化雪。
“那阿恒什么时候才能跟他解除婚约?”
“谢公子是秀才,最是在乎名声,我和他定亲是意外,我们并不欢喜对方。只是刚定下亲事就退亲实在是不好交代,所以才拖着,等他考完乡试,我们就退亲了。
是么?
他一点都不喜欢阿恒么?
他怎么不信呢?
但是看着阿恒的表现,的确是一点都不喜欢那个什么谢公子,段无咎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戳穿他。
如此看来,只要那个什么谢秀才不作死,他暂时可以饶他一命。
“乡试还有多久?”
“明年秋闱,也就不到一年的时间。”
“那我岂不是要没名没分地跟着阿恒一年……”
柳之恒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个雪郎,怎么跟个小媳妇儿似的。
“好了,别难过了,白日里反正也无事可做,雪也停了,一会我给把我爹上山的衣服找出来,我带你去山上打猎。咱们打几只鸡啊、兔子啊的,然后晚上我们一起吃锅子,好不好?”
段无咎神色舒展地笑了笑,点点头。
柳之恒长舒一口气,真不容易,可算是哄好了。
……
谢听澜离开柳家后先去找了村长,然后又去了方家,找春草。
虽然方家人平时虐待春草,但是对春草缠着谢听澜这件事他们是一百个支持。
全村的人都知道谢听澜读书有多好,以后是一定可以中举的,中了举,那可就是未来的官老爷,他们能不讨好着么?
万一春草真的巴上了谢听澜,就算是做个小,他们方家也能鸡犬升天。以后村里谁还敢欺负他们?
所以方家的也就一直没有把春草卖出去,就等着明年秋闱看谢听澜是不是真的能中举。
方家的客客气气地请谢听澜进去,谢听澜也不进去,就在外面等着春草。
很快,春草就开开心心地出来了。
看到谢听澜,春草又惊又喜。
“谢哥哥,你怎么找来了?你是何时回村的?”
“我今日去柳家了。”
春草激动道:“我没有骗你吧,那柳之恒就是藏了个……”
“闭嘴。”谢听澜皱眉,不高兴地打断春草,不耐烦地说:“这种话不要乱说,丢的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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