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勤摇了摇头,我恍惚想了下才记起,我和他的那张始终放在夹克里。
每个飞行员出任务前都要留下遗书,我瞧见阿礼写这东西很多回。
他不避着我,但也不让我看。
我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块“与子偕老”的牌匾,捏着信封想了好久。
“他们说什么也没找到,那万一,万一阿礼回来了呢,他不高兴我看的……”我喃喃地对自己说。
然后我就将信收起来,放进了抽屉里,和结婚证明在一块。
我守在这眷属村,望着那空军基地,不知疲惫地祷告爱人回家,雄鹰归巢。
可我却始终没有等到。
后来,我在报纸上看见知名爱国企业家周齐明遭暗杀,命丧当场。
后来,我听说战火要比预想中晚停好几年,到处是兵荒马乱。
后来,我看见眷属村的许多人一个接一个离开,走时紧紧地拥抱我,没有说其他的。
后来,再后来,战争终于结束了,所有人都等来了黎明的曙光,苦日子终于到头了。
可阿礼始终没有消息。
我好像真的等不到了,我的丈夫,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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