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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离婚后,父子俩疯了小说

猫四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最后是我自己签字动的手术。医生说,我很幸运,只是轻微脑震荡和锁骨骨折。和我一同送进医院的,人没抢救过来。后来交警来了解情况,我才知道当时要不是有好心人拉我一把,现在躺在停尸间的人就是自己了。“酒驾的人我们已经扣下了,救你的人是肺癌晚期,就算抢救回来也活不长了,可怜他留下的女娃。一出生没了妈,唯一一个亲人也走了,唉。”约莫六七岁的女娃,眼睛通红,不哭不闹地蹲在停尸间门口。小小一团,眼神空洞地盯着某一处。谁来劝都没用,她死活不走,小手扒拉着门把手,直至指甲外翻汩汩流血,像察觉不到疼似的。“我哪也不去,爸爸在那,我就在那。”那般模样,令我想起小时候坐在孤儿院的自己。我蹲下身和她平视,鬼使神差道:“你爸爸去天国了,以后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我来...

主角:周嘉年青梅   更新:2024-11-03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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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嘉年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要离婚后,父子俩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猫四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是我自己签字动的手术。医生说,我很幸运,只是轻微脑震荡和锁骨骨折。和我一同送进医院的,人没抢救过来。后来交警来了解情况,我才知道当时要不是有好心人拉我一把,现在躺在停尸间的人就是自己了。“酒驾的人我们已经扣下了,救你的人是肺癌晚期,就算抢救回来也活不长了,可怜他留下的女娃。一出生没了妈,唯一一个亲人也走了,唉。”约莫六七岁的女娃,眼睛通红,不哭不闹地蹲在停尸间门口。小小一团,眼神空洞地盯着某一处。谁来劝都没用,她死活不走,小手扒拉着门把手,直至指甲外翻汩汩流血,像察觉不到疼似的。“我哪也不去,爸爸在那,我就在那。”那般模样,令我想起小时候坐在孤儿院的自己。我蹲下身和她平视,鬼使神差道:“你爸爸去天国了,以后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我来...

《我要离婚后,父子俩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最后是我自己签字动的手术。

医生说,我很幸运,只是轻微脑震荡和锁骨骨折。

和我一同送进医院的,人没抢救过来。

后来交警来了解情况,我才知道当时要不是有好心人拉我一把,现在躺在停尸间的人就是自己了。

“酒驾的人我们已经扣下了,救你的人是肺癌晚期,就算抢救回来也活不长了,可怜他留下的女娃。

一出生没了妈,唯一一个亲人也走了,唉。”

约莫六七岁的女娃,眼睛通红,不哭不闹地蹲在停尸间门口。

小小一团,眼神空洞地盯着某一处。

谁来劝都没用,她死活不走,小手扒拉着门把手,直至指甲外翻汩汩流血,像察觉不到疼似的。

“我哪也不去,爸爸在那,我就在那。”

那般模样,令我想起小时候坐在孤儿院的自己。

我蹲下身和她平视,鬼使神差道:“你爸爸去天国了,以后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我来当你妈妈。”

女娃睁着圆碌碌的眼睛,睫毛轻颤,忽然眼眶蓄满泪水,扑进了我怀里号啕大哭。

就这么,我有了女儿。

也许是从小没有妈妈,月月相较同龄孩子更显懂事老成,防备心也重,像只小刺猬。

只有面对我时,月月才会收起那一身的刺。

“妈妈,你不是一个人,你可以依靠月月的。”

住院三天,月月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小脸紧张得仿佛我随时会不见似的。

她接过汤匙,一口一口地喂我。

我怔愕地张嘴,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漫起点点酸涩。

怀胎十月,生产时大出血,在鬼门关走一遭才生下的儿子,竟比不上领养来的孩子会心疼人。

月月常摆着脸佯装生气地喊我多休息,吃饭喝水尽管使唤她。

而我的亲生儿子,这些天没有一条问候。

只有冷冰冰一句:“妈妈,诗雨阿姨喜欢看海,这几天爸爸带我们去海边玩,你不要来打扰我们!”


一周后,我接月月放学。

我们在外边吃完饭,慢悠悠走回家。

出了电梯。

“妈妈。”

月月轻轻捏了捏我的掌心。

我感应到她的小动作,站在家门口的周越安听见动静后连忙抬起头,对上我的目光。

“妈。”

周越安眸光欣喜地喊我。

我没应他。

他小跑过来,眼神殷切地又喊了一声:“妈,是我呀,我是安安。”

我一手牵着月月,一手拎着她的小书包,平心静气地摇头。

“我不是你妈。”

周越安固执地不让我们进门:“妈你是生我的气对吗,我以后乖乖的,不会和别人打架了,你不要不管我。

“都怪他们,他们说你不要我了,说我是个没妈的孩子,我才会动手打他们。”

我看着他哭红的眼睛,第一次没有站在他那边的立场。

“他们没有说错,我确实不要你了,你忘了么,你只承认关诗雨是你妈,我只是外人,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周越安白着一张脸,目光忽然盯住我紧紧牵着的月月身上,眼神一下凶狠起来。

“是她抢走了妈妈!”

他迸发出吓人的力量,用力掰开我的手,一下把月月推倒在地。

紧接着,他跨坐在月月身上,边扬起拳头边骂。

“那是我妈妈,是我的,你个没人要的小杂种!

“我要打死你,我打死你!”

啪——周越安顿住了,手悬在空中,傻愣愣地看我。

他的一侧脸迅速红肿,那模样很是滑稽狼狈。

我心疼地抱起月月,上下检查她身上的伤。

“妈妈,我没事,你的手疼不疼?”

“妈妈不疼,走,我们回家。”

我抱着月月,掏出钥匙开门。

“我疼,安安疼,妈。”

瘫坐在地的周越安不甘仰头,嗓音中带着哭腔。

“妈,我才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要为了这么一个丫头片子打我?”


自从上次餐厅不欢而散,周越安他们消停了一段时间。

就在我以为日子终于回归平静时。

我家对面的空房,被周嘉年买下,他和周越安搬了进来。

两家住得近,几乎每天都会碰面。

“欢欢,我亲手学着炖了排骨汤,你尝尝看味道合不合胃口。”

“妈妈,我今天很乖,老师奖励了我小红花。”

“……”父子俩轮番来叨扰我。

即便每次都吃闭门羹,他们两个还是乐此不疲地来烦我。

终于在某次被扰得烦不胜烦时,我约见了公司一位高层。

见面没有避着周嘉年。

不到半小时,他推开包厢的门。

事谈得差不多了,高层随便寻个由头便走了。

只剩下我和周嘉年。

“欢欢。”

我摇曳杯中的红酒,漫不经心地说:“周嘉年,你看到了,我不想和你再有纠缠。

“只要你和周越安从此消失在我的世界,保证不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股份,我一分不少地转让给你。

“不然,我不保证你总裁的位置能不能坐稳。”

周母去世前,出于对我的愧疚,她把自己在公司的股份转让给我。

万万没想到,这会成为我牵制周嘉年的棋子。

“你就这么想和我们划清界限?

我和关诗雨清清白白,从头到尾没发生过不该有的关系,你为什么不信我。”

我凝眉看向面前爱了将近十年的男人,缓缓点头:“我信你。

“你没和她上床,没有对我们的婚姻不轨。

“可是,你动摇了,你每次丢下我去照顾她时,何曾不是对我的伤害。

“以前我爱你,会说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你。

“现在我已经不爱你了,自然做不到所谓的原谅。”

周嘉年身形踉跄,仿佛听到什么难以置信的消息般,跌回坐椅。

他伸手想抓住什么,只是徒劳。


关诗雨回国那天,周嘉年彻夜未归。

我打他电话,关机了。

兴许是有什么紧急工作抽不开身吧。

我如是安慰自己,为他开脱,也在自欺欺人。

公司真要出了天大的状况要总裁出面摆平,他何至于躲我至此。

我不敢想,不敢往最坏的方向再想下去。

“叮。”

手机跳出微信添加好友的提示,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同意。

通过之后,对方什么话都没说。

我点进她的朋友圈,脑子宕机了一秒。

一回国就能马上见到你,真好,真开心!

照片中那双搭在方向盘的手,我一眼就认出是周嘉年。

说来好笑,他今天佩戴的腕表,是我精心搭配好的。

我把照片反反复复地看,放大又缩小,最终定格在他的左手上。

原本戴着结婚戒指的无名指,此刻空落落的,只有一圈淡淡的指痕。

我脱力般跌坐在沙发,枯坐一夜,直至天明。

周嘉年终于回来了。

我呆呆地看他,他诧异一秒后自然地挪开目光,轻飘飘解释:“昨天公司有点事,走不开。”

“公司有事,那,为什么关诗雨也在?”

我脱口而出。

周嘉年喝水的动作停滞片刻,口吻既生硬又不耐:“她刚回国,我们老朋友见个面不行吗。

你真是不可理喻!”

他不再做过多停留,摔门而去。

那次不愉快后,我们冷战了一段时间。

可能是妥协惯了,我想主动缓和彼此的关系,便带了午饭去周嘉年公司。

公司前台认识我,知道我是总裁夫人,一路畅行。

到了总裁办公室时,秘书办的人着急忙慌地出来,脸色不甚自然。

我无视他们,径直推开门。

只见周嘉年垂头耐心剥虾,而关诗雨坐在他的位置,手撑着下巴歪头与他说笑。

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衬得我像个外人,像拆散一对鸳鸯的恶毒小三。

我直勾勾地看着周嘉年那双沾了红油的手,忽然胃酸上涌,无端恶心。

“你,你怎么来了?”

周嘉年没有抬眸,漫不经心地问。

“她能来,我就不能来?”


“妈妈不哭,不哭,你喜欢海,出院后月月陪你一块去。”

月月手足无措地安慰我。

闻言,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触及冰凉的湿意。

我勉强微笑地应了声,以为这事算过去了。

出院当天,我带月月去办理了领养手续,然后回了老宅。

老宅静悄悄的,没什么人气。

自从前年婆婆去世后,管家和顾姨便告老归乡,家里曾雇过几个保姆,最后都辞了。

用周嘉年的话来说,外人都不如我细心,他说服我辞掉公司职务,在家当全职太太。

“儿子还小,让别人照顾我不放心,还是你来吧欢欢。”

儿子周越安像极他爸,挑剔得很,没有十足的耐心是坚持不下去的。

“童年就一次,正是培养感情的好时候,不然安安长大就不亲近你了。”

只可惜这一次,周嘉年说错了。

我花时间花精力陪伴儿子左右,却不敌他的青梅关诗雨一件玩具一句夸奖。

他现在不仅不愿意亲近我,甚至厌烦我的存在。

我在收拾衣服时,目光倏地落在布满裂痕的一家三口的相框,心口钝痛。

上周我做了一桌儿子周越安爱吃的菜,买了他心爱的玩具,想借此机会缓和母子关系。

哪知下午去接他放学,幼儿园老师却告知我,儿子没来上学,请了一天的假。

我生怕他出事,心急如焚地联系周嘉年。

“我带他出来玩了。”

周嘉年只字不提去哪,同行的人都有谁在。

但是我几乎不用猜,在关诗雨发的朋友圈里撞见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他们头戴相同的发箍,站在迪士尼门口,开心地对着镜头比耶。

那一瞬间,我所有担忧统统变成了天大笑话。

我在客厅枯坐到晚上十点。

父子俩姗姗而归。

瞧见我一脸倦容,儿子周越安第一反应是生气,气我打电话影响了他们游玩的兴致。

他将我买的玩具扔在地上,抬脚跺烂。

也许是还不解气,他用力摔碎相框,朝我吼道;“你是坏妈妈,诗雨阿姨会陪我玩,我只要她当我妈妈!”

我浑身血液像冻住般,寒意从头窜到脚底板,伸手想拉他的手解释,只见儿子面露厌恶地避开我的触碰。

他径直跑开上楼去了。

这个过程,周嘉年只有一句:“齐欢你不要和小孩子计较。”

他总是这样,一副慈父的模样。

在孩子的教育上,总是我唱白脸他唱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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