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地缩在男人的怀里,口中还不时发出痛苦中带着暧昧的轻吟。
男人衣襟完全散开,露出半边肩膀,上边隐约可以看见一个淡红的牙印,就这么半撑着身体,紧紧搂着怀中的少女。
“衍……衍舟哥哥?”娇娇见陆母神色,这才感觉不对,上前一看,方才还有些得意洋洋的她这会也是惊得捂住了嘴。
怎么……怎么会是陆衍舟!
陆母心痛到了极致,当时便命令婆使们把叶闻溪拉了下去,却被陆衍舟阻拦,
“母亲,是儿子......没能压抑住对闻溪的喜欢。”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求母亲,给儿子求个喜庆吧。”
晴天霹雳。
向来乖巧懂事的儿子和谨小慎微的干女儿在自己亡夫的忌日做了最大逆不道的事。
陆母立时便病倒了。
后来的事情便也顺水推舟,来不及更换祭典的陈设便挂上了拜堂的物事,鲜红帖子派下去只说为重病的儿子冲喜,关了四五天的叶闻溪同公鸡拜了堂,失魂落魄的娇娇回了亲生父亲那里,再也没有回来。
叶闻溪沉沉然醒了过来。
熟悉的雕栏窗户和淡淡的竹香,她望着窗户外近白的阳光,心中忽然便觉得疲累了下来。
这里是陆宅,生活了近六年的地方。
想来是之前联系的陆家人找到了她,心下又不由得松快许多。
得尽快将情报交给陆衍舟。
她轻车熟路地拐过每一个角门,没有找到陆衍舟,倒是绕到了小时候的书房。
书房的摆设还是如几个月前她离开时的那样,案桌上摆着一些陆衍舟平时爱看的字画碑文,忽然一叠小小的杏色吸引了她的注意。
是一小叠宣纸。
和徐洛川书房里的一模一样!
宣纸倒是随处可见的品质,只是这宣纸上寥寥几笔的墨迹......叶闻溪记忆向来优于常人,与徐洛川的那张是同一人所写。
她本想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