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童沈愉的其他类型小说《惊!我的对象是蛇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大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坑里的景象,我只看了一眼,就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见大概有五六米深的坑里,竟密密麻麻的堆满了各种尸体!其中有的被埋时间久一点的,已经只剩下森森白骨,有的应该是刚被扔下去不久尸身还没有开始腐烂,但全身却遍布着各式各样的伤痕。有一具甚至连脖子都被拧成了麻花,布满尸坑的食肉的蛆虫爬的满身都是。死状没有更惨,只有最惨。粗略一数,这坑里的尸体大概有三四十具之多,而且大多都跟今天那两个被杀的男子一样年轻健壮。闻着几乎弥漫山野的血腥气味,我终于明白今天下车时,我为什么会以为山后开设着一间屠宰场了。这杀人量,和杀牲畜有什么区别?“这坑都快满了,不能往这里埋了,下次得换地方。”“我看那山泉眼之后还有一处隐蔽的地方,下次让人在那里挖个十米的,能用...
《惊!我的对象是蛇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那坑里的景象,我只看了一眼,就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只见大概有五六米深的坑里,竟密密麻麻的堆满了各种尸体!
其中有的被埋时间久一点的,已经只剩下森森白骨,有的应该是刚被扔下去不久尸身还没有开始腐烂,但全身却遍布着各式各样的伤痕。
有一具甚至连脖子都被拧成了麻花,布满尸坑的食肉的蛆虫爬的满身都是。
死状没有更惨,只有最惨。
粗略一数,这坑里的尸体大概有三四十具之多,而且大多都跟今天那两个被杀的男子一样年轻健壮。
闻着几乎弥漫山野的血腥气味,我终于明白今天下车时,我为什么会以为山后开设着一间屠宰场了。
这杀人量,和杀牲畜有什么区别?
“这坑都快满了,不能往这里埋了,下次得换地方。”
“我看那山泉眼之后还有一处隐蔽的地方,下次让人在那里挖个十米的,能用久一点。”
“爸,妈,你们快埋吧,我都困了……”
“好好好,马上!”
沈家三口这时已经把那两具新的尸体扔进了深坑,边埋的同时还边说说笑笑的聊着天。
其乐融融的气氛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在埋尸,倒像是在一起做什么温馨的亲子活动。
我被眼前这扭曲又恶毒的一家人恶心到,看着他们熟练的在埋完尸后还在坑上面踩了几脚,为之骇然的心情更是久久都没能平复。
“南锦……”我刚想和南锦说话,一转头却发现他正盯着沈肃在看,紫色蛇眸里有几分杀意迅速闪过。
感受着南锦周身越来越低的气压,我猜测他应该是亲眼看到沈肃残忍埋尸的模样,便随之联想到自己的蛇子蛇孙以及爱妻也是这样死在他手里的……
有那么一瞬间,我脑海里甚至都已经浮现出了南锦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去将沈肃碎尸万段的画面。
不过事实证明,南锦的自制力比我想象的要强大许多。
一直从沈肃从埋尸到开车离开,除了最初的眼神杀以外,他再没有表现出任何失控行为,甚至在我盯着他愣愣出神时,还转头看着我提醒说。
“该回去了。”
“……好”
跟着南锦回到身体里后,我站在窗前,看到刚刚去过的后山腰的位置,隐隐有几团鬼火在飘。
那应该是尸坑上方,那些枉死的男子怨魂被困在那里,不得往生。
可惜怨魂太多,我无法引鬼上身,不然真想现在就问问他们死前究竟经历了什么,又是因何而死。
我打心眼里觉得,沈家三口杀这么多人,总不至于只是为了单纯的满足什么杀人癖好,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特殊的原因存在。
而这个原因,极有可能就在满身杀气的沈愉身上。
毕竟从我见她第一面起,就已经看出她双手沾满血腥。
只是那时我还天真的以为她是长期虐待动物或是只沾染了一两条人命,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变态,竟然虐杀成性。
想到这里,我脑海里突然又跳出之前和沈愉见面时,耳边曾响起过小孩儿尖叫声的事。
这次再见,她的肩膀好像一下子变正常了,那个看不见的小孩儿也似乎没再跟着她左右。
也不知道沈愉和沈家人的虐杀行径,跟这个看不见的小孩儿有没有干系。
我先看到的,是其中两个女生脖子上戴着的佛牌。
那佛牌并非是人们常听常见的泰国佛牌,而是一种本土佛牌。
由修习邪术的茅山邪术师所造,外形通常是由添加了人尸骨,下巴尸油,坟头土,动物皮,死人钉等极阴物所制出来的邪神佛像。
但眼前这两个女生戴的,却并非是一般的邪神佛,而是极阴邪神——阴狐仙。
阴狐仙主财主貌主运势,功效方面绝对显著,是娱乐圈想要大火明星的不二选择。
只是这阴狐仙供奉方式也很邪性,却需以血肉供养,且从供奉开始就绝无停下的可能,否则必遭比家破人亡还惨烈十倍的反噬,所以供奉它的明星就算火也大多是昙花一现。
眼前这两个女生供奉阴狐仙的时间显然并不算短,面相和身上都已经被阴气侵蚀,脸色也微微泛出不正常的白,显然是以血肉供养的方式已经让她们有些吃不消了。
如果今天我只在教室里看到了这两个女生,一定会觉得她们身上的问题不小,需要及时干预,但恰巧今天在这两个女生的对面,竟然还坐了一个比她们更加引人注目的存在。
她就是正在跟前两个女生聊天的第三个人。
此人仅仅是背对着我,我都能从她的背面看出不小的问题。
首先是她的肩膀,有着很明显的高低肩,而是时而左高时而右高,高度变化时低的那一处还有着明显的重量压制。
这说明有什么人眼看不见的东西正坐在或者压在她的肩膀上,来回移动。
再就是我从她身上,隔着老远都能闻到的,一股夹杂着血腥气淡淡木檀香味……
这味道倒是不算罕见,可如果混合着血腥气的话,说明此人经常杀生,才会连猎人或屠夫经常用来祛腥味的木檀香都盖不住。
但至于这个女生经常杀的是动物亦或者是高级动物,我得看到她的正面才能判断得出。
就在我带着好奇心,刻意想要走到这个女生的正面一探究竟时,她面前那个正在聊天的女生,突然提到了张童的名字。
“哎,你们别聊那天那些蛇了,这两天网上到处都是,各种说法光听着都瘆人,不如还是听我给你们分享一个张童的八卦,转移转移注意力?”
正在说话的女生应该是没看到已经和我一起走进教室的张童,突然对着另外两个女生就来了这么一句。
我和张童这时几乎是同时停下了脚步,看向三女的方向。
另外两个女生这时也没看见张童,一听说有八卦,立马都支棱起了耳朵。
“快说,快说,什么八卦!”
“就是那两天突然新来的那个女同学呗,我听说好像是她爸的新情妇,因为开学前几天,她爸亲自来学校给那个女的办的入学手续!
而且听人说前两天还碰到张童一起跟这女的逛街狂买单,简直比对亲妈还好呢!”
分享八卦的女生说的绘声绘色,我要不是当事人估计都得当场给她说服。
另外一个跟她站一起的女生也不知道是真信这个八卦还是假信,随即就露出十分夸张的神情回应说——
“啊?这是什么新的小妈文学啊,那张童他妈……”
女生的话刚说到一半儿,一个抬头的功夫视线恰好跟正站在我身边的张童对上。
一瞬间,火花四溅。
下一秒,在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张童忽然一个箭步蹿向那个“分享八卦”女生,一手揪住头发,另一只手左右开弓,干脆利落的赏了她几个耳光。
“让你嘴贱!让你分享八卦!”
“别说我爸没情妇,就是有情妇也轮不上你这个蛤蟆嘴议论!”
“看我今天不抽的你连你妈都认不出来!”
“张童,你干嘛!怎么能打人!”
张童下手实在又快又狠,旁边另外两个女生跟我一样被惊到,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把俩人拉开。
我怕那个“血腥女”的加入会让张童吃亏,赶紧上前想要帮忙,可人才刚走到张童面前,就亲眼见张童用力推了正在拉架的“血腥女”一把,然后特别生气的指着她骂道。
“沈愉,你少他妈碰我,晦气!”
沈愉?
听着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我缓缓转头看向“血腥女”的脸。
那应该是南锦照着我模样赏赐的一张脸,眉眼口鼻间与我有三分相似。
只是不知是时间变化还是由静态转为动态的原因,我一眼便注意到她面中那颗象征着星途的紫微星又黯淡了不少。
同时原本平整的面颊颧骨的位置以不正常的高度横面凸起……
这种不正常的面相通常是由后天改变形成的,通常与极重的杀气有关。
只这一眼,我就已经确定,沈愉身上的血腥气是由什么而来。
……这个妹妹,还真是让我万分惊喜。
而就在我打量着沈愉的同时,沈愉也已经注意到了突然跑到张童身旁的我,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我向她挤出一抹极富深意的微笑。
而她看着我先是一愣,接着一双三白眼里便流露出十分明显的敌意。
“你又是哪位?”
沈愉边问话的同时边打量着我,那个被打的女生这时突然跳出来激动的指着我说:
“她就是张童爸爸包养的那个情妇,听说还是个乡下来的土鳖!阿愉,她肯定还是你粉丝之类的,那张脸还是照着你整的呢!”
我没想到这女生的脑回路竟然这么清奇,一时间竟想不到任何话来反驳。
而我的沉默落在沈愉眼里,像极了是默认的表现。
本就自带几分高傲的沈愉,原本打量我样貌时带着几分惊慕的眼里随即多了几分憎恶与轻蔑,说话时更是像一只高高昂头的孔雀般目中无人。
“网上关于我的模板整容很多,我也从没反对过素人照着我的模样整,但请你不要那么恶心,故意利用我的明星效益去做当人小三的龌龊之事,否则我不介意赏你一张律师函。”
我:“……”
看着沈愉那张极其自以为是的脸,我刚想反驳,一旁的张童就先一步站了出来,指着她痛骂道。
“沈愉你少自恋了,没人会觉得你那张像螳螂一样的脸有多美,再者说网上流传出的整容模板不就是你自己去整容时流传出来的吗,你搁这儿装什么X!”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一刻的感觉,不是恼怒,也不是羞愤,有的只是无限的悲凉与怨怼。
我闭上眼睛,再未回应南锦。
身体上的困倦很快让我沉沉睡去。
天将将快亮时,我突然感觉全身燥热难当,难受的翻了几个身后情况愈发糟糕。
整个人就像正被架在火上烤一样,滚烫的血液流过身上的每一根血管,剧痛难当。
这种感觉我太熟悉,是一年一次的蛇蜕皮。
可以前每年的蛇蜕皮都是在我生日当天,今年怎么提前了一个月之久?
“啊——”
逐渐袭来的剧痛让我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从头皮到脚底的皮肤已经开始发干发裂,接着便是那种表层人皮被生生撕开的痛感……
因为不在乱葬岗,我无法借助那里漫山遍野的阴气缓解这股热痛,便下意识的伸手脱去伸手的衣物,然后伸手去抓身上将蜕未蜕的蛇皮,好让它蜕的更快一些。
这时,一双充满凉意的手忽然覆在我的手上,阻止我扒蛇皮的行为。
“蛇皮得自己蜕,否则会伤到人身。”
“我疼……”
我现在痛到已经不管阻止我的人是南锦还是北锦,只想用力挣开他的手再去扯蛇皮。
我的反抗罕见的没有惹来南锦的发怒,反而更加用力的拥紧了我,紧接着他的下身化为蛇形,紧紧将我缠在其中。
南锦的蛇鳞自带一股凉意,与我肌肤相触的瞬间,蜕皮之痛瞬间缓解了许多。
紧接着我体内某处忽然有股温温热热的感觉弥漫开来,在这股力量的影响下,身上的蛇皮一点点褪下,整个过程我都没有再感觉到任何疼痛。
蜕完蛇皮,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枕着南锦的蛇尾睡着了。
这一觉并不长,可我却做了一个很恐怖的噩梦。
梦里,我本来好好走在一个枝繁叶茂的山林里,可走着走着脚下却突然不知踩到了什么,一股湿哒哒的粘腻感。
我低下头,竟看到自己的脚正踩在一颗死不瞑目的死人头颅上!
那死人头颅眼睛睁的老大,跟我对视的瞬间头身连接的脖子突然断开,咕噜咕噜的滚向一旁……
接着那头颅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可皮肉之下露出的头骨竟非人骨,而是一颗硕大的蛇头!
我吓的往后退了两步,再一抬头,发现周围原本郁郁葱葱的树木竟都被片片血色染红。
而树上原本结出的果实,地上美丽的花朵,也都被无数条死去的蛇身所取代……
入目所及处,漫山遍野,几乎变成了一个灭蛇的天然屠宰场。
“嘶嘶……”
耳后,忽然有冰凉粗糙的触感缓缓滑过,我一转头,就看到一条青蛇缠在我的脑后,正张开蛇盆大口,朝我的耳后狠狠咬下!
“啊——”
我在被蛇牙贯穿皮肉的剧痛中惊醒。
还没完全清醒的意识让我接连发出好几声惊恐的叫声,这时身后那双缠绕着我的臂膀顿时将我抱的更紧,仍留余痛的耳边传来南锦关切的问候声。
“蛇皮已经蜕完了,还在痛?”
“……”
南锦的声音一下子将我拉回了现实,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果然,脚下有着一副褪下的完整蛇皮,身上也再没有任何不适感,甚至全身的皮肤都比蜕皮前更白嫩光洁了不少……
说着说着刚子看一眼正趴在小妮胸口找奶吃的老儿,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能看出,他这是在感叹命运的不公。
但我现在却没心思去同情他,因为他的解释实在是越听越让我觉得奇怪。
据我所知,现在世上求子的神仙确实有,灵验的也不少,可没哪家神仙会赐符赐药还赐纹给祭拜者。
有也是某些商业庙里为赚钱宣传出来的噱头,常拿的道具也是一些没什么法力的道士和茅山术士画出来的符。
刚子和小妮,绝对就是被这种庙里的那和尚给骗了,而且说不定就连孩子得此怪病,都与那和尚给的东西有关。
心里虽有此猜测,可我却没当着夫妻俩的面直言说出来,只比较委婉的问刚子说:“那你方便让我看看附赠的求子丸和求子纹么,或许会对我确诊你家孩子的病症有所帮助。”
“您是说那求子丸和求子纹是导致我家孩子生病的原因吗?”小妮对我的话份外敏感,立马就追着问道。
我回答她说:“只是合理猜测而已,具体是不是得看过后才知道。”
“好吧,那刚子,东西在床头柜里,你拿给沈巫医看一下。”
刚子顺着小妮所指的方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佛袋,袋子上印着一个金色样式的佛头图案。
那图案我看着有几分眼熟,但一时间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接着刚子打开佛袋,从里面取出几颗黑棕色的小药丸,我伸手去接,刚子便顺势将药丸放在我手心。
我抬起手将药丸凑到眼前,细细端详后发现药丸的外形看上去和普通药丸并无二致,便试着用指尖将其中的一颗碾碎,接着再看再闻。
也正是这一举动,让我有了新的发现,而且是绝对惊人的一个发现!
首先是这药丸的味道,不腥不臭,却在碾碎后独独飘着一股异香,而这香味旁人或许不识,但我作为精通药理的巫医却是十分熟悉——人骨香。
这药丸里,混合着被高人炼化后活人骨灰。
孕妇若是长期服用这种药丸,那她与婴儿的骨血性命都会与提供骨灰的活人相连。
再加上高人从中做法,那提供骨灰的活人便是想让母子俩生便让,想让死便死。
这种邪术通常是邪术师用来炼化母子蛊,子母煞时才会使用,一般被盯上的孕妇连孩子都生不下来就会被邪术师收走。
可小妮这边却平安产子,所以幕后盯上她们母子下黑手的人必定另有所图。
还没弄清谜底,我也就暂时没把这个新发现说给刚子和小妮听,将药丸还给刚子后,又问夫妻俩说:“那求子纹呢,我看看图案。”
“在我手上,你看。”小妮将睡衣袖子挽上去,伸出手腕给我看。
只见她洁白纤细的手腕处,有着一条缠绕整个腕部的红色纹身。
那纹身图案乍一看很是普通,只不过是一条红色的丝线,可我再凑近后仔细一看,却顿时便发现了各中玄机,同时也明白过来了幕后黑手的意图究竟在哪!
“借寿。”
“你和你儿子,都被人借了寿。”
我看着小妮,直言告诉了她孩子的症结所在。
“借,借寿?”
小妮听到这个词先是一怔,接着和刚子对视一眼,然后又看着我面露不解的问说:
“这,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和孩子的寿命被人借走了吗?”
我点点头,说:“是的,你自愿服用的求子丸掺杂了邪物,可让你和孩子完全为人所控,而你自愿上身的求子纹则是由借命之人的血作为原料,也作为借寿之引;
所以借寿之人甚至都无需跟你和孩子直接见面,只需有法力之人借用你贴满卧室的符咒从中作法,便可轻易将母与婴的寿命借走。”
听了我的解释,刚子和小妮皆露出惊恐不已的神色,尤其是小妮,在呆愣片刻后直接张着嘴嚎啕大哭起来。
“那个黑心的和尚,害我就行了为什么要这样害我的孩子,而且我们跟他没冤没仇,为什么要拿走我们母子俩的寿命,他就不怕遭报应吗!”
小妮边哭边骂,话里话外恨透了那个给她求子丸的和尚,一旁的刚子则比小妮要冷静一些,但也是脸色憋的涨红,浑身不受控制的发着抖。
显然也在为自己妻儿的寿命被借走的事实感到无比愤怒。
我不会安慰人,看到眼前这情况自觉的选择了沉默,等到夫妻俩的情绪看上去都稍稍稳定一些后,才接着开口问说——
“先别急着骂和尚,你们刚说自己也不知道去的庙里是什么神仙,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拜这神仙可以求到子的,是经人介绍还是网上自己查的?”
“是隔壁邻居介绍的。”
小妮这时还哭的说不出话,稍微缓过些来的刚子回答我说:
“我们和邻居的关系不错,他家见我家一心求子,就说有个地方求子很灵,我跟小妮就去了。”
“邻居?”
刚子的回答着实让我有些意外,“可你妈刚不是说隔壁邻居生的也是女儿吗,你们怎么会信他们说的求子庙很灵?”
刚子接着解释说:“因为他们上一个生的就是儿子,就是那个儿子命不好前年出意外死了,所以才……”
说到这,刚子才突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什么,他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说:
“沈巫医,你不会是怀疑干这缺德事的是隔壁邻居吧?”
我点点头,说:“是有这个怀疑,但事实如何得去他家看看有没有人手上和小妮有一样的纹身,或是身上有无缺少骨头的残肢,才能确定。”
刚子听了我的话却是连连摆手,用十分笃定的语气说:
“不不不,沈巫医,做这事的绝对不可能是他们家,要知道我们门对门住了五六年了,关系一直都还算不错,我妈也常去他家串门,所以他们家绝不可能害小妮和……”
“怎么不可能!”
刚子的话还没说完,原本坐在床上哭泣的小妮突然暴起,将手边的枕头砸向刚子。
“你当你妈做的那缺德事人家真的不知道吗?刘刚,你妈就是个杀人犯!”
可就在这时,刚刚一直没什么动静的九尾狐,这时突然跳上我的肩。
它用长长的尾巴紧紧缠住我的脖子,头亲昵的蹭了蹭我的脸,然后睁着一双犹如黑葡萄般闪亮的大眼睛看着我,指了指马妖,又指了指我身上的口袋。
“你……是想让我收下令牌?”
九尾狐狂点头,接着萌萌的小爪子里不知何时多出一块纯白色的狐形玉佩,直接扒开我的口袋放了进去。
“这是什么东西?”
我想掏出来看,可九尾狐却按住我的口袋,一脸严肃的指了指南锦的方向,接着又在空中飞舞双爪,比划了一个鬼鬼祟祟小偷形象。
“额……你是想说让我别把玉佩拿出来示人,怕人,尤其是怕眼前这个人偷走玉佩?”
“啾啾啾~”九尾狐看着我一脸赞赏的鼓起掌来,双眼亮晶晶的,像是在惊叹我怎么这么聪明。
我被这九尾狐萌到,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头。
可还没等享受够手中光滑柔软的狐狸毛触感,动作就被突然响起的一声冷笑打断。
“呵,不愧是狐族,谄媚惑人。”
“……啾啾啾!”
被讥讽的九尾狐一脸愤怒的朝南锦的方向挥了下小拳拳,像是在威胁他说再敢乱说话就打你!
而一向脾气喜怒无常的南锦,面对九尾狐的威胁,竟只是不屑的淡淡撇他一眼。
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同时我心里也对九尾狐和南锦之前这肉眼可见的不合感到奇怪,毕竟刚刚两人一起出现的时候,我还以为这九尾狐是南锦带来的。
可现在一看,这两人认识是认识,但却并不像是一起来的,倒像是刚巧在这里碰上,又刚巧一起出现救了我而已。
可南锦出现救我是理所当然,这九尾狐与我素不相识,又是为什么要跑来救我?
“那个,二位爷,您二人能别先争宠,先看看还嵌在墙里的小马吗?我这边还等着您二位的最终审判呢。”
马妖此刻卑微的连称呼都从老马改成了小马,我听着有些想笑,却又实在不想赏他笑脸,继续沉着脸说。
“行吧,就按你说的办,你先把令牌拿来吧,然后再去消除孙荞与你这段时间的恋爱记忆。”
“记住,是全部记忆,但凡敢留下一点,我一定会在事后找你算账!”
“没问题没问题,小马一定照办!”
条件谈妥后,马妖又扫了眼南锦和九尾狐的脸色,见二人并不反对,才敢一点一点的从墙壁里挪出来。
双脚落地后,马妖第一时间走到我面前,卑躬屈膝的将一块令牌双手奉上。
我接过令牌,举在手里左右打量了几眼。
整体材质倒是不错,摸着像是比较名贵的石头做的,上面用纂体刻着“马府”二字。
从字迹上来看,这令牌的历史绝对久远,跟马妖说的几百年岁数倒是很对得上。
“啾啾啾~”
九尾狐这时指了指我手中的令牌,又指了指它放在我口袋里的玉佩,用爪子比了个“一对儿”的手势。
我起初还以为九尾狐是想说令牌和玉佩是一对儿,可转念又想到它两材质不一,便试探性的问九尾狐说。
“你是想说,这两的功效是一样的?以后我用玉佩也能随时召唤出你?”
“啾啾啾!”
九尾狐再次激动的鼓起掌来,灵动的狐耳在我脸上一蹭一蹭的,很是亲昵。
南锦看着再次向我献媚的九尾狐,眸光沉沉,眼神里有着说不出的冷意。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