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看人间抖音热门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乌鸦喜欢小黑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和我的晕眩混合在一起。“金师妹,李师弟。”面前的门推开了,是熟悉的衣着。“李樟,快去喊大师姐!”金师妹的语气有些严肃。李师弟走了,金师妹张口想说些什么,又止住了口。晃神间,我被带着坐了下来。面前是金师妹递来的温茶,是绞股蓝。“徐师姐,抱歉,大师姐待会就来。师父待你是不同的好的,对不起,想用传讯符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抱歉,徐师姐,你是我们安定山的小豹子。”金师妹在说什么呢?我应该明白吗?好难过。但是,她也好难过。“金师妹,别这样,不是你的问题。”不要难过啊。真是糟糕的夏天和蝉鸣。大师姐自己推着轮椅过来了。我一时说不出话来,今天是要把我前半辈子所有没吃过的苦,都一并压上吗?好难过,逃不掉。战争,是什么啊?“大师姐,是不是,没有其他人了...
《看人间抖音热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叫和我的晕眩混合在一起。
“金师妹,李师弟。”
面前的门推开了,是熟悉的衣着。
“李樟,快去喊大师姐!”
金师妹的语气有些严肃。
李师弟走了,金师妹张口想说些什么,又止住了口。
晃神间,我被带着坐了下来。
面前是金师妹递来的温茶,是绞股蓝。
“徐师姐,抱歉,大师姐待会就来。
师父待你是不同的好的,对不起,想用传讯符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抱歉,徐师姐,你是我们安定山的小豹子。”
金师妹在说什么呢?
我应该明白吗?
好难过。
但是,她也好难过。
“金师妹,别这样,不是你的问题。”
不要难过啊。
真是糟糕的夏天和蝉鸣。
大师姐自己推着轮椅过来了。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今天是要把我前半辈子所有没吃过的苦,都一并压上吗?
好难过,逃不掉。
战争,是什么啊?
“大师姐,是不是,没有其他人了。”
我是师父夸赞玲珑剔透的豹子,我不可能去逃避什么。
尽管我这两年半的历练,像个笑话。
莺妹妹不在了,和我传通信的也不知道是谁的影子。
夏天的阳光真是惨淡,花坛边上是蜜蜂的尸体,谁会看见呢?
好无力,今天是什么呢?
我本来回来的时候是在想什么?
师父说修道念头要通达,我现在什么都处理不了,只有压倒般的情绪冲击。
我是顾亭榭,安定山的大师姐。
我是徐竞择捡回来的第一个野孩子。
他是战争的机器,我是战争的遗孤。
他这个人,是野兽。
很奇怪,他见我的第一句话,问的是“生命是什么?”
这个问题。
他当然不可能懂,我们这些求生的人才应该懂。
猎食者怎么可能和食物共情,他的食物是军功。
于是我回答:“那是你快死的时候才能理解的东西。”
毕竟,我什么都没有了。
徐竞择这个人,果然是一头野兽,他从一开始就什么也没有,所以杀戮起来就像是凭本能行事。
他说他想做不一样的事。
很好笑的,其他人熬到解脱,终于论功行赏的时候,他逃跑了。
于是将领领下了他的功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修道的法门是他捡的,这个人居然该死的好运,谁不想长寿,让他捡到了。
没有人教,我的悟性比他好,所以我学了。
后来他告诉我,这是他从杀死的修
我们失去了所有别离的人。
我叫徐薪,这是师父取的名字。
我再也逃脱不掉,师父的故事只会永远的糅杂进所有留下的人的余生。
我不想做薪柴了,我做不到点燃谁的火焰,为谁储备能量。
两个月后,我下了山,住在了编草鞋的田婆婆家里。
田婆婆眼花,我说我是战争的遗孤,叫阿蛮。
阿蛮不是会打猎的豹子,是乱世流落的一个普通人。
所以在阿蛮的一个月里,生活是挑水、砍柴、洗衣、做饭、耕地,还有田婆婆送来的曾经莺妹妹最喜欢带上山的桂花糕。
带到山上之后,山上的人每人只拿一块,现在阿蛮一个人吃一板子。
山脚下的人的日子越来越苦了,前两年征军粮,现在补国库空虚。
草鞋卖不出去,还好是没遇到饥荒。
再这样下去,怎么办呢?
什么也做不到。
天气逐渐变冷了,田婆婆翻找出有些霉味的棉被,还算暖和。
金若凡下山了,带了几麻袋土豆,请求镇子里的乡绅们帮忙管理。
说朝廷的公文马上就会下来,初春的时候要交上去翻量的土豆,这里是提前给的种子。
金师妹找到我,她和李师弟现在在养捡到的小孩,安定山还会是安定山。
大师姐在秋天的时候就去了京城,内忧外患,实在是放心不下。
战争还有可能继续啊。
战争啊,比野兽抢夺地盘可怕太多了。
金师妹养的小孩总跑到山下,用山里猎来的野鸡换桂花糕、木头做的玩具。
缺少原材料的桂花糕吃起来干巴巴的,也没有什么味道。
糯米粉是从邻居家借的,砍了半只鸡还回去。
田婆婆说她一口老牙,咬不动,于是剩下半只又进了阿蛮和街坊的肚子里。
阿蛮吃不饱,晚上又偷偷回到山里变成大花豹。
师父托大师姐告诉徐薪小豹子,小豹子是山林的精怪,和他们不一样。
国家是人组成的,所以就会出现江东子弟争相参军,也会出现不堪战役的草莽之辈揭竿而起。
战争一来,人就乱了。
做出的选择很难有对错之分,都是立场,没有人不想活下去。
没有人能置身事外,但是徐薪可以,小豹子不是任何一派的人,没有义务和责任。
<怎么可能呢?
师父也说过修道要问心无愧,到底要走什么路只能自己决定,只有自己决定的
道者那里抢来的。
我一点都不奇怪,哈哈。
修道者介入凡人是有代价的,因为“公平”。
法则不允许有一个种群能肆无忌惮的破坏平衡,所以修道者面对凡人时只能使用不超过限制的力量。
可惜了,人建造的国家会自相残杀,有了这些“公平”不还是尸横遍野。
徐竞择这个人居然是认真的,一路又捡了三个小孩。
现在我们有五个人了,还没等找到落脚地就都会饿死。
徐竞择这个人运气真好,我们在一座山上的破道观落居了。
我有时候会愤怒啊,他这样的人,这么阴暗的过往,居然能说什么无愧于心。
我有时候会嫉妒啊,他这样的人,居然这么随随便便,就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
他甚至开始变得像个人了,而且很奇怪的他会更通透。
我改名了,以后我是顾亭榭,永不停歇的顾亭榭。
而且我会活得比别人都更真。
师父在山上拐了一只豹子,在师父捡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是剔透得像琉璃一样的小豹子了,她看我们的时候,眼睛里面什么都没有留下。
师父说她叫徐薪,真是一个和豹子不搭的名字。
西边传来战事的时候,徐师妹下山刚半年。
参与凡人的战争是有代价的,所有人都知道。
可是先是师父下山,几个领头的师兄师姐又都要去,我们决定的选择啊。
原来师父放不下,当然,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无论是以何种目的发起的战争,都是屠杀,终要以巨大的代价结束。
只要见过一次那样的场面,没有人能独善其身。
战争在两个半月前结束,盘点人员的时候只剩下了我。
我们都太忙了,因为“公平”的代价,如果没有排兵布阵的能力,修道者和强悍一点的士兵没有什么区别。
师父是在半年前阵亡的,他虽然强悍,却再也不是当年那柄武器了。
人力的搏斗中最好用尽手段让敌方倒地不起,师父已经不太能看得哀嚎的躯干了,所以他会去补刀。
他的功绩没有以前多了,每一场战役都消耗了比以前更多的力气,在鼎盛之际离去的人啊。
徐竞择,抛弃了弱肉强食、物竞天择的本能,一个野兽,在成为人之后,又在野兽的世界里死去。
我失去了行走的能力,师父和别离的人们失去了他们的性命,回到安定山的
啊,每一个人都在这里,每一个人又都不在这里。
我是看不见所有人的,我连和我走的最近的、不是我的、另一个人,也不会看得太清楚,所以我总是拿着“离我最近的”我自己去看别人。
看到的别人又总带着我自己的认知和因为他们产生的想法。
又或者,其实我就在人群中随波逐流。
人群的意识和思想总是会相互影响着。
所以我现在是我的样子,又带着师父和山林以及过往一切的影响造就的我。
这零碎的想法这么多又这么乱七八糟,师父啊,“道”这个东西,真的好难找。
一眨眼,又到了冰雪覆盖的季节。
战争的契机很快就来了,西边的草原的部落发生了继承更迭的内乱。
穿着兵部朝服的我请缨出战,告别了大师姐和出城左拐郊外田里的稻子。
我也会犹豫,但如果不在这个时候把他们打服、收归他们的武器,几十年来反复不断的大大小小的战役,是不会简简单单就停止的。
即使我依然认为发动战争是罪恶的。
也许只能用“立场”来承载我的罪恶。
西边的人体格健硕,要不断的控制他们的金属资源。
冬天真是一个不适合打仗的季节,铠甲内测厚实承重的棉衣,面颊和冰冷的头盔相接触的部位。
同行的将士都生有冻疮,一遇热就奇痒无比。
为了防冻疮几乎没有人洗澡。
徐将领我啊却也没有太多多余的能力帮他们,只能请医师多配点药膏分发下去。
冬天也真是一个适合打仗的季节,战役中留下的尸体不会轻易腐烂、造成瘟疫等更严重的伤亡。
哪有什么季节适合打仗啊。
哎,苦啊。
昨天的战役结束了,还未收拾残局,于是派人领队前往战场挖坑、回收武器、处理尸体。
有些地方磨炼人心,在战场上只能消磨意志。
一日复一日,不停地转换驻扎地。
又抢占游牧的羊群,实在是疲惫。
初春,捷报传来消息,敌国求和,还是和之前一样不肯缴兵器,于是战争继续。
快入夏了,双方休战。
西边这片土地不适合种粮食,只能从附近的城镇运过来。
军队开始调换人员,送走年老的、残疾的,又要带新兵。
几年下来,将领也轮换了几位。
同行的储将军喝酒时唱了他家乡的童谣,呕哑糟咂难为听,真不该是他
路,才是能让自己认可的、去担起责任的道。
如果自己都不承认,怎么能问心无愧。
所以徐薪,就算不听师父的话,也是安定山最有灵气的大花豹,是师父已经长大、不听话的弟子,人们生活中会用到的最平凡最没用的柴火。
修道修道,到最后,也只是想成为一个念头通达的普通的活着的人。
师父,我们一直在人群中间,没有什么不一样啊。
第二年初春,徐薪随着运送土豆的车辆来到了京城。
大师姐在朝担任国子祭酒,把朝堂里有能力的人都抓了一遍,有的派往地方,有的留下来处理行政,有的派去巡查、治理......农业啊、水利啊、税收啊、商贾啊、财政啊......哪里都需要人。
把人派到合适的地方很难,这个人廉洁却不知变通、那个人有能力却总是畏手畏脚放不开、这儿又有一个老好人......哎,讨论来讨论去总是耗费心神,好歹最后出结果再派人去给他们做思想工作。
还要考虑官员的新生力量培训的怎么样,或者哪一个又不太规矩了。
京城比别的地方好过很多,进城的百姓中也有想把孩子卖到达官显贵家做奴隶丫鬟的。
来参军的也有不少,听说现在的军中子弟们一边种田一边训练,减少了不少开销。
我猜这是大师姐提出的。
我是来参军的,我现在还有没平定边疆的本领,那里有更厉害的人在管治。
我是花豹子,无论“公平”的代价再怎么介入,总归不会夺走野兽身体上的优势。
这也是“公平”啊。
我在军队当了一个月的小兵,熟悉各种武器、又种地、挑水......起床、吃饭、训练、吃饭、休息、杂活、训练、吃饭、训练,每天倒床上眼一闭就是睡。
提拔上去之后,大师姐请了一位将领带带我,又开始学骑马、布阵。
这下豹子我呀变得更忙了。
幸亏大师姐教了我清洁咒,哎,这也是我与旁人的不同,他们会更辛苦吗?
转念一想,我认为别人苦的所在,一直是他们习以为常的。
突然发现,我总是下意识得去纠结我和别人哪里一样,哪里不一样,好像以此来确定我的定位。
我在去融入人群,又反复发现我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或者人和人不一样的地方。
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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