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是给我一巴掌:“死贱女!是不是你把供老太祖的鸡蛋给吃了!”
我被忽如其来的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还没来得及辩解,妈妈又是反手一巴掌,把我扇到地上,撞碎了祭祀的酒瓶。
我碰了碰流血的嘴角,疼的直吸凉气,转眼却看见弟弟躲在一旁幸灾乐祸,嘴边还沾着蛋黄屑屑。
2
我死死盯着陈金宝:“不是我吃的。”
爷爷顺着我的目光看去,随后更加气愤地踹了我一脚:“不是你难道是金宝的吃的吗?”
“就是他,”我不死心,伸手指着陈金宝,“你们看他嘴角还有蛋黄渣……”
“哪有哪有,”奶奶箭步上去,一个佛山无影手抹了把弟弟的嘴,“那是他早上摔到猪食里蹭到的麦渣。”
陈金宝赖在奶奶怀里撒娇:“奶!我哪有那么蠢!”
“不蠢不蠢,贱女才是最蠢的人,我们金宝最最聪明。”
陈金宝被奶奶哄的一脸嘚瑟,他看着我,只字不提自己数学就考了六分。
“偷吃鸡蛋也就算了,还敢赖在金宝头上!”
爸爸一把捞起我,往酒瓶子碎片上重重一摔。
我痛呼出声,玻璃碎片插进手掌里,顿时鲜血如注。
妈妈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贱不贱?我们是没给你吃的还是把你饿死了,你来偷老祖宗的吃的?”
我垂眼,目光落在骨头突出的手腕。
“你承不承认?还不认错?”
爸爸抽出腰间的皮带,狠狠抽在我身上,我瑟缩地往角落躲,弟弟讥笑的脸在我眼前放大。
忽然,一群老母鸡忽然从院子里蹿进了祠堂,眼见着弟弟就跟见着害了人祖宗十八代的仇人似的追着弟弟就开始啄。
哎,差点忘了我是乌鸦精转世了。
“救命!快救我!你们都愣着干嘛呢!快把鸡抓走啊!”
陈金宝吃的肥头大耳,跑也跑不快,屁股被老母鸡揪了好几次,捂着屁股满祠堂逃窜,嘴里不停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