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顿,后知后觉现在只剩我们两个——再次见面,居然是这种场面。
于是我又看了他一眼,尴尬地没话找话:“没想到你还能扭得动那个死胖墩,力气挺大的。”
这回也是好不容易让他铲除恶霸、英雄救美一回了。
他静静注视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我摸了摸鼻子就要走:“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有事。”
19
他拉住我的手腕,目光沉沉。
“什么,”我吓了一跳,以为他要找我算账,“哎呀那天的事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把霉运传给你的,我给你道歉。”
他又叹了口气,调调和那日在病房一模一样,我记忆犹新。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那日为什么我叫你了你却转身就走?”
我觉得锦礼好讨厌,非要我把伤口揭开来看看。
“因为你肯定和你朋友想的一样,觉得倒霉,是我把霉运带给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紧紧抱住。
等等。
我撑着他的肩膀,忽然反应过来:“你那天叫我了?”
“对啊,”锦礼无奈地松开我,“我那天是为了救一个在机动车道上乱跑的小孩,才被车撞到的。”
“和我……没有关系?”我有点不敢相信地确认。
“当然了,我又不是走在人行道上被汽车撞飞的。”锦礼肯定的回应我。
我回想起那晚的情形,还是忍不住埋怨:“那你那天晚上看我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责怪我。”
锦礼哭笑不得:“我断了两根肋骨,实在疼的厉害,没有提供微笑服务是我的错,让你误会了。”
“还有……”
“还有我的朋友绝对不是那个意思。”
我愣愣地看着他,心里炸开了烟花。
我激动地抱住他,搂着他的脖子,又蹦又跳,丝毫没察觉他红了又红的耳朵。
好奇怪,本鸟也有这么情绪激动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