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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逼我嫁摄政王,我有孕你哭什么萧戟江初月

四弯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戟刚才还漫不经心,听见姜氏的话,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询问:“你...你当真有孕了?”姜氏脸颊泛起红晕,余光瞥了眼近处的江初月,温柔地告诉萧戟:“昨晚找府医看过,妾身确实有孕,不敢作假。”江初月心里百感交集。她既为萧戟感到高兴,也为自己感到悲哀。她内心深处那见不得人的暗恋感情,终究还是会被血淋淋的现实给埋葬。江初月挤出一抹笑,对萧戟说:“恭喜兄长。”萧戟神色阴鸷。他这段日子常与与姜氏欢好,并未给她服用避子汤,没想到姜氏居然有了孩子。萧戟回头问江初月:“小月,你当真为我高兴?”江初月神情挑不出丝毫的漏洞,她噙着笑意:“孩童天真可爱,我很喜欢。”萧戟心念一动,鹰隼般的目光盯着姜氏的小腹,垂眸喃喃:“有个孩子也好。”“咻——”冷箭忽然...

主角:萧戟江初月   更新:2025-04-28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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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戟江初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逼我嫁摄政王,我有孕你哭什么萧戟江初月》,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戟刚才还漫不经心,听见姜氏的话,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询问:“你...你当真有孕了?”姜氏脸颊泛起红晕,余光瞥了眼近处的江初月,温柔地告诉萧戟:“昨晚找府医看过,妾身确实有孕,不敢作假。”江初月心里百感交集。她既为萧戟感到高兴,也为自己感到悲哀。她内心深处那见不得人的暗恋感情,终究还是会被血淋淋的现实给埋葬。江初月挤出一抹笑,对萧戟说:“恭喜兄长。”萧戟神色阴鸷。他这段日子常与与姜氏欢好,并未给她服用避子汤,没想到姜氏居然有了孩子。萧戟回头问江初月:“小月,你当真为我高兴?”江初月神情挑不出丝毫的漏洞,她噙着笑意:“孩童天真可爱,我很喜欢。”萧戟心念一动,鹰隼般的目光盯着姜氏的小腹,垂眸喃喃:“有个孩子也好。”“咻——”冷箭忽然...

《结局+番外逼我嫁摄政王,我有孕你哭什么萧戟江初月》精彩片段


萧戟刚才还漫不经心,听见姜氏的话,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询问:“你...你当真有孕了?”

姜氏脸颊泛起红晕,余光瞥了眼近处的江初月,温柔地告诉萧戟:“昨晚找府医看过,妾身确实有孕,不敢作假。”

江初月心里百感交集。

她既为萧戟感到高兴,也为自己感到悲哀。

她内心深处那见不得人的暗恋感情,终究还是会被血淋淋的现实给埋葬。

江初月挤出一抹笑,对萧戟说:“恭喜兄长。”

萧戟神色阴鸷。

他这段日子常与与姜氏欢好,并未给她服用避子汤,没想到姜氏居然有了孩子。

萧戟回头问江初月:“小月,你当真为我高兴?”

江初月神情挑不出丝毫的漏洞,她噙着笑意:“孩童天真可爱,我很喜欢。”

萧戟心念一动,鹰隼般的目光盯着姜氏的小腹,垂眸喃喃:“有个孩子也好。”

“咻——”

冷箭忽然放出,刺中马场里悠闲吃草的马儿,十几匹马发疯似四处乱窜。

有人惊呼:“有刺客!”

马匹乱撞。

其中一只受伤的马儿,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向江初月所在的凉棚。江初月下意识拉住身边的萧戟,想要把萧戟带出凉棚。

可她的手只擦过萧戟的衣袖。

江初月回头,看到萧戟已经抱住有孕的姜氏,迅速冲出凉棚。

江初月被晾在原地。

周围时空仿佛凝滞,江初月呆呆地望着萧戟高大的背影。以前曾奋不顾身护住她的高山,此时已经紧紧地护住了别人。

她是海上漂泊的游船,但萧戟的港湾里似乎已经有了其他船。

哐当——

受伤的马匹撞到凉棚木柱子,隔壁的谢临渊出手,一刀斩杀发疯的马。而江初月所在的凉棚坍塌,厚重的凉棚遮阳布掉落,发呆走神的江初月被严严实实压在废墟里。

江初月被笼罩在一片黑暗里。

她很想长眠在黑暗中。

可下一刻,厚重的凉棚遮阳布被掀开,刺眼的光洒进来,把江初月身边的黑暗驱散。

谢临渊冷着脸挑开遮阳布,说:“出来。”

江初月狼狈地爬出来,头发凌乱,脸上也沾了灰。

谢临渊冷冷看了眼江初月。

萧戟已经快步跑过来,俊眉深深皱着,似乎没想到江初月会跑得如此慢,还被压在凉棚废墟里。

萧戟询问:“小月,有没有受伤?”

江初月摇摇头,挤出一抹有点狼狈的笑容:“没有,我很好。”

萧戟还想再问两句,不远处的姜氏忽然捂着小腹,如风中柳叶似软软晕倒。

萧戟顾不得和江初月多聊,只叮嘱她:“姜氏有孕,今日又受到惊吓,我先带她回府。你也早些回府。”

江初月听见自己说:“好。”

萧戟显然已经顾不上江初月,他满心满眼惦记着有孕的姜氏。萧戟将晕倒的姜氏抱在怀里,乘坐萧府的马车迅速离去。

马车消失在初夏清冽的日光里。

江初月想要回自己的马车,走了两步,发现右脚脚踝传来尖锐的疼。宝珠搀扶着江初月,担忧道:“小姐,您的脚扭了?”

脚踝痛得很。

仿佛千万根针扎进骨头缝里。

江初月寸步难行。

江初月勉强地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指间颤抖地撩起裤脚——右脚踝已经歪斜,肿胀得厉害,显然那是骨头错位。

江初月疼地额头冒冷汗:“宝珠,你去马场问问,可有会正骨的人?”

宝珠连连点头:“小姐您等等,奴婢这就去找。”

宝珠到处嚷嚷找人。


这是萧戟随身佩戴的玉佩,是萧戟过世父母留给他的珍贵物件儿。

应该是他走得匆忙,不小心掉落。

江初月攥着玉佩,想了想,还是朝萧戟的院子走去,打算将玉佩归还。

萧戟的院子里宽敞,平台摆放一排排的武器架子。江初月朝萧戟的书房走去,忽地听见里面传来女子婉转的娇嗔。

院子寂静,这娇/喘声显得格外响亮。

“将军,这是书房...不合规矩。”

“别动,你总是不听话。”

书房里,是萧戟和十姨娘姜氏。

江初月僵硬站了一会儿,书房里的响动越来越大。江初月捏着玉佩,心脏好像又碎成一片片。

她自嘲地摇头,怎么总是让她碰见...

江初月心脏麻木,踏着满地月霜离去。

萧戟书房的小隔间里,琉璃灯光芒明亮。

一场过于激烈的情/事结束,姜氏脸颊染上薄红,她皱起眉询问:“将军,谁惹您不快了?”

萧戟压着她,指尖抚摸姜氏清丽的眉眼,仿佛在看她,又仿佛隔着她看另一个人。他喑哑地唤了一声:“月儿,别离开我。”

姜氏温声安抚:“将军放心,我一生都是您的人。”

萧戟眼睛泛红。

他紧紧揽着姜氏的细腰,又俯身压下去,直到夜深方才停歇。

...

萧戟最近又开始变得忙碌起来。

自从上次和江初月“争吵”了两句,萧戟就不怎么来找江初月。

江初月想,这样其实也挺好的。见面的次数少了,她就会习惯自己的世界里没有萧戟,一点点将萧戟从她心里拔除。

将来出嫁,至少也不会那么难过。

春光明媚,花园里的桃花开得红艳如云霞,江初月不爱出门。她坐在花园的水榭边,无聊地拿起鱼竿钓鱼。

宝珠在旁边坐着,叽叽喳喳说话:“小姐,王氏她之前祸害你,嘿嘿,我听说她得报应了。”

自从王氏上次被萧老夫人横扫出门,江初月再没见过王氏。

江初月问:“她得什么报应了?”

宝珠笑嘻嘻:“王氏前几日出门,从台阶上摔下来,当场摔了个头破血流,断了一只手。坏事做多了,老天爷会降下报应,她活该!”

江初月笑了笑。

也算是恶有恶报。

在水榭钓了大半天的鱼,一条鱼都没上钩。江初月托腮,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脑子又控制不住开始去想萧戟。

想知道他今天干了什么,想知道他是否用过午膳。

“小姐,十姨娘来了。”宝珠提醒。

江初月握住鱼竿的手轻轻一顿。

十姨娘姜氏入府有十来天,江初月和她并无正面交集。

江初月回头,看见那个穿绿裙的年轻女子。姜氏模样生得清秀,五官端庄明丽,一双杏眼顾盼生辉,身姿如柳。

是个很标致的美人儿。

姜氏柔声问候:“妾身姜采月,见过二小姐。”

江初月露出淡笑:“今日怎么有空来逛园子?”

姜氏回道:“花园里桃花开得好,妾身想摘几支放进屋子里。将军最近睡得不踏实,桃木可香气安神助眠。”

江初月说:“十姨娘心思真巧。”

姜氏温和道:“水边风大,二小姐身子单薄,应披件衣裳。”

江初月:“我知道了,多谢提醒。”

客套寒暄之后,姜氏没有停留太久,带着丫鬟去花园里摘桃花。

江初月靠在贵妃椅上,隔着一方水塘,她能看到姜氏穿梭在桃花林中的身影。

其实姜氏刚入府的时候,江初月在心里甚至恶劣地想,要是十姨娘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就好了。


姜氏盯着这套衣裙,忽然想到昨晚萧戟让她换银白色寝衣。一个念头猛地钻进脑海里,姜氏僵在原地。

难道...

难道将军对二小姐有那种心思?

姜氏攥紧手帕,心乱如麻。

...

又过了两日,萧戟休沐在家。府里管事来禀报,说萧老夫人请他去祠堂一趟。

萧戟来到祠堂。

青灰色的祠堂里,供奉着密密麻麻的牌位。萧老夫人往供桌上插了一炷香,她招呼萧戟:“快来拜拜祖宗,让祖宗保佑萧家能够子嗣绵延。”

萧府迟迟没有孩子出生,萧老夫人心中忧虑,开始求神拜佛。

萧戟接过一炷香,叹气道:“祖母,子嗣之事自有天定。”

萧老夫人白他一眼:“繁衍子嗣,天时地利人和,样样不能缺。别闲着,给老祖宗上炷香。”

萧戟只能把香烛供上。

萧府祠堂里,也有江初月父母和姐姐的牌位。江初月的父母,是萧戟父母的下属。

当年在战场上,江初月的父亲母亲以血肉之躯阻拦北越大军,掩护萧戟父亲撤离。

江家对萧家有大恩。

这份救命恩情,萧家永不能忘。

萧老夫人又往江初月父母的牌位前上香,语重心长地对牌位说:“两位安心,月丫头在萧府过得很好。当年你二位冒死保护我的孩子,我也会好生照顾你们的孩子,让月丫头觅得良缘,平安顺遂。”

萧戟听到“觅得良缘”四个字,俊颜微僵。

他抬眸,和江初月父母的牌位对视。

香烛缭绕,牌位漆黑。

萧家满门都盯着他,萧戟心里泛起的那点涟漪和躁动,慢慢沉入心底。

...

离开祠堂,萧戟心事重重前往书房。途经花园,他听到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江初月正在放纸鸢。

花园海棠盛开,江初月着鹅黄鎏金色春裙,正欢喜地牵着风筝线。她看上去是那样明艳鲜活,和满园春色融为一体。

萧戟远远看着,脑海里回荡着祖母在祠堂的话:让月丫头觅得良缘,平安顺遂。

花园里,江初月轻快的笑声依然悦耳。

萧戟沉默地看了一会儿,手指攥紧又放松,放松又攥紧。

身后传来姜氏温柔的呼唤:“将军,小厨房炖了鸡汤,妾身给您端了一碗来。”

姜氏妆容素雅,也是一身浅黄春裙,眉眼温柔望着他。

萧戟端详姜氏清丽的眉眼,说:“好,我去尝尝。”

他用力牵着姜氏的手,离开花园。

近来,江初月敏锐地察觉到萧戟对她的疏远。

白日里,萧戟忙于公务,夜里则几乎都在十姨娘姜氏的房中歇息。偶尔在府中相遇,他也只是敷衍地与她寒暄两句,再无往日那般亲近。

他似乎对姜氏格外偏爱。

不仅夜夜留宿,萧戟还向老夫人提议,让姜氏试着执掌府中事务。

萧老夫人有心试探姜氏的能力,便暂时把管家权交给她。

姜氏得了管家权,将府中大小事宜打理地还算不错,有些持家有道的本事,萧老夫人对她倒也还算满意。

这日,江初月闲来无事,便带着宝珠在花园水榭边垂钓。

湖水悠悠,几尾鲫鱼在水中游弋。宝珠在一旁翻看新送来的布料,眉头微蹙,低声抱怨道:“小姐,近来府里送来的东西少了许多。明明说好要为您采买三匹浮光锦,如今却只送来一匹。”

不仅如此,连每日送到江初月院中的燕窝,分量也减了不少。

正说着,姜氏的贴身丫鬟杜鹃恰好经过。


姜氏也流下委屈的眼泪,她啜泣道:“老夫人,妾身知道您不喜欢我。可今日妾身的的确确挨了二小姐的巴掌。”

萧老夫人面露不耐:“闭嘴。”

屋子里瞬间安静。

萧老夫人寒着脸:“姜氏,你生在澧县,你父亲悉心教你读书识字,教你明辨是非。你父亲含冤而死时,你奔袭千里为父伸冤,这番勇气令人敬佩。怎来了我萧府为妾,竟变得这般善妒,一副小人做派?”

姜氏刚入府时,萧老夫人打听过她的来历,萧老夫人很同情这个勇敢善良的姑娘,甚至觉得姜氏可为萧府的主母。

可姜氏实在不争气。

在萧府住久了,她骨子里的善妒、虚荣、傲慢和自负一点点地显露出来。自以为用点小手段,就能轻松拿捏萧府。

萧老夫人很是失望:“你父亲泉下有知,知道你变成这副善妒又算计的模样,他岂会瞑目?”

姜氏俏脸雪白。

她想到了含冤而亡的父亲。

萧老夫人说的没错,姜氏的父亲一直教她明辨是非。可来到寸土寸金的京城,住进了富贵的萧府,姜氏渐渐被荣华富贵蒙蔽了双眼。

人总是不容易得到满足。

既得陇,又望蜀。

杜鹃看情况不对劲,干脆砰砰磕头,再次喊冤:“老夫人!您真的误会我家夫人了,是二小姐她——”

萧老夫人呵斥:“来人,把这不知尊卑的贱婢拖出去发卖,我萧府不留心高气傲的奴才。”

杜鹃惶恐万分。

她万万没想到,萧老夫人居然要把她发卖了!

杜鹃连连磕头:“老夫人恕罪!奴婢知错了!十姨娘,您救救奴婢,奴婢从小跟着您呀。”

姜氏想要求情,可看见萧老夫人深寒的双眸,姜氏只能咽下满腔的不甘心。

杜鹃被拖出去了,凄厉的求饶声响彻半个萧府。

东院屋子里,烛火明亮。

萧老夫人起身:“月丫头由我亲手养大,她的为人我最清楚,她不可能无缘无故打你,定是你主动触怒她。”

姜氏攥紧袖子。

萧老夫人道:“收了不该有的心思。如敢再犯,我定会把你逐出萧府。”

姜氏如坠冰窟。

姜氏僵直地靠在床榻上,萧老夫人离去的脚步声早已消失,偌大的寝殿里只剩更漏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在嘲笑她的狼狈。

姜氏哽咽,仰起头望着虚空,仿佛在和死去的县丞父亲对话:“父亲,您教我的诗书礼仪,在萧府根本活不下去啊...我想当人上人,我不想任人拿捏。”

无人回她的话。

姜氏闭了闭眼,她只能暂时安分下来,等生下孩子,她再为将来筹谋。

...

走出东院,萧老夫人疲惫地摁住眉心。

萧老夫人吩咐老嬷嬷:“送两个丫鬟去东院,好生盯着姜氏。她若安分守己,萧府只会留她。她若还妄想构陷二小姐,直接送出府。”

老嬷嬷搀扶着萧老夫人,担忧道:“可姜氏毕竟怀着将军的骨肉...”

萧老夫人冷冷道:“能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不缺她一个!用腹中孩子来构陷他人,实在不配为人母。”

老嬷嬷唏嘘不已:“夫人说的是。”

萧老夫人心里还是不畅快。萧老夫人知道自己已经上了年纪,总有离开人世的一天,护不了江初月太久。

姑娘家总要嫁人,有个可靠的婆家庇护,江初月的余生才能安稳。

萧老夫人思量片刻,问老嬷嬷:“听说孙家儿郎已经回京了?”

老嬷嬷点头:“奴婢前两日打听过,已经回京。”


江初月心里感慨。

好个雷厉风行的侯门主母。

辞别赵清欢后,江初月登上马车。

车行至闹市,外头忽传来小贩洪亮的吆喝:“上等虎骨酒!专治跌打损伤!今日新到,药效十足!”

江初月心念一动,她掀开车帘吩咐宝珠:“去买两瓶虎骨酒。”

萧戟每日在教场练兵,舞刀弄枪训练,经常伤到筋骨。

买瓶虎骨酒送他,必定受用。

宝珠很快买来两瓶虎骨酒。

马车转到巷子,一道身影摇摇晃晃地走来。他手里拿着酒壶,没注意到前面有一辆马车,脑袋砰地撞到车轴。

那男子头晕目眩,踉跄坐在地上,吃痛地揉着额头。

宝珠呵斥:“哪来的醉汉,居然敢撞——”

江初月打断宝珠的话:“送一瓶虎骨酒给他,我看他额头撞得不轻。”

宝珠嘀咕:“小姐,他一个醉汉,咱们还给他这么贵的虎骨酒。”

江初月道:“好了,先回府。祖母还在府里等我。”

宝珠无奈,只能把一瓶昂贵的虎骨酒放到那人面前,愤愤不平地说:“算你运气好,换做其他勋贵人家,你早被打一顿啦。”

瘫坐在地上的男子揉着脑袋,饮酒过多,脑子迷糊。他抬起头,想要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居然敢撞他。

男子眯着眼抬头,恰逢巷风拂过,掀起车帘一角。

他看呆了。

车内少女眉目如画,清丽似雨后新荷,只惊鸿一瞥,便叫人移不开眼。

待他回神,车帘早已垂落,马车已辘辘远去。

唯余一瓶虎骨酒静静躺在地上。

男子拾起虎骨酒,指腹摩挲瓶身,眼底兴味渐浓:“京城何时藏了这等绝色?”

不多时,两名太监仓皇奔来,扑通跪倒:“陛下!宫门将闭,该回銮了!”

醉酒的男子,正是微服出宫的大庆皇帝。

皇帝拿着虎骨酒,眼里浮出兴奋的光:“刚才有辆经过巷子的马车,去查查,这马车是哪个府的!”

他要找到那个美人。

带回宫,慢慢赏玩…再一点点,毁掉。

...

...

临近黄昏。

萧戟回府的时候,看到江初月和一群下人围在院子里的树边,一个个仰起头。还有小厮拿着长竹竿往树枝上戳。

人群中央,江初月一袭素银罗裙,衣袂随风轻扬。

素银色的裙摆如春风里散开的梨花。

萧戟走过来,问:“出什么事了?”

江初月闻声回头,像是看到救星,苦恼地说:“团子跑到树上,我想尽办法也没法让它下来。”

团子是萧老夫人养的一只白猫。

黄昏时它溜出萧老夫人的院子,胆大妄为爬到树上捉雀儿。树太高,它害怕地不敢下树,可怜巴巴地蜷在树杈间,“喵呜”叫着。

萧戟笑了:“我来。”

他纵身跃起,足尖在树干上借力一点,眨眼间便攀上枝头。

树影摇曳间,萧戟稳稳捞住那团毛茸茸的小东西,轻巧落地时,连片叶都未惊动。

江初月的心为之沉迷。

她夸赞:“还是兄长厉害。”

萧戟把猫儿交给萧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目光在江初月的笑靥上停留一瞬:“吃过晚膳了?”

“用过了。”她点头,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厨房煨了鸽子汤,鲜得很,兄长待会儿定要多喝两碗。”

说完,江初月又取出一瓶虎骨酒和一副护腕。

她交给萧戟:“操练玄武军容易受伤。这两样东西送给兄长。”

萧戟眉眼舒展,嗓音低沉:“多谢小月。”

...

夜幕笼罩萧府,今晚萧戟宿在十姨娘姜氏的屋子里。

姜氏换上一件绯红色的寝衣,长发散在肩头,面颊带着羞涩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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