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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退堂鼓后,腹黑教授不装了全文免费

喵吃香菜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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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拿起那只手,张口咬在了虎口处。于是,陆柏林看到小叔的表情瞬间冷下来,眉也蹙起,似是生气了。“应该是迷路了,我去楼下找找……”陆柏林撂下话,迅速转身走了。“嘭”地关上门。陆聿川侧头,冷声道:“人走了,你还不赶紧走?”叶棉又摇头,松开手,将面前人的衬衫,从锁骨处顺着朝上,十分有耐心,一个一个地小心扣好。直到那抹红色的痕迹被勉强遮住,她才仰头:“陆教授,不许给别人看。”“我咬的,只有我才能看。”陆聿川睨着她,“怎么,不然我戴个围巾给你守贞?”叶棉冲他笑笑:“那会热的,我不舍的。”指腹隔着薄薄的衬衣布料自咬痕摩挲而过。陆聿川抓住她作乱的手,毫不留情评价:“你想勾引人,还差了点气候。”叶棉对这个评价很不满意,“差了点什么气候?陆教授...

主角:叶棉陆聿川   更新:2025-05-15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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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棉陆聿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打退堂鼓后,腹黑教授不装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喵吃香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一秒,她拿起那只手,张口咬在了虎口处。于是,陆柏林看到小叔的表情瞬间冷下来,眉也蹙起,似是生气了。“应该是迷路了,我去楼下找找……”陆柏林撂下话,迅速转身走了。“嘭”地关上门。陆聿川侧头,冷声道:“人走了,你还不赶紧走?”叶棉又摇头,松开手,将面前人的衬衫,从锁骨处顺着朝上,十分有耐心,一个一个地小心扣好。直到那抹红色的痕迹被勉强遮住,她才仰头:“陆教授,不许给别人看。”“我咬的,只有我才能看。”陆聿川睨着她,“怎么,不然我戴个围巾给你守贞?”叶棉冲他笑笑:“那会热的,我不舍的。”指腹隔着薄薄的衬衣布料自咬痕摩挲而过。陆聿川抓住她作乱的手,毫不留情评价:“你想勾引人,还差了点气候。”叶棉对这个评价很不满意,“差了点什么气候?陆教授...

《打退堂鼓后,腹黑教授不装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下一秒,她拿起那只手,张口咬在了虎口处。

于是,陆柏林看到小叔的表情瞬间冷下来,眉也蹙起,似是生气了。

“应该是迷路了,我去楼下找找……”陆柏林撂下话,迅速转身走了。

“嘭”地关上门。

陆聿川侧头,冷声道:“人走了,你还不赶紧走?”

叶棉又摇头,松开手,将面前人的衬衫,从锁骨处顺着朝上,十分有耐心,一个一个地小心扣好。

直到那抹红色的痕迹被勉强遮住,她才仰头:“陆教授,不许给别人看。”

“我咬的,只有我才能看。”

陆聿川睨着她,“怎么,不然我戴个围巾给你守贞?”

叶棉冲他笑笑:“那会热的,我不舍的。”

指腹隔着薄薄的衬衣布料自咬痕摩挲而过。

陆聿川抓住她作乱的手,毫不留情评价:“你想勾引人,还差了点气候。”

叶棉对这个评价很不满意,“差了点什么气候?陆教授指点下呗?”

“出去。”

“哦。”

叶棉越过他,手搭在门把手上,动作顿了一秒,忽然转头。

她笑:“谢谢陆教授,您替我掩护了,礼尚往来,我也会将您曾经对未婚妻妹妹有反应这件事烂在肚子里的。”

楼下,叶棉碰上了找人的陆柏林。

陆柏林松了口气:“你去哪儿了?找了好半天没找到你。”

叶棉没回话,想了想,转头道:“我想回家了。”

“啊?可是我想你中午在我家吃饭,食材都是今早从伦敦自己家的狩猎庄园运来的新鲜野味,你肯定没吃过……”

话落,陆柏林觉得不妥,慌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肯定会喜欢吃。”

好在叶棉没生气,也没在意,“谢谢,但是不用了,我还要回学校收拾行李。”

放暑假了,学校自然一堆事情没处理。

陆柏林理解顺便揽活:“好啊,那我去帮你。”

陆柏林为了和叶棉单独相处,没喊司机,难得亲自开起了车来。

叶棉安静地坐在副驾驶,瞧着窗外一晃而过的街景。

陆柏林边看路,时不时转头看一眼旁边的女孩。

“咳,棉棉你不用拘谨,以后我会经常送你的。”

“棉棉,你信我,我以前虽然女朋友多了点,但自从认识你,我都跟她们断干净了。”

纨绔浪荡的公子哥,情海回头,为了对心仪的女孩表达决心,喋喋不休。

得到的只是几声淡淡的嗯。

似是为了活跃气氛,找寻话题,陆柏林朝着人八卦起了自家的小叔。

“棉棉,你知道吗?我今天竟然看到我小叔的脖子上有女人咬过的痕迹!新鲜的!”

没人不喜欢听八卦,尤其,对方还是学校里人前光风霁月的教授。

更别说,这人还有未婚妻。

玩得比他陆柏林还花。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叶棉缓缓转过了头。

陆柏林是这时才猛然想起。

靠!他小叔,不就是叶棉的姐夫吗!

他想直接给自己来一巴掌。

叶棉反应不大,声音也轻轻地:“竟然是这样啊,还麻烦你不要和我姐姐说,我怕她难过。”

陆柏林满口答应,“我听你的,就是不知道这人是谁,估计我家哪个佣人吧,只是我家女佣人最小也四十多了,真看不出,我小叔竟然喜欢姐弟恋……

“也是,那个苏念安也比我小叔大上了好几岁,别说,虽然你姐姐脾气大了点,但俩人站一块还挺搭……”

“陆柏林。”叶棉打断。

“啊?”

“我困了,想睡会儿。”

“好好,你睡你睡,我不说了。”

许是没休息好,叶棉真的睡着了。

只是醒来时不那么平和,额头阵阵地疼痛。


被酒精裹住的头脑本就不怎么清醒,模棱两可的问题把叶棉听愣了。

像迷惑的狗狗一样,脑袋越歪越大。

如果不是安全带系着,陆聿川怀疑她都能一头栽到脚底。

陆聿川下意识伸手托过她的脸,将人扶正。

简单的问题终于在迷糊的脑袋里解了结,叶棉终于好像懂了,也笑了。

“陆教授,您还记着呢。”

陆聿川平平移回视线,没再理会。

见人不言语,带着酒精的醺然,撒娇的话从叶棉唇间溢出:“好不好,陆教授,就只收留我一晚,我很乖的。”

陆聿川眼神斜过被人抓紧的衣袖,片晌,还是朝司机说了。

“北檀苑。”

司机听了令就朝地址开去。

夜晚的车里,静谧地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每个人都各怀心思。

后座,陆聿川想起电话里服务生的称呼,问道:“为什么说我是你哥哥。”

叶棉朝人笑,毫不尴尬:“我说你是我姐夫。”

那张俊脸,一下变得很难看。

陆聿川理清。

怪不得,他抱着人出门时收获到的是服务生惊愕诧异的眼神。

叶棉看人好像生气,又不懂,问道:“难道不是吗?”

偏偏陆聿川说不得什么。

只说了一句:“没定下来,不要这么喊。”

叶棉又问:“怎么才算定下来,是要等到你们订婚?结婚?还是上床?”

“你如果真的和她亲近,那我就再也不许你亲我了。”

前排吃瓜的助理祝岳,一直竖着耳朵听着。

听到这句难免绷不住了,脖子一抻,偷偷从后视镜朝老板看去。

于是,清晰地看到了老板冰着的一张脸,一路变黑的全过程。

祝岳默默缩回了脖子。

陆聿川板着脸,斥道:“叶棉。”

叶棉歪头:“嗯?”

“不要把这种话挂在嘴边。”

“没有挂,我是第一次说。”那张清纯的脸,在酒精的微醺下红又显得委屈。

“您好凶……”

陆聿川不说话了,叶棉瘪了瘪嘴,眼眶开始泛红。

捏过男人整洁的衬衫,嘴里也开始嘀咕着有的没的。

“我好难过,陆家的人一点也不好,你嫂子欺负我,挑菜单连中译也没有的法餐厅来为难我,说几句就泼我水,现在连你也欺负我。”

洁净平整的衬衫,料子被抓皱了,领带也被扯开了,混着左一块右一点的水渍,狼狈里掺着丝暧昧。

陆聿川垂眸,听着女孩喋喋不休的告状,蹙起眉,压低嗓音问:“我怎么欺负你了,我不是还来接你了。”

叶棉抽了下鼻子,更委屈了,“我都听到了,你说不方便,还让我找别人,你就是不想来而已。”

陆聿川没否认,“就算不想,不是也来了。”

“不止。”叶棉还没说够。

“上次你来找我还会亲我,这次亲都不亲我了,你欺负我……”

“不亲你就是欺负你?”

“是,而且上次嘴被你亲碎了,好几天我吃饭都疼,你不和我道歉还要凶我……”

前排祝岳的屁股坐得十分焦灼。

老板现在脸色如何他未可知,他是一眼也不敢往后瞧了。

什么陆总和小姨子不得不说的二三事,祝岳就恨不得他的耳朵现在是个聋的。

想到这,他不得不佩服淡定的司机大哥,双耳不闻车内事,要多淡定有多淡定地开车,嘴里竟还悠闲地哼着歌。

嗯?哼歌?

祝岳转头投去疑惑的目光,眼睛瞬间了然地眯起。

嚯!早就识趣地戴上耳机了!

正当祝岳额头冒汗,甚至想跟司机大哥顺便要一个耳机的时候,后排的挡板,被人摁了开关。


床前,跪坐着一名少女,披着件白而薄的防晒衣,内里是水色连衣裙,正趴在床沿上,好像还在画着,涂着。

独立于画之外,却仿佛又是画中人。

整间房间都好像因为她的存在变得明净清澈。

听到声音,叶棉转过了头。

看到来人时,她才甜甜地笑了。

几乎是跑过来的速度,抱着陆聿川的脖子,像树獭熊一样挂在了他身上。

她声音闷闷地:“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我以为我要自己在这里画一夜……”

陆聿川将人推开。

缓过神,面色又沉下来。

“旅馆里三更半夜,门也不关,你在想什么。”

叶棉很委屈,又抓过人的手腕,“我在想你,陆教授。”

陆聿川不回话,低压的眉眼没温度。

嘴唇紧抿,下颌线条也紧绷,好像在压抑着什么火气。

叶棉又说:“我好难过,你不回我消息,也不见我。”

陆聿川:“你到底要做什么?”

叶棉哦了一声。

像被提醒到了,松开男人的手腕。

开始解他衬衫领口处的衣扣。

陆聿川顿时愣住。

那是野兽对侵犯领地行为的下意识防备。

他倏地伸手去攥那只手腕。

只是颈间一凉,领口被叶棉先一步扯开了。

她好像很难过又好失望:“已经消失了,我留下的痕迹,已经这么快看不到了。”

精致的脸庞抬起,表情是不舍的:“就像我一样是吗?我也要很快消失在你的世界里,你再也不要理我了是吗?”

“叶棉,闹什么?”陆聿川蹙眉斥了声。

叶棉眼圈倏地红了一圈,嗫喏:“你好凶……”

陆聿川被反咬一口,压了下火。

将人摁在了一旁墙壁上,捏住她的后颈,抬起,对视。

“你这么不听话,我为什么不能凶?”

“我哪里不听话,我最听陆教授的话了。”

“我让你检查脑袋,我一走你就去找别的男人,这叫听话?这是在听谁的话?”

手指捏着的后颈又朝上抬了抬,“讲讲。”

叶棉微滞。

忽然间全部理清了。

也搞懂了自己被晾了一个周的原因。

“原来您那天专门回去找我了啊。”

她莫名开心,一字一顿:“陆教授,你吃醋了。”

不是疑问句,是切切实实的肯定句。

陆聿川眯眼:“三番五次地耍我,是什么给了你我脾气很好的错觉?”

叶棉蓦地笑了,“耍这字太难听了,而且,我看你不也挺喜欢?”

像被素来冷静却忽然失控的男人激励到了,叶棉越来越大胆。

无视面前越来越沉的脸庞,各种嚣张的话疯狂涌出,出口的每一个字,不停地在煽风点火。

“事实就是,你根本没有办法丢我一个人在这里。”

“你就是要承认,陆教授,你在意我了。”

她盯着面前火气和疯狂简直要从眼底逸出的男人,笑得愈加开心。

即使腰部青筋暴起的手捏得她要疼死了,即使颈后的手掐得她仰起的脖子很累很累。

可她依然很爽,不是身体上的,是心理的,是内心深处的。

就是这样。

她在撕扯着他永远附着在灵魂外的平静。

让他怒,让他疯,让他陷。

而同样的,被激怒的男人,那股从内到外燃着的怒火,也逐渐燎原之势,简直要湮没理智。

“你和你嘴里永远不会感兴趣的恶劣学生纠缠上了。”

“说到恶劣……您为了未婚妻妹妹的一句初夜,这么晚了也要开车赶来。”

“陆教授,您好像更恶劣诶。”

“说够了吗?”男人的声音阴沉,每个字都夹着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警告。


“咳。”陆柏林坐近,“叔。”

沙发上的男人微微抬了头,眼皮掀了下,看得侄子更是心脏咯噔一声。

陆聿川没说话,眼神轻飘飘扫去侄子,好像在等着人说下去。

陆柏林话在嘴边组织了一圈,小心翼翼地开口:“叔,我这次是认真的了。”

话落安静了两秒。

陆聿川表情也未变,视线收回,手里的纸页顺势翻过一张。

场面陷入一阵静谧和尴尬。

陆柏林以为是自己说得不够清楚,补充道:“小叔,我说的是棉棉那事,我妈非不同意我俩,我想,您能不能帮我跟我妈求求情,让她多观察观察再下定论,棉棉不是什么坏女孩,她柔着呢,胆小着呢,哪有她说的那么多歪心思。”

陆柏林一口气说完,脸红心跳等着正颜厉色的小叔的回答。

结果,回应他的只有哗啦的纸页声。

陆柏林蹙眉。

嗯?这么入迷。

他就说男人长时间禁欲对身体不好吧!

现在补回来也没用了,还不到三十的年纪,耳朵都开始不好使了。

“小……”

“你是觉得有多了解别人?”

话被打断了,陆聿川头未抬,话也说得慢条斯理。

陆柏林被突然的奇怪问题懵,维持着“叔”字的嘴型,呆愣了好一会儿。

他嘴巴缓慢张合,话未经大脑就吐露出了口:“说……说得好像您认识、您了解似的。”

陆聿川文件“刷”地一合,作势起身,走出几步陆柏林才缓过神追上前,解释刚才失礼的话。

“我没别的意思叔,我想说我三个月!一个女朋友也没交,我把棉棉从上到下打探仔细了,您就帮我跟我妈说说吧!这事成了,我俩保准把你当爹孝顺!”

不知是哪句话叫停了欲走的身影。

陆聿川微微侧过头来,“小姑娘也是这么想的?”

陆柏林心虚。

他没好意思说,叶棉拒人千里的模样,根本没答应他。

他踟蹰了下:“迟早的……”

陆柏林总觉得,陆聿川那双眼睛深邃得像能看透人心的,镜片也未削减半分凌厉。

他不敢看小叔的表情,微微垂着头,眼神落在他半挽起的衣袖处,那身为男人的他都觉得过分好看的小臂肌肉线条上。

就等着,声音终于从他的头顶落下,半重不轻地,但他分明听着凉岑岑的。

“连这种事情都要别人为你争取,我看,你也不是很认真。”

-

从那天被陆聿川泼冷水,陆柏林彻底铆足了劲儿,有空没空就缠着母亲夸叶棉的好,叶棉的棒。

汤丹想起那天苏念安在电话里说的话。

“真入了你家门把陆柏林哄得团团转,可有你这个婆婆受的。”

婆婆?痴心妄想!

她本就看那张脸越看越不顺眼,儿子一再缠着自己,只能让她越生抵触,越发觉得苏念安说得不无道理。

并察觉到了浓浓的危机。

这危机感不仅来源于儿子,更诡异地有几丝牵扯着丈夫。

一张与死去的白月光相似的脸,在自己年老色衰之际,对方顶着具更年轻的身体出现了。

这怎么能不让她后怕。

找了个白天,汤丹查到叶棉的手机号,将人单独约了出来。

汤丹选了家法式餐厅。

大理石台阶,雕花木门,水晶吊灯柔和的光映着墙壁上的古典油画,就连餐桌上的银制餐具都摆放地讲究,优雅又奢华。

但叶棉绝不会脑残地想汤丹有多重视这场见面,大概是为了给她个下马威,让她知道彼此的差距。


瞥过阿姨胳膊弯搭的旧衣服,陆聿川吩咐:“这衣服洗了,还是之前那台洗衣机,洗完烘干,送她房间里。”

阿姨点头。

另一边的汤丹,回家后不太太平。

她原本是不想把与叶棉私下见面这事告知丈夫儿子的。

但被泼了一杯水,心里窝着火,不发泄出难受又堵得慌。

尤其是,手机上收到餐厅推送来的账单时。

更是火药点炮仗,整个人都炸了。

“100多万?她点了100多万?她是疯了吗?”

陆正不以为然。

本就是妻子约的人,饭也是妻子开口要请的,别说一百万,就算一千万,也是该她受着的。

他知晓妻子的怨气,想也能知道饭桌上一定委屈了小姑娘。

他瞥过一眼汤丹,淡淡道:“不过100万,陆家不缺,你也不缺,不至于。”

是,汤丹承认,自己不缺这一百万。

对她来说,挑个入眼的包包或许都不止这个价格。

但自己花和别人花又是另外一回事,尤其是,对方还是自己憎恶讨厌看不顺眼的人。

汤丹气急:“太厚脸皮了这姑娘,上来就跟我要500万支票,还泼我一脸水,你听听,柏林,这就是你说的乖乖女,你说的温柔贤淑不惹事不拜金!”

陆柏林安慰道:“妈,不是你先泼的人家吗?而且,人家棉棉也不是故意的啊!”

话是这么说,但陆柏林根本不相信汤丹的话。

认为她就是为了让自己死心,故意抹黑叶棉。

汤丹不屑,“我泼的怎么了?我是长辈,她一个小辈敢这么跟长辈说话,我不过是帮她妈教育教育她!”

陆柏林气笑了:“不是,妈,你怎么还不讲理呢?”

陆正也不予置同:“这事,你的问题确实更大一些,人家小姑娘要处也是跟你儿子处,你去插手年轻人的事做什么?再说了,婆婆媳妇看不顺眼,那是正常的,你再习惯习惯。”

汤丹瞪大了眼睛,“婆婆媳妇?她做梦吧!有我在陆家一天,苏叶棉别想进这个门!”

陆柏林眉头皱得像山,“妈!”

……

叶棉宿醉,第二天醒来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一睁眼,周围是陌生的床,陌生的卧室,连空气里沾染的味道都是新异未曾闻的。

她揉揉额头,朝下看。

衣服倒是眼熟。

因为就是她的,她一眼就认出是之前被卓天巧不小心溅到咖啡的那件。

叶棉自然知道这衣服应该是家里的阿姨帮她换的,但她给陆聿川发消息时,刻意坏心思歪曲了事实。

叶棉:陆教授,你给我换了衣服,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收到消息的时候,陆聿川正在审批一份很重要的文件。

看着手机上浮跳出来的消息,他切进去,顺便也“审批”了一下。

陆聿川:醒了?醒了就回家。

叶棉坐在床边,垂着眼睫,看着男人回来的消息,不满地戳了戳屏幕,力道都大了。

叶棉:您还没回答我呢,我该怎么报答呢?我最知恩图报了。

陆聿川很忙,也知道她又在扯东扯西乱说话。

于是不搭她的话茬,几秒后撇来。

去楼下找杨叔,他会给你安排人送你回去。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各说各的。

叶棉不开心,又发。

叶棉:定面锦旗怎么样?送到你学校你公司,我会把陆聿川三个字写得大大的,表达我对您最崇高的感谢。

叶棉:我要让大家知道,人前一本正经的陆教授陆总,私下偷偷换我衣服。

手机屏幕映着的眉眼压下来了。

陆聿川:一醒就胡闹?

恍惚间好像时间都变缓了。
入目,陆聿川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了。
取而代之的是惊愕。
任他再怎么想,也没设想过屋里会是这一番景象。
床上,地面上一张张一幅幅画好的肖像散乱一地。
每一张,神态不尽相同,但同样都是一个人,都是他陆聿川。
床前,跪坐着一名少女,披着件白而薄的防晒衣,内里是水色连衣裙,正趴在床沿上,好像还在画着,涂着。
独立于画之外,却仿佛又是画中人。
整间房间都好像因为她的存在变得明净清澈。
听到声音,叶棉转过了头。
看到来人时,她才甜甜地笑了。
几乎是跑过来的速度,抱着陆聿川的脖子,像树獭熊一样挂在了他身上。
她声音闷闷地:“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我以为我要自己在这里画一夜……”
陆聿川将人推开。
缓过神,面色又沉下来。
“旅馆里三更半夜,门也不关,你在想什么。”
叶棉很委屈,又抓过人的手腕,“我在想你,陆教授。”
陆聿川不回话,低压的眉眼没温度。
嘴唇紧抿,下颌线条也紧绷,好像在压抑着什么火气。
叶棉又说:“我好难过,你不回我消息,也不见我。”
陆聿川:“你到底要做什么?”
叶棉哦了一声。
像被提醒到了,松开男人的手腕。
开始解他衬衫领口处的衣扣。
陆聿川顿时愣住。
那是野兽对侵犯领地行为的下意识防备。
他倏地伸手去攥那只手腕。
只是颈间一凉,领口被叶棉先一步扯开了。
她好像很难过又好失望:“已经消失了,我留下的痕迹,已经这么快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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