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条走廊,每一个空房间,甚至水房、厕所、楼梯间!
强光手电筒照得跟白天似的!
角角落落,连个耗子洞都没放过!”
她的语速越来越快,带着一种发泄般的激动,“结果呢?
屁都没有!
楼道里干干净净,空宿舍里就剩床架子,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
可那声音……那声音就在你耳边响着!
就在那墙里头!
你听得真真切切,就是找不着!”
她停下来,胸口起伏着,脸上因为激动和回忆而泛起潮红,眼神里却残留着深深的困惑和一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值班室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有挂钟的“嘀嗒”声和窗外隐约传来的学生喧闹声,衬得这沉默更加沉重窒息。
“后来呢?”
苏晓的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后来?”
张阿姨苦笑一下,拿起桌上的水杯灌了一大口,“还能咋办?
报上去了呗!
学校后勤处也派人来看了,带着保安,也跟我们一样,楼上楼下折腾了两回,啥也没查出来。
说可能是管道热胀冷缩?
或者地基沉降?
放屁!
热胀冷缩能跟闹钟一样准时?”
她啐了一口,脸上满是鄙夷,“再后来……就不了了之了呗。
反正也找不着原因,只要没出事……就那样了。”
她放下水杯,目光重新落回我们身上,带着一种过来人的无奈:“丫头们,听阿姨一句劝,别自己吓自己。
这楼盖起来都十几年了,能有什么大事?
估计就是些……怪响。
晚上睡觉塞个耳塞,忍忍就过去了。
实在不行,跟辅导员说说,看能不能调个宿舍?”
她的劝慰显得苍白无力,连她自己眼中都带着挥之不去的疑虑。
离开宿管值班室,傍晚的空气带着初秋的凉意,吹在脸上却丝毫无法冷却我们心头沉甸甸的寒意。
张阿姨的讲述非但没有解开谜团,反而像一盆冰水,浇熄了我们最后一丝“可能是误会”的侥幸。
那声音真实存在,连宿管都束手无策。
它来自墙内,无人能寻其踪。
这冰冷的事实,远比任何鬼故事都更令人毛骨悚然。
“热胀冷缩?
地基沉降?”
林薇嗤笑一声,踢飞了脚边一颗小石子,“骗鬼呢!
哪有这么准时的沉降?”
苏晓抱着胳膊,脸色发白:“阿姨说……她们找遍了……什么都没发现……那声音就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