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灵均林婉的其他类型小说《羞辱我夺我孩子和事业,我杀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北歌牧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羞辱我夺我孩子和事业,我杀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锋一转:“不过,既然要嫁入我们谢家,就要学我们谢家的规矩。
从今天起,楚辞会搬进庄园,从最基础的礼仪学起。
为了让她尽快熟悉如何服务家人,今晚,就由她来为大家服务吧。”
掌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震惊,疑惑,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玩味。
两个女仆走上前,手里捧着一套剪裁合身的黑白女仆装。
“楚辞,去换上吧。
这是你作为谢家准儿媳的第一课。”
林婉的语气温柔得像是在赏赐。
我看向谢灵均,他站在我身边,一言不发,默认了这一切。
我被带去换上那套衣服,然后被推到宴会厅。
“孟小姐,麻烦把那盆龙虾汤端过来。”
一个阔太太指使道。
我端起那盆滚烫的汤,小心翼翼地走着。
一个女仆突然从我身边“路过”,“不小心”撞了我的胳膊。
滚烫的汤汁瞬间洒在我手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我几乎叫出声。
“哎呀,真是毛手毛脚!”
林婉走过来,看都没看我通红的手背,只是瞥了一眼地面。
“还好没洒到地毯上,这可是波斯手工的。”
我忍着痛,继续穿梭在宾客之间。
“砰——”我失手打碎了一只高脚杯。
一直冷眼旁观的谢灵均终于有了反应。
他走过来,不是查看我的手有没有被划伤,而是皱着眉,用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人都听清的音量斥责我。
“孟楚辞,你就这么上不得台面?
丢人现眼。”
宴会结束,宾客散尽。
婆婆却叫住了我。
她指着满桌狼藉的餐盘,那些混合着酱汁和口水的食物残渣。
“你还没吃饭吧,喏,把这些都吃了把。”
我以为我听错了。
“你今晚冲撞了宾客,晦气。”
林婉优雅地擦拭着指甲,“吃了这些,就算去晦气了。
这也是谢家的规矩。”
我僵在原地。
“怎么?
不愿意?”
她挑眉,“灵均,你未婚妻好像不太懂事。”
谢灵均走过来,他身上还带着酒气。
“妈让你吃,你就吃。
别惹她不高兴。”
我看着他,这个我用命换来婚约的男人。
最终,我弯下腰,在他们母子二人的注视下,像狗一样,吃下了那些残羹冷炙。
深夜,我回到为我准备的房间。
手背上的烫伤起了水泡,胃里翻江倒海。
门被推开,谢灵均走了进来。
他没有丝毫安
慰,只是将一份文件扔在床上。
“签了它。”
《婚后财产及行为忠诚协议》。
我一条条地看着,上面的条款苛刻得令人发指,其中一条写着:乙方(孟楚辞)需无条件服从甲方(谢灵均)及甲方长辈的一切合理安排。
我拿起笔,在那张卖身契上,签下了我的名字。
2 寂静之香,被拍卖的灵魂“这是给你的补偿。”
谢灵均将一个丝绒盒子扔到我面前。
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钻石的光芒刺眼。
前世,我偶然发现谢灵均被童年阴影折磨,患上了严重的偏头痛和失眠症。
再昂贵的药物也无法让他安睡一夜。
我懂一点调香。
为了他,我将这一点“懂”,变成了极致的专业。
我为他耗时一年,在废弃了上千份失败品后,终于调配出了一款独一无二的香。
我叫它,“寂静之香”。
那缕香,是他枕边唯一的安宁,是我们之间最隐秘的温柔纽带。
我以为,那是他永远无法复制,也永远不会示于人前的,只属于我们的东西。
直到今天下午,柳如是来看望林婉。
她亲昵地挽着林婉的手臂,从我身边走过时,一阵熟悉的、让我心口骤然一缩的香味传来。
是“寂静之香”。
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我猛地从回忆中惊醒,一把攥住谢灵均的手臂。
“柳如是身上的香水,是怎么回事?”
谢灵均甩开我的手,脸上带着一丝不耐。
“你闻到了?
如是很有天分,我准备投资她,成立一个以她名字命名的香水品牌。”
“她有天分?”
我几乎要笑出声,“那瓶香水的主调,是我调的!”
“是吗?”
谢灵均不以为意地整理着袖口,“我把配方给她了。
那又如何?”
“那是我的东西!”
我控制不住地喊。
他终于正眼看我,掐住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
“孟楚辞,别把自己看得太重。”
他把我拽出房间,一路拖到楼下客厅。
柳如是正陪着林婉说话。
“如是,过来。”
谢灵均命令道。
柳如是乖巧地走过来。
谢灵均抓住她的手腕,举到我鼻子下面。
那熟悉的、曾让我倾注了所有爱意的香味,此刻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鼻腔。
“比你的味道更温和吧。”
谢灵均在我耳边低语,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在她身上,就叫艺术,可以用来开创一
个商业帝国。”
几天后,柳如是个人香水品牌的发布会。
谢灵均强迫我必须出席。
我穿着他为我挑选的礼服,像个精致的人偶,坐在第一排,看着柳如是以“灵魂调香师”的身份,在台上介绍她的主打产品——“寂静之香”。
她将我一年的心血,我隐秘的爱意,用华丽的辞藻包装成她的天才之作。
发布会后的酒会上,柳如是端着一杯红酒,袅袅婷婷地向我走来。
“楚辞姐姐,谢谢你能来。”
她笑得天真无邪,“灵均哥哥说,一定要让你亲眼见证我的成功。”
她脚下一个“踉跄”,整杯红酒不偏不倚地泼在了我纯白色的礼服上,胸口一片狼藉的暗红。
“哎呀!
对不起!
楚辞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她故作慌张地从手包里拿出一支精致的香水试用装,对着我的污渍就喷了过来。
“别生气,姐姐,我用我们的‘灵魂之作’为你去去污渍吧。”
“寂静之香”的味道瞬间将我笼罩。
曾经安抚他无数个失眠夜晚的香,如今成了当众洗刷我耻辱的工具。
我最珍贵的、独一无二的爱意证明,被他剽窃,复制,冠上别人的名字,最后,用来亵渎我本身。
周围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哄笑声。
我站在人群中央,被红酒和属于我自己的香味弄得无比狼狈,像一个被公开处刑的小丑。
谢灵均就站在不远处,他看着这一切,手里端着酒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3 预知之力我用预知的能力,再一次帮谢氏集团规避了足以让其动荡的恶意收购。
我将匿名邮件发给谢灵均的第二天,他就在金融市场上布下天罗地网,将来犯的资本巨鳄杀得片甲不留。
庆功宴上,柳如是作为“幕后功臣”被推到台前。
谢灵均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一枚象征着谢氏核心决策权的徽章,别在了她的胸前。
他说:“如是心思缜密,是我的贤内助。”
而我,真正的预言者,只能站在角落里,看着我的功劳,再一次成为她头顶的光环。
几天后,谢灵均将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语气是惯常的命令式。
“签了它,常规资产授权,方便集团统一管理。”
我看着文件上“资产授权书”几个字,纸张的边缘锐利得像刀片。
我父母留给我的,那家小小的科技公司,是我
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念想。
我当然知道这是陷阱。
但我反抗不了。
“怎么?
我的话听不懂?”
他见我迟迟不动,声音冷了下来。
“灵均哥哥,你别凶姐姐嘛,”柳如是端着一盘水果走过来,柔声细语,“姐姐可能只是舍不得叔叔阿姨留下的东西。
姐姐,你放心,我家人会好好‘经营’的。”
她特意加重了“经营”两个字。
我拿起笔,笔尖在纸上划出声响,像是我心脏碎裂的声音。
我签下了我的名字,亲手,将父母最后的遗产,推进了深渊。
公司被掏空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一周后,柳如是的母亲,一个和我母亲年纪相仿的女人,带着满脸虚伪的笑意来“感谢”我。
“楚辞啊,阿姨真是要好好谢谢你。
你父母在天有灵,看到你这么懂事,把公司让出来帮衬如是,肯定很欣慰。”
她将一个保温壶放在桌上。
“这是阿姨特地给你炖的汤,最是养宫的。
你别多想,女孩子嘛,身体底子好,才是最大的福气。
毕竟……”她凑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和如是,总要有一个能为谢家传宗接代的,对不对?”
我的价值,从才华,到功劳,最后只剩下了我的子宫。
而这场对器官的觊觎,很快就变成了赤裸裸的评估。
柳如是在一次体检中,查出自己子宫壁薄,难以受孕。
第二天,谢灵均就带着我去了谢家名下的私人医院。
他什么都没说,只告诉我,是例行婚前体检。
我被带进冰冷的检查室,躺在仪器上,感觉自己像是一块待宰的肉。
检查结束,我甚至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医生就拿着一叠报告,恭敬地站在了谢灵均面前。
他当着我的面,像是在汇报一件货物的品质。
“谢总,检查结果很理想。
孟小姐的各项生理指标都非常优秀,尤其是子宫,壁厚均匀,血流充沛,是教科书级别的健康。”
我看着谢灵均,他听完报告,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只是对着医生,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不是在看一个即将与他共度一生的妻子。
深夜,谢灵均回到卧室,将一份伪造的、写着柳如是名字的“习惯性流产”诊断报告,放进了精致的相框里。
然后,他亲手将那个相框,挂在了我们床头正对的墙上。
他抚
摸着冰冷的玻璃,对我说。
“时刻提醒你自己,你欠如是一个孩子。”
4 孽种的审判在无尽的折磨与羞辱中,我发现我怀孕了。
当验孕棒上出现两条红线时,我第一次在重生后,感觉到了活着的实感。
胃里不再是翻江倒海的恶心,而是一种孕育新生的悸动。
这是我的孩子。
是我唯一的希望,是我复仇的筹码,是我逃离这座地狱的全部理由。
我开始偷偷计划,利用这个孩子,彻底摆脱谢灵均的掌控。
然而,我的一切细微变化,都逃不过柳如是的眼睛。
那天,在别墅二楼的楼梯口,她拦住了我。
“楚辞姐姐,你最近好像胖了些,气色也好了很多。”
她笑得天真,话里却藏着毒,“是有什么喜事吗?”
我没有回答,只想绕开她。
她却在我经过她身边时,忽然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直直地朝着楼梯下滚了下去。
“啊——!”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谢灵均从书房冲出来时,看到的就是柳如是倒在血泊里,而我,站在楼梯口,安然无恙。
“孟楚辞!”
他暴怒地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奔向柳如是。
我被他推得撞在墙上,小腹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医院里,柳如是被送进急救室,很快,医生就拿着报告出来,宣布她“流产”并且“可能终身不孕”。
谢灵均猩红着眼,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将我拖到走廊尽头。
他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听。
他只是将那份一直挂在墙上的,装裱好的“习惯性流产”报告,狠狠砸在我面前。
玻璃碎裂的声音,刺耳又决绝。
“你连一个补偿我的机会都不给?”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我发抖,“既然你的肚子留不住一个健康的孩子,那它唯一的价值,就是作为孽种的温床。”
“不……”我下意识地护住小腹。
“我不会让你毁了它。”
他掐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你没有资格决定它的生死。
现在,立刻,准备手术。”
我惊恐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说出了对我,和我腹中胎儿的最终审判。
“进行胚胎剥离。
我要把它取出来,冷冻起来,移植到真正安全的地方去。
直到如是的身体养好,或者……找到任何一个合格的容器。”
我被
两个保镖架着,拖向冰冷的手术室。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窒息感让我眼前发黑。
就在这极致的情绪波动中,我的预知能力,失控般地暴涨。
无数混乱的画面涌入我的脑海——医院的顶楼天台,一个陌生的男人,柳如是那张没有丝毫悲伤、反而带着阴谋得逞的脸……最后,所有画面定格在一份被锁在保险柜里的医疗档案上。
谢灵均的名字赫然在列。
诊断结果那一栏,清晰地写着:家族遗传性心脏病。
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他不仅残忍、愚蠢。
他的血脉,本身就是一道诅咒。
而我腹中的孩子,我的希望……我被拖到手术室门口,那扇冰冷的金属门即将关上。
“谢灵均,”我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你的死期到了。”
5 死劫为证,我携新生归来我这一声嘶吼,让整个走廊死寂。
谢灵均动作一顿,脸上是全然的错愕。
那两个架着我的保镖,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瞬间松懈。
就是现在。
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咬在其中一个保镖的手臂上。
“啊!”
他吃痛地松手。
我挣脱束缚,没有冲向电梯,而是转身撞进了旁边一间昏暗的杂物间。
门在我身后关上,我听见谢灵均暴怒的吼声和杂乱的脚步声远去。
混乱中,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孩与追来的保镖“不慎”撞在一起,托盘上的东西洒了一地,成功地为我争取了几秒。
我认得她,是之前在检查室里,唯一一个用同情的目光看过我的护士。
黑暗中,我摸到了一部被遗弃在清洁车里的旧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微弱的电量。
我颤抖着拨通了报警电话。
“我要报警。”
我的声音干涩嘶哑。
“请讲。”
“中心医院顶楼天台,有人要杀人。
被害人,是谢氏集团的谢灵均。”
说完,我立刻挂断,抠出电话卡,将手机扔进了一桶脏水里。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了尖锐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将整个医院笼罩。
我躲在门后,透过门缝,看着走廊里穿梭的警察。
很快,我预知中的画面,通过护士们的窃窃私语,拼凑成了完整的事实。
“听说了吗?
顶楼天台抓了个杀人犯!”
“想杀谁啊?
这么大阵仗?”
“谢氏集团的谢总!
凶手是柳如是的情人,说是柳如
是让他做的!”
“我的天,那个柳如是不是刚刚才‘流产’吗?
她疯了?”
“什么流产!
警察都问出来了,那个男的全招了!
柳如是根本没怀孕,也没流产,连她那个‘终身不孕’的诊断都是买通医生伪造的!
就是为了陷害谢总的原配,好弄死谢总,独吞家产!”
我靠在冰冷的墙上,腹部传来一阵轻微的悸动,仿佛在回应我的新生。
原来,我预知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柳如是,她要的不是补偿,而是谢灵均的命。
而谢灵均,那个为了一个虚假的“流产”就要活体剥离我孩子的男人,差一点,就死在了这场他亲手维护的骗局里。
何其讽刺。
我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顶楼时,换上一件清洁工的外套,从消防通道离开了这座地狱。
一周后,一则社会新闻短讯,宣告了“孟楚辞”这个人的彻底死亡。
“一处出租屋内发生火灾,经确认,死者为一年轻女性,身份信息疑似谢氏集团不久前失踪的孟姓女子……”我看着这则新闻,平静地关掉了电视。
在我“死亡”的第二天,谢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收到了一个没有任何寄件人信息的包裹。
里面没有信,没有照片,只有一根小小的,我用了多年的真丝发带,残留着淡淡的“寂静之香”。
6 巴黎重逢五年后,巴黎。
“Circe,这是今晚宴会的宾客名单。”
我的助理,干练的艾米,将一份烫金名册递到我面前,“谢灵均会出席,需要调整计划吗?”
我接过名册,目光落在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上。
“不必。”
我合上名册,声音听不出情绪,“我就是为他回来的。”
这五年,我没有一刻不在关注谢灵均。
他成了金融界闻风丧胆的“疯王”。
在我“死”后,他用雷霆手段,将柳家连根拔起,送柳如是和她那个情人进了监狱,判了无期。
他没有再娶,身边没有任何女人。
他变得比从前更加冷酷,偏执,疯狂。
外界传言,他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和偏头痛,只能靠药物和酒精维持。
他为“孟楚辞”成立了一个巨额的慈善基金,建了一座华丽的纪念馆,里面放满了我的“遗物”。
可我知道,那不是爱,是囚禁。
他囚禁了一个不存在的“孟楚辞”,来惩罚他自己
。
而我,孟楚辞,早就在那场大火里,连同我的孩子,一起获得了新生。
我的儿子,我给他取名叫孟安。
平安的安。
“妈咪,这个领结好看吗?”
四岁的小孟安穿着一身小西装,仰着脸问我。
我蹲下身,为他整理好领结,亲了亲他的额头:“我的宝贝穿什么都好看。”
他有一双酷似我的眼睛,却没有遗传到谢灵均血脉里那道名为“诅咒”的病。
他很健康。
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
当晚,慈善晚宴现场,衣香鬓影。
我挽着孟安,以投资女王“Circe”的身份,第一次在故国的社交场上公开露面。
一袭黑色长裙,长发挽起,我的脖颈上,没有任何珠宝。
取而代之的,是一缕只有特定的人才能闻到的,改良版的“寂静之香”。
它比五年前更清冷,更复杂,也更具侵略性。
这是独属于我的味道。
我一眼就看到了他。
在宴会厅的角落,谢灵均端着一杯威士忌,神情阴郁,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
他比五年前苍老了许多,眼下的乌青,即使用再昂贵的遮瑕膏也盖不住。
他像是被困在时间里的野兽,疯狂,又疲惫。
我没有走向他。
我只是牵着孟安,优雅地穿过人群,与相熟的商业伙伴寒暄。
风,会将我的战书,送到他面前。
果然,当我从他附近走过时,我看到他端着酒杯的手,猛地僵在了半空。
他的头瞬间抬起,那双猩红的、布满血丝的眼睛,像雷达一样疯狂地扫视着全场。
他闻到了。
他闻到了这缕纠缠了他五年,让他夜夜饱受折磨的,魂牵梦萦的香气。
他推开身边的人,像个疯子一样在人群里寻找。
周围的宾客纷纷投来惊异的目光,对他失态的举动议论纷纷。
“谢总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这几年他一直这样,喜怒无常的。”
他穿过人群,越过一张张陌生的脸,终于,看到了我。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我对他,露出了一个五年未见的,冰冷的微笑。
7 灵魂拍卖我那个冰冷的微笑,像一把淬毒的钩子,将谢灵均的魂魄从躯壳里硬生生拖拽了出来。
他穿过人群,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踉跄,却又带着一种亡命之徒般的决绝。
周遭的宾客被他粗暴地推开,惊呼与议论声此起彼伏,但
他充耳不闻。
他猩红的眼睛里只剩下我。
“楚辞。”
他终于站在我面前,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每一个字都带着血锈的味道。
“你不该来打扰这位女士,先生。”
我没开口,身旁的孟安却仰起头,用稚嫩却清晰的童音说。
我牵着孟安的手紧了紧,没有看谢灵均,而是转向我的助理:“艾米,安保呢?
我不希望我的孩子被陌生人骚扰。”
“陌生人?”
谢灵均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嗤笑,“楚辞,别这样对我。
我知道是你,这味道……我找了五年。”
他的视线贪婪地描摹着我的轮廓,仿佛要将我吞噬。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灯光暗下,司仪走上舞台,宣布今晚的慈善拍卖正式开始。
“各位来宾,今晚的压轴拍品,是由谢氏集团旗下‘如是香氛’提供的品牌百分之三十的股权!”
全场哗然。
“如是香氛?
那不是谢总为柳如是创立的品牌吗?”
“他疯了?
把这个拿出来卖?
这可是他当年剽……呃,打造的灵魂之作啊。”
我看到谢灵均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他显然也没料到这一出。
这是他母亲为了逼他放下过去,自作主张安排的。
拍卖师高声喊道:“起拍价,五百万!”
谢灵均的注意力被彻底打乱,他焦躁地看着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台上,似乎想说什么。
而我,只是从侍者的托盘里拿起一个竞价牌。
“一千万。”
我甚至没有举牌,只是淡淡地开口。
全场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我身上。
一个不长眼的富商举了牌:“一千一百万。”
“五千万。”
我直接将价格提升到了一个荒谬的数字。
那个富商讪讪地放下了手。
谢灵均猛地转头看我,眼中的疯狂被巨大的困惑取代:“你做什么?”
“安静。”
我吐出两个字。
拍卖师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五千万!
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
五千万一次!”
他看向谢灵均,所有人都看向他。
这是他的东西,他有权叫停,或者……买回去。
谢灵均嘴唇翕动,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哀求。
我迎上他的视线,用口型无声地告诉他:你敢吗?
他不敢。
他怕我再次消失。
“五千万三次!
成交!”
拍卖师一锤定音。
在全场的掌声和不解中,我受邀上台。
我接过话筒,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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